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完,正事沒聊幾句,光聽胖子吹牛逼了。
陳立恒看胖子實在太符合人傻錢多的土豪形象,突然萌生一個想法,讓胖子代自己和洪長青談判。
對于陳立恒而言,靠談判打壓洪長青或者將其搞破產(chǎn),沒有任何意義。
他有一個更長遠(yuǎn)的計劃,既然洪長青現(xiàn)在熱衷炒樓,那就再火上澆澆油,待其山窮水盡之時再適當(dāng)拉一把,最終讓此人變成自己的“打工仔”。
用過餐,陳立恒讓岳東把還沒有好利索的黃直軍送去醫(yī)院,讓華玉去找許雅麗。
杜鵑自行離去,陳立恒沒問她具體怎么保護(hù)蘇雨萌,專業(yè)的事交給專業(yè)的人去做。
只有侍從軍一人留下來。
侍從軍是個悶葫蘆,再加上還不熟悉的緣故,基本上不主動開口。
陳立恒和鄭大林兩個人閑聊著。
“陳哥,你是不是有事?”
鄭大林這人不傻,直覺陳立恒似乎有話要說。
陳立恒問道:“你去港島炒房,知不知道港府剛出臺了一個廉價房政策?”
鄭大林當(dāng)即說道:“知道,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不過,那個廉價房政策沒鳥用?!?p> 陳立恒笑了,“怎么沒用?”
鄭大林一改嬉皮笑臉,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道:“陳哥你想想,港島巴掌大的地方,擠著幾百萬人口,再加上咱們內(nèi)地有錢人不斷涌入,對房子的需求是長期增長的趨勢,而且還是暴增趨勢。
港府的廉價房又能推出多少套?絕對滿足不了日益暴增的住房需求,港島的房價只會漲不會跌?!?p> “鄭哥可以啊,懂的倒是不少?!?p> 陳立恒沒想到胖子能說出這么有見地的看法。
其實,胖子的看法,也是以洪長青為代表的炒房客的看法,他們認(rèn)為,有大陸千萬土豪等著入場,港島樓市不可能跌。
事實也是如此,雖說港島的房價在接下來三四年的時間跌去百分之七十,后來不但全部漲回來,而且又不斷的屢創(chuàng)新高。
但是有一點,他們沒有預(yù)料到,港島房價短期之內(nèi)跌勢如此之慘烈。
“我聽一個炒房專家說的,陳哥你覺得有道理吧?”
鄭大林咧嘴笑道。
陳立恒沒有回答胖子的問題,而是扯到正題上:“有個港島的炒房大佬,有沒有興趣見見?”
鄭大林當(dāng)即痛快道:“好,我對港島還是兩眼一抹黑,麻煩陳哥幫忙引見一下。”
“別急,你先聽我說,這個炒房大佬名叫洪長青……”
陳立恒將自己買了個遠(yuǎn)景集團(tuán)的殼,以及洪長青的大概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鄭大林聽得云山霧罩,好大一會才明白過來這其中的曲折,朝陳立恒伸出大拇指,滿臉崇拜道:“陳哥牛比,玩股票玩到了一家上市公司?!?p> “鄭哥,有沒有興趣代我和洪長青談判?”
陳立恒問道。
“小事一樁?!?p> 鄭大林一聽冒充收購方去和港島來的大佬談判,頓時來了興趣,同時又有些擔(dān)憂,“行是行,我就怕把事情給你搞砸了。“
陳立恒笑道:“你只需要表現(xiàn)的足夠囂張,足夠土豪就行了?!?p> 鄭大林頓時放心了,拍著肥厚的胸脯道:“完全沒問題?!?p> 接下來,陳立恒帶著鄭大林回到什剎海四合院。
一進(jìn)院子,鄭大林就吐槽起來:
“陳哥,你都這么有錢了,怎么還住這樣的破院子,要我說,你應(yīng)該買套大別墅,再找?guī)讉€如花似玉的小保姆,那住著才舒服?!?p> “圖個清靜。”
陳立恒笑了笑,不忍心再打擊胖子了,自己也知道,現(xiàn)在人們對“雜亂差”的四合院還真不感冒,普遍向往現(xiàn)代化的高樓大廈,賣掉四合院置換成樓房的多了去。然而,誰又能想到,若干年后,四合院成了極度稀缺商品,已是一院難求。
“陳哥就是與眾不同,年紀(jì)輕輕活得象個老頭,哈哈哈……開玩笑的,陳哥你別在意?!?p> 鄭大林哈哈笑道。
胡逸飛有些納悶地看了看陳立恒,似乎在問,你這是從哪里找來的逗逼?
陳立恒相互做了介紹,鄭大林和胡逸飛打個招呼,然后被一顆掛滿果子的石榴樹給吸引,晃動著圓球般的身體跑了過去。
陳立恒無語地笑了笑,對胡逸飛說道:“胡兄,我打算讓他代我和洪長青談判?!?p> “他行嗎?”
胡逸飛看了看抱著大石榴吃得正歡的胖子,直覺這人不靠譜。
“本來咱們定的談判策略就是我唱黑臉,你沒發(fā)現(xiàn),胖子更適合我的角色嗎?”
陳立恒笑道。
“也是,這個鄭大林一看就是天生的暴發(fā)戶。”
胡逸飛點點頭,不再多說什么。
接下來,陳立恒又叮囑鄭大林判時需要注意的事項。
鄭大林并不傻,相反,很有點小聰明,很多事情一點就通。
下午放學(xué)時間,蘇雨萌打來電話,非要見陳立恒,昨晚雖說是虛驚一場,可一想到陳立恒滿身是血的樣子,她就止住的后怕。
陳立恒開上虎頭奔,去水木接到蘇雨萌。
“你真沒事吧?昨天晚上嚇?biāo)牢伊恕!?p> 蘇雨萌一見到陳立恒,還是不放心的樣子。
陳立恒輕柔地攬住蘇雨萌的香肩,賤賤地問道:“你看我象有事的樣子嗎?要是不放心,我把衣服脫了給你好好檢查一下?!?p> “去你的,我和你說正經(jīng)的呢?!?p> 蘇雨萌溫順的靠在陳立恒的懷抱里,滿是期待地說道:“立恒,你答應(yīng)我,以后不能讓再讓我擔(dān)驚受怕了?!?p> 迎著那真情流露的美麗眸光,陳立恒莫名的有些感動,認(rèn)真地說道:“昨天只是一場意外,不會再有第二次了?!?p> “嗯?!?p> 蘇雨萌展顏而笑。
陳立恒看著近在眼前,比山茶花還要燦爛的純真笑臉,頓時有些癡了,止不住俯下頭,四唇貼合在一起。
兩人車?yán)锬佂嵋粋€多小時,然后下車去吃晚餐,直到夜深,蘇雨萌才纏著陳立恒送她回學(xué)校。
和蘇雨萌相處的幾個小時,陳立恒曾悄然四處打探,并沒有發(fā)現(xiàn)杜鵑的蹤跡。
目送蘇雨萌走進(jìn)校園,陳立恒正準(zhǔn)備離去,突然的敲窗聲嚇?biāo)惶?,搖下車窗,居然是杜鵑。
老納來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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