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恒和胡逸飛結(jié)束通話,江嫣只聽到陳立恒的話,并沒有聽到胡逸飛說了什么。
只是,陳立恒最后流露出的蕭殺語氣,和那冷峻的側(cè)顏,卻是讓她心頭一動。
“這家伙真的很特別呢?!?p> 江嫣越發(fā)覺得,陳立恒冷靜、沉穩(wěn)、大氣,做事干脆利落。
還有一點,陳立恒和自己見過的任何男生都不一樣,那些男生要么是舔狗,要么故作高深的玩欲擒故縱的小把戲,總之,一個個都幼稚的可笑。
雖說這貨也會偶爾盯著自己的敏感部位,卻也大大方方,不象其他男生,表面一副正人君子,暗地里偷偷流口水。
“小姑顏值真高,和蘇雨萌一個級別,兩座山峰還要更加高聳些,真是大點就不一樣?!?p> 江嫣的感覺不錯,陳立恒純粹是欣賞的目光。
“喂,你不回學校嗎?”
江嫣被看得受不了,沒好氣地瞪了這貨一眼。
陳立恒這才笑著收回目光,重新發(fā)動車子。
回到學校,宋茜對兩人好一番夸贊。
“小陳同學,你和江嫣領(lǐng)導新生服務(wù)小組,就負責接待安排這一百多名學長的住宿問題?!?p> 宋茜連稱呼都變了,語氣透著親切。
“請宋主任放心,我和江部長一定圓滿完成任務(wù)?!?p> 陳立恒保證。
江嫣被夸的挺不好意思,自己只是跑跑腿而已。
兩人走出辦公樓,一個等候在外面的男生迎上來。
男生高高大大,斯文帥氣,一身名牌,一看就是家境優(yōu)越。
陳立恒覺察到這小子目光中的敵意,不用說,此人是江嫣的追求者。
緊接著,陳立恒突然記起,這個家伙叫石曉晨,學生會副主席,在大三時搞大一個女生的肚子,這貨非但死不承認,還反咬一口那女生太浪不知是誰的種,女生羞憤割腕差點死掉,當時事情鬧得很大。
“江嫣,下午學生會開會沒見到你,聽說你出去了?”
石曉晨先是冷漠地掃了陳立恒一眼,然后看向女神,帥氣的臉浮現(xiàn)溫暖笑意,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嗯?!?p> 江嫣清冷地點點頭。
她本來對石曉晨的印象還不錯,只是,偶爾看到雙手插在褲兜里吊兒郎當?shù)年惲⒑?,又突然覺得石曉晨好假。
“江嫣你還沒吃飯吧,我買了你最愛吃的紅燒筍片……”
石曉晨關(guān)心地說著,提了提手中的食盒。
“謝謝你石曉晨,我有點累了,什么都不想吃,先回宿舍休息了?!?p> 江嫣客氣的對石曉晨點點頭,轉(zhuǎn)身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石曉晨臉色一僵,神色有些沮喪,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因為被女神拒絕太多次,早就習以為常。
“這丫頭真沒禮貌,把領(lǐng)導扔下就走了?!?p> 陳立恒說著,特別看了石曉晨一眼,輕笑出聲:“舔狗是沒有好下場的!”
石曉晨頓時怒了,自己是學生會副主席,一個小新生居然敢當面羞辱自己!還有,自己把江嫣捧在手心,這小子居然說丫頭?
“你是誰?”
石曉晨忍住怒氣,冷聲問道。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p> 陳立恒輕蔑地哼唱。
“我警告你,你最好離江嫣遠點!”
石曉晨追上幾步,低聲威脅。
陳立恒停下腳步,回頭看白癡似的看了石曉晨一眼,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傻比!”
“你!”
石曉晨徹底怒了,自己是堂堂校學生會副主席,居然被一新生當眾辱罵。
不過,他還是顧忌自己身份,強忍住沒動手,惡狠狠道:“小子你有種,咱們走著瞧!”
他自信,以自已校學生會副主席的身份和人脈,收拾一個新生,簡直不要太容易。
陳立恒對這樣的威脅,自然不屑一顧。
嘀嘀——
走到宿舍樓前時,陳立恒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江秉志打來的。
看看,自己現(xiàn)在交往的是校長級別的人物,差一點的也是校辦公室主任,豈會將一個學生會副主席放在眼里?
“小陳,你幫學校解決一大難題,不錯,值得表揚?!?p> “江校長,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您還親自打電話來,學生太慌恐了?!?p> “你小子會慌恐才怪,別貧嘴了,我是通知你,三天后校慶,你做為新生代表上臺演講,好好準備一下?!?p> “讓我上臺演講!”
陳立恒感覺有些突然,想想也在意料之中。
“不錯,好好表現(xiàn),爭取給大家留下一個好印象?!?p> 江秉志對陳立恒很有信心。
他現(xiàn)在看重陳立恒,已經(jīng)和兩千萬的捐款沒有多大關(guān)系,陳立恒不俗的談吐,以及超強的行動能力,都給他留下深刻印象。他覺得這小子完全能夠勝任學生會主席一職。
特別是想到陳立恒說過的一句話:不是貪戀權(quán)力,而是希望借助這個平臺方便做更多事。
他有種直覺,陳立恒在學生會主席的職位上,或許真能給學校帶來一些積極改變。
“請江校長放心,我一定好好準備,爭取一炮而紅?!?p> 陳立恒知道,這次校慶不但意義重大,到場的還有很多重量級人物,自己現(xiàn)在露露臉,也方便以后結(jié)識。
自己的力量終究有限,沒有一定的人脈,很多事都是玩不轉(zhuǎn)的。
陳立恒回到宿舍,一幫室友圍著他問長問短,自然是關(guān)于他和江嫣的,搞得他不勝其煩,正準備離開,周懷良敲門進來。
室友們看有正事,這才不鬧了。
“陳組長,各班人員已經(jīng)統(tǒng)計上來,每班五人,總共一百一十五人。下午的時候,學生會派人過來,讓咱們?nèi)W生會報道,并聽從學生會的安排?!?p> 周懷良說道。
陳立恒問道:“老周,你是怎么答復的?”
周懷良搖了搖頭道:“我說等你做決定。”
“嗯,不用理會那幫傻吊?!?p> 陳立恒直接說道。
周懷良張了張嘴巴,陳立恒的室友們也全都一愣,在他們這些剛?cè)雽W不久的新生眼里,學生會可是高大上的存在。
陳立恒張口就罵學生會的是傻吊?
太狂了吧。
“咱們新生做什么工作?”
周懷良很納悶,不聽學生會安排,怎么參與到校慶的籌辦工作中去?
“校慶籌備負責人宋主任,已經(jīng)給咱們安排好工作,咱們只需對宋主任負責,學生會的話,當他們是放屁就行?!?p> 陳立恒直接說道,對于學生會那幫人,怎么可能入得了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