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在成菓和王慧蓮的幫助下費(fèi)了好大力才將成海國扶上樓送回到了成菓家里。
還沒等松一口氣,就被腹內(nèi)翻江倒海的成海國吐了一身,刺鼻的酒味和食物的酸臭味道一起涌入他的鼻內(nèi),讓郭成幾欲作嘔。
王慧蓮連忙將成海國扶到了沙發(fā)上,然后對成菓吩咐道:“我來照顧你爸,你帶郭成去衛(wèi)生間洗澡,然后去你爸柜里找一套衣服給他換洗,再幫他將臟衣服洗了?!?p> “哦?!背汕懝怨源饝?yīng),然后將郭成領(lǐng)到了衛(wèi)生間。
“你將衣服換下來放到外面的盆里,一會我?guī)湍阆戳?,我家里沒有新毛巾了,你就先用我的吧?!背汕懹行┬邼恼f道。
“不太合適吧,我一會等自然風(fēng)干就好了?!惫灿妹磉@種事在郭成的認(rèn)知里還是過于親密,他連忙拒絕了。
“我都不介意你個男生介意什么,萬一你著涼感冒了怎么辦?”成菓這時倒真有了幾分女主人的樣子,強(qiáng)硬的說道。
郭成這時什么都不好說了,無聲的接過了成菓手中的毛巾,拉上了淋浴間的拉門。
“我去給你拿我爸的衣服。”窸窸窣窣的褪衣聲傳來,讓成菓不好意思多呆,對他說完就離開了。
沒多久成菓捧著成海國的一套睡衣走了回來,敲了敲衛(wèi)生間的門,在得到了郭成的同意后進(jìn)了衛(wèi)生間。
“衣服我給你掛在外面的掛鉤上了,一會洗好了你出來就能看到?!背汕懺阡罏r瀝的水聲中,向郭成說道。
衛(wèi)生間和淋浴間只有一道磨砂玻璃拉門相隔,郭成完全能看到外面成菓模糊的身影,料想她看自己應(yīng)該也是如此,有些窘迫的應(yīng)了一聲。
等了一會兒卻沒有聽到人出衛(wèi)生間的聲音,于是問道:“你怎么還不走?”
“我得幫你洗衣服啊,洗衣機(jī)就在衛(wèi)生間里,你要我去哪?”成菓打開洗衣機(jī),邊向里面放水邊答道。
“不用了,一會我自己洗?!惫蛇B忙說道。
“那怎么行?我媽都吩咐我了,我要是不做,她一定得罵我。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成菓面向玻璃門調(diào)皮地向他問道。
“當(dāng)然了,早知道會這樣,我剛才就直接回家洗了?!闭龑χAчT讓他總感覺好像光著和成菓對話,連忙背過身去。
郭成略顯慌張,完全不像平常那般沉穩(wěn)的表現(xiàn),讓成菓倍感新奇,言辭也越發(fā)大膽起來。
“你褲頭呢?里面怎么沒有?”成菓在放入洗衣機(jī)的衣服中沒有發(fā)現(xiàn),向他問道。
“這個就不用了,我自己洗?!惫芍苯亓水?dāng)?shù)木芙^道。
“有什么關(guān)系,放心吧,它和你的襪子我都用手分開洗?!背汕懖幻魉缘恼f道。
“那也不行,哪有讓還沒過門的女生幫自己洗這么私密東西的?!彼麍詻Q不肯。
成菓還從未見過如此窘迫的郭成,忍不住想要調(diào)戲,向郭成威脅道:“你要是不遞出來,那我就自己進(jìn)去拿了?!?p> “喂,你別進(jìn)來了,你要進(jìn)來我就叫了?!惫上乱庾R的說道。
“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答應(yīng)?!彼能浫踝尦汕懜拥靡?,走到了門前敲門說道。
說完成菓自己就哈哈大笑起來,對著門說道:“咱們剛才的對話,我感覺我好像是個土匪,而你是我強(qiáng)搶來的壓寨夫人。哈哈哈哈,我不行了,實(shí)在是太好笑了?!?p> “你是開心了,我可是囧的要死?!惫傻穆曇魪拈T后傳來。
“抱歉抱歉,我實(shí)在忍不住。今天我不但找回了過去的夢想,還能和你一起向夢想前進(jìn),跟你的關(guān)系又獲得了父母的認(rèn)可,今天的事我實(shí)在是太開心了,感覺像做夢一樣?!背汕懕晨吭诓AчT上,喜悅的聲音聽起來無比動人,讓郭成迷醉。
“那你也不能這樣啊,咱們的關(guān)系還沒到這個地步。”郭成的聲音也跟著柔和下來。
“可是在我心里,自己已經(jīng)是你未來的妻子了,你不會覺得我恬不知恥吧?”女孩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怎么會呢?你也早已是我妻子的唯一人選了?!惫梢策x擇靠在玻璃門上,然后被冰的一激凌,在成菓的笑聲中說道。
“那還不把你的底褲交出來,讓我盡一下未來妻子的義務(wù)?!背汕憦?qiáng)忍著笑說道。
“妻子的義務(wù)可是很多的?!惫稍噲D扭轉(zhuǎn)局勢,調(diào)戲道。
“我知道,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不會拒絕的?!背汕懘嗌拇鸬?。
“什么要求都行?”郭成故意逗道。
“什么要求都行?!彼齾s無比堅定。
“那也不行,你還太小了?!惫捎忠淮钨N到了玻璃門上,用它的冰涼給自己降溫。
“那我就等到你認(rèn)為我長大以后,反正我是對你不設(shè)防了?!背汕懜惺苤澈髠鱽淼牧α浚卮鸬?。
“那我豈不是要忍得很辛苦?!惫苫貞浧饓糁械哪莻€成菓,無奈的抱怨道。
“你活該,誰讓你那么會撩人。好啦,把底褲交出來吧,不然我就自己進(jìn)去拿了?!?p> “你怎么對它這么感興趣?”郭成悉悉索索的褪下,拉開一條縫遞了出去。
“這是儀式啊,只有關(guān)系最親近的人才會幫對方洗這些。咦,怎么還是濕的?你不會是穿著洗的吧?”成菓用兩根手指接住,感覺已經(jīng)濕透了。
“當(dāng)然了,要不然總感覺被你看光了?!惫杉涌炝诉M(jìn)度。
“那你現(xiàn)在還不是光著。我來給你搓背吧。”成菓戲謔的說道。
“你別進(jìn)來,你要是敢進(jìn)來,我就真跟你同歸于盡,我可是很厲害的,到時候你三天都不敢下地?!惫审@恐的威脅道。
“你是不是醉了?我就不該讓你喝那杯酒?!惫苫貞浧饋?,向成菓問道。
“我才沒醉呢,你看,我還可以幫你洗衣服,不過啤酒真好喝。”成菓的聲音完全不像是醉了。
郭成才不管成菓是不是真的醉了,快速洗好,用她的毛巾擦拭起來。
縱使是上面少女的芳香,也無法讓郭成減緩速度,因?yàn)樗廊绻约涸俨豢禳c(diǎn),恐怕就真的要以震驚體上明天的社會新聞了。
“我洗好了,你先出去?!?p> “有什么關(guān)系嘛?!背汕懯捌鸸傻囊m子,搓洗起來。
郭成無奈之下打開一道門縫,看了看成菓的位置,隨后猛的拉開門,在成菓轉(zhuǎn)頭看向這邊前,遮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快速的拿起掛鉤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成菓沒有掙扎,半靠在郭成身上,嗤嗤的笑著。
穿好衣服的郭成看著懷里帶著醉酒后的嫣紅,只知道癡癡的看著自己笑的成菓,柔情似水。在她的瓊鼻上刮了一記,扶著她出了衛(wèi)生間。
我有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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