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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我開創(chuàng)了商業(yè)帝國

第二十八章 誰明少女心

  第二十八章誰明少女心

  回到府里已經(jīng)夜里十點了,吳天沒有讓丫鬟去驚動憐星,而是自己悄然往她房間那邊去。

  穿過一片假山和花圃,憐星的房間里橘黃色的燭光還在搖曳。

  吳天放緩了腳步,想去偷看這妮子大晚上不睡覺都在做些什么。

  吳天緩緩接近墻根,透過窗戶的縫隙,看到她正一只手拿著筆、一只手托腮在桌前打盹兒,旁邊放著一本藍皮的書,還放著一個算盤。

  吳天心道:“難道她在算賬?”

  如今自己已經(jīng)把府中所有的鑰匙都交給了她,這個可愛的小姑娘立馬就接手府中財務總監(jiān)的重任了,每天都要過問府中所有的支出,真是個勤儉持家的賢內(nèi)助??!

  吳天心中感嘆,看到她托著腦袋一點一點跟小雞啄米一樣,實在可愛的緊,忍不住想笑。

  吳天就想捉弄一下她,非常輕地開了門,就像貓一樣輕巧地挪著步子,一步一步接近她,還好還好,沒驚醒她。

  吳天看著油燈下閉著雙眼打盹的小媳婦,紅撲撲的臉蛋,修長如扇的睫眉,不時砸吧一下的嘴巴,心中的愛憐之意油然而生。

  吳天輕輕地從后面抱住她,頓時驚醒了憐星。

  憐星大驚,但被吳天輕易地捂住了嘴巴,故意扯著嗓子淫笑道:“好俊俏的小娘子,陪大爺玩玩嘛?!?p>  憐星看不到吳天的臉,驚恐的眼睛頓時眼淚直流,狠狠地咬在這個膽大包天的登徒子手上,吳天痛呼一聲松開手,憐星趁機脫離“魔爪”,抓起桌旁的板凳就尖叫著要朝登徒子腦袋上掄去。

  吳天見她是閉著眼睛,不要命地拿板凳招呼自己,嚇了一身冷汗,如果被她砸中了,恐怕最輕的也是頭破血流了。

  吳天趕忙閃到一邊,板凳呼嘯著從身側擦過。

  可憐星畢竟力氣小,使盡力氣一擊沒留后手,一擊不中板凳就脫手而出,直接拐了個彎突破窗戶的窗戶紙,“撲通”一聲砸在花圃里去了,驚起在里面筑巢的小鳥。

  憐星眼淚如雨,面紅如血,胸膛急劇起伏,摸出柜子旁的剪刀抵住自己的脖子,已經(jīng)做好拼命捍衛(wèi)清白的準備了,卻發(fā)現(xiàn)登徒子竟然是……

  她的目光漸漸從驚恐、憤怒變成了驚愕,櫻桃小口張得大大的,手里的剪刀也掉在了地上。

  屋子里的舉動立刻驚動了院子里的家丁下人們,不多時就見管家?guī)е槐娂叶⊙诀撸掷锬弥靼艉蛼甙褯_了過來。

  卻沒想到是個烏龍事件,吳天大言不慚地表示:“那個……這是一次突發(fā)事件的演習,是對大家緊急事件反映能力的考驗,我對大家的表現(xiàn)很滿意,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的每人賞錢五十文!好了好了,都回去休息吧!”

  管家和眾人都千恩萬謝地走了,對自己老爺?shù)木囱鲋楦由钪亍拇艘院?,只要有閑暇時間管家都會組織下人們練習武藝。

  “夫君,您……”憐星吃吃地看著吳天說道,可是一句話沒說完就已經(jīng)嗚咽著說不出話來了。

  吳天知道自己開玩笑開大了,趕忙上去抱著她,好言好語地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嚇到你了,以后不會這樣了。我的好憐星,乖寶寶,別哭了,好不好?”

  憐星方才的確被嚇得不輕,哭得梨花帶雨,差點背過氣去:“剛才我……我真的以為是惡人進屋了,如果真的是惡人非禮了我,我真的只有以死來保全清白了——就再也不能伺候夫君了……”

  吳天聽到她的話內(nèi)心更加愧疚,趕緊替她擦去眼淚,扶她到床邊坐好,好一陣甜言蜜語才哄得她止住了哭。但同時心里對自己突發(fā)奇想后的舉動很自責,也很后怕。

  吳天開始岔開話題,拿過那本賬翻了翻,是近一年來府中所有的開支,密密麻麻一堆流水賬,旁邊的演草紙上列著算式。

  吳天忍不住夸贊道:“我家憐星真是個賢惠能干的才女,都能算賬持家了。以后我把管家給辭了,還能省一份工錢!”

  憐星被夫君夸獎,心里美滋滋的,方才所有的恐懼煩惱都一掃而光,躺在他懷里,心中被填的滿滿的再也裝不下其他東西了。

  良久,憐星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吳天。

  “夫君,您每天都在外邊跑,早出晚歸太辛苦了。憐星好心疼,真想幫夫君分擔一些,但憐星是個沒啥本事的笨女子,幫不了夫君什么,只能盡力把這個家操持好,不讓夫君為家里的事情分心?!?p>  吳天的手輕輕地有節(jié)奏地拍打著她的背脊,感嘆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憐星卻是羞紅了臉,同時說道:“夫君,奴家不能做妻的……”

  吳天楞道:“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了嗎?難道你想嫁給別人?”

  憐星忙從吳天懷里爬起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差點又哭出來了:“承蒙夫君情深義重,妾身這輩子只愿守著夫君,當牛做馬也是快活的,心中再無他念!如果夫君懷疑妾身對夫君不貞,妾身活著也毫無意義!”

  吳天看著她又是尋死覓活的樣子,心道這種敏感的玩笑以后可不能再開了,這個女孩子雖然從小在煙花之地長大,但對女子貞潔看得極重,可憐又可敬!

  幸虧她遇到了自己,如果遇到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混賬人,恐怕沒幾年這個純潔的少女就要凋零了。

  吳天苦笑道:“憐星啊,你總是這么敏感,我從未懷疑過你。只是對你方才那句話感到疑惑,你說說你為啥不能做我的妻子,明明你已經(jīng)是我的妻子了呀?”

  憐星這才歡喜地笑了,有些自卑地說道:“妾身出生貧賤,又曾在那樣的地方待過。夫君前程遠大,定然是要娶一位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為妻,才成體統(tǒng)啊。妾身能做個妾室,已經(jīng)知足了!”

  吳天卻很不高興,但又不知道如何發(fā)作,一個人生活在特定時代就會有特定的思想,自己如何能去強求憐星這樣經(jīng)歷的女孩子馬上就跟自己一樣思想呢。

  吳天看著眼前這個明明非常美麗聰慧,卻把自己埋進了塵埃里的女孩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出生貧寒不是你能選的,在煙花之地長大也不是你的錯,被人當貨物買下更不是你的錯。你沒有做錯過什么,也沒傷害過別人,別人憑什么瞧不起你!你這么美麗善良,他們有什么資格瞧不起你!我就是要你做我吳天的正妻,我看誰能把我怎么著!”

  吳天越說越氣憤,憐星被他的話感動的淚流滿面,撲進吳天懷里放聲大哭。心里的猶疑、自卑,全都煙消云散了。

  憐星此時覺得,從小悲苦的自己終于被老天爺眷顧,此刻就算是立刻死了也不覺得遺憾了。

  哭夠了,憐星看著吳天被自己淚水打濕一片的衣衫,想起他那被自己咬了一口的手,又是心疼又是羞愧,淚汪汪地看著吳天道:“夫君……憐星如今這幅樣子,是不是丑死了……”

  她這幅梨花帶雨、顧影自憐,卻又嬌憨可愛的純真模樣,吳天愛都愛不過來,如何會覺得丑呢。

  吳天沒有回答,而是一把抱起她柔軟纖秀的身子往床上一丟,狼笑道:“今天咬了我的手,又差點給我開了瓢,我要好好懲罰你!家法伺候,狠狠地伺候!”

  吳天擾著憐星的腋窩,她很怕癢,吃吃地笑著,連連求饒。

  第二日一早,憐星就起床給吳天做了一碗滋補身體的參湯,端到吳天的床前。

  吳天有些萎靡不振,憐星歉意地低著頭自責道:“夫君,憐星不該這么心急的,讓夫君忙完外邊的事,在家里還要這么辛苦,都是憐星不好……”

  吳天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不是你的錯……扶我起來吧?!?p>  上午吳天就在府中休息,長孫嘉慶還來探望過一次,見到吳天那模樣就取笑道:“你昨天回來這么早,我可是幾乎熬了一宿通宵學習,怎么弄得比我還疲倦似地?!?p>  吳天笑道:“我回來也沒閑著,教憐星新的記賬法呢。還好她年紀小悟性高,可是比班里那些一把年紀的同學學得快多了?!?p>  長孫嘉慶瞥了一眼正在旁邊給自己沏茶的憐星,不懷好意地笑著問道:“憐星,昨晚你家夫君真的教你記賬了嗎?是在床上教的嗎?”

  憐星被客人當著面調(diào)侃,頓時紅著臉快步退下了,吳天瞪了長孫嘉慶一眼:“她臉皮薄,你就別拿她開玩笑了。說說你那邊,班級學習情況如何吧?”

  長孫嘉慶喝了一口參茶,隨意地答到:“基本都學習到了半夜,我當時困得實在不行就先睡了,那時候還有不少人在會議室呢?!?p>  吳天有些擔心:“大家認真學習我很高興,但以后別通宵了,你年輕沒問題,可是有幾個老人家學員可是六十好幾了,可經(jīng)不起幾次熬夜??!出了事,可是大大的不好,你明白嗎?”

  長孫嘉慶根本不把這當回事,笑道:“那幾個老同學可是學的比我還用工呢,恨不得把幾晚上的課時內(nèi)容一晚上就學會。守義的這種新的記賬法,真的是魅力無窮啊?!?p>  吳天卻道:“新賬目方法的優(yōu)勢是顯而易見的,對他們生意人未來的影響是巨大而深遠的。這些人交了重金來學,肯定是拼命的,絕不會讓自己的錢打水漂。學會以后,回去他們自己也可以辦個地方補習班,稍微招幾個人就把學費掙回來了。他們當然心急!”

  長孫嘉慶眼前一亮,搓著手嘿嘿笑道:“守義靠著這個記賬法就可以開宗立派了!他們作為學生從我們這里學走了新的記賬方法,再辦班收徒就是我們的徒子徒孫了,是不是得給你這個祖師爺一些孝敬錢?這可是一筆大生意?。 ?p>  吳天鄙夷道:“你是掉進錢眼里去了?,F(xiàn)在可沒有知識產(chǎn)權,誰會給我們錢呢?別想了,中午吃完飯,下午跟我去探望一下趙川那些人,他們才是我們重點培訓對象!”

  #下午五點半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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