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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神女要嬌養(yǎng)

她做祭品

我家神女要嬌養(yǎng) 陳陳no沉沉 3056 2020-05-21 21:21:30

  “現(xiàn)在可以說了罷?”

  經(jīng)年看著坐在圓桌前的某人,只見他一只手輕捏著一塊晶瑩的蜜糕,嘗了一口,挑眉:“還不錯。”

  那當然,這可是她堂堂經(jīng)年上神的手筆!

  經(jīng)年自然洋洋得意。

  “你倒是快說?。 ?p>  “不急,自然有人來給你答疑解惑?!?p>  “嗯?”

  經(jīng)年有些不解,只是也想知道他口中所說那答疑解惑之人是何方神圣?

  當當當……

  門口傳來敲門聲。

  經(jīng)年驚訝,難道真讓他算中了?

  她起身過去開了門,見是懷桑,只是此時的他臉上有些汗珠,氣虛喘喘,想來是一路小跑著過來的。

  經(jīng)年錯身讓他進來。

  “公子,姑娘,”懷桑平復了一下,隨后緊張的看著他們二人,“喜宴上的菜出了問題,村子里有人上吐下瀉,你們沒事吧?”

  “我們,”經(jīng)年倒是真沒感覺到有不適,“我沒事,你呢?”

  江捻墨輕輕地搖搖頭。

  “那就好,”懷桑抹了一把汗,“你們沒事就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家伙兒本來都好好的,這突然就開始腹痛難耐了。”

  “這個是村里的赤腳大夫給的藥,說是能強身健體的,”懷桑拿出一個小青瓶,“以防萬一,你們還是先服下吧?!?p>  雖然她和江捻墨并不用這些凡間藥物,不過懷桑一片好心,經(jīng)年還是收下了,并道了謝。

  懷桑沒有久留,他還得去別家看看去。

  送走了懷桑,經(jīng)年拿著小藥瓶坐回桌邊。

  “你說這喜宴怎么會出問題呢?”

  “有人想讓喜宴有問題,便有了?!?p>  江捻墨三言兩語的,并沒放在心上。

  經(jīng)年也不管他,只是自顧自的想著問題。

  看懷桑那么緊張的樣子,想來事情還是挺嚴重的吧。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他們雖然不會什么醫(yī)術,但是他們也不是凡人,說不定還能幫上什么忙。

  江捻墨笑的高深莫測:“要不要看出好戲?”

  “什么好戲?”

  ………

  綠崖村這一天過得兵荒馬亂的,到了夜間總算是慢慢安靜了下來。

  有兩個身影藏在暗處,面前這個屋子并沒有亮光,黑乎乎的。

  “你確定把東西送進去了?”

  “我親自送的能有假?”

  “算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我們進去瞧一瞧吧?!?p>  “等等?!?p>  只見他拿出一根細竹筒,輕輕地捅破那窗戶紙,超里面吹了迷煙,完事之后,他小聲對同伴說:“小心為妙?!?p>  “對。”

  兩個纖瘦的身影,一前一后,慢慢的推著門。

  “小心點?!?p>  殊不知對面的屋頂上,有兩個身影把他么的一舉一動看的正著。

  經(jīng)年有些復雜的看著,隨后看向慵懶的半躺在旁邊的人:“他們……”

  江捻墨淡淡道:“好戲要上演了?!?p>  說話間,經(jīng)年便看到那兩抹纖瘦的身影從房間里一人背了一個人出來。

  直奔著大門跑去。

  直到停在了一間聚滿了人的屋子前,原本屋里都還嘰嘰喳喳的說著話,見到來人都閉了嘴。

  “懷桑,懷莫,你們回來了。”

  村長拄著拐杖,從首位的椅子上起身。

  村民們忙手忙腳亂的幫著懷桑懷莫兩人肩上的人扶了下來。

  竟然是昏睡過去的“經(jīng)年”和“江捻墨”。

  懷?;顒恿讼录绨颍骸按彘L,他們兩人服了不少蒙汗藥,想來一時半刻醒不來?”

  村長點點頭:“把他們扶到里面去吧?!?p>  兩個大漢把人架了過去。

  “村長,真的能從他們身上找到法子嗎?”

  有人詢問道,聲音里是藏不住的激動。

  “他們二人想來應該是修仙之人,要不然咱們誰也沒見過如此美貌之人,”懷莫分析道,“說不定我們能從他們身上就能找到辦法呢?!?p>  他這話一出,屋里眾人頓時精神大振,一個個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只是角落里一個女子神色黯淡,手里拿著一個玉佩下意識的摩挲,正是今日的新娘子靈兒。

  聽到眾人要把那夫婦二人做了研究,她臉上有些不忍。

  “來幾個人隨我一同前去,”村長點了幾個人,隨后又對一個長者說道,“胡醫(yī),你也一起來看看?!?p>  那胡醫(yī)便是村子里的赤腳大夫,他提著藥箱一同進去了。

  其余人都在正屋里等候著,誰也不愿意離開,都期待著一會兒會有好消息傳來。

  屋頂上,經(jīng)年透過窗戶的縫隙看過去,只見一個白胡子老道模樣的人正在掀開“她”和“江捻墨”的袖子,看著像是在把脈。

  “真是不曾想,他們竟然存了這樣的心思。”

  經(jīng)年嘆息,聲音里有些悵惘。

  江捻墨輕笑:“怎么還與凡人一樣多愁善感了?”

  “只是覺得,世事險惡?!?p>  經(jīng)年有些挫敗,今晚之前,她還覺得這綠崖村的人都是好人呢。

  誰知道一個村子的人都在合法片他們。

  更可氣的是這懷桑竟然還是個主犯。

  “看的真是氣惱人。”

  見她不虞的樣子,江捻墨輕輕揮手。

  只聽得下面的屋子里傳來眾人輕呼的聲音:“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起了風?”

  經(jīng)年看過去,只見屋子的燭光也被江捻墨弄得風給吹滅了。

  黑漆漆的。

  不過片刻之后他們就把蠟燭又點燃上了。

  “??!”

  屋里突然傳出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經(jīng)年好奇,好像是出了什么事,那屋里聽著亂糟糟的。

  “他們……”

  “障眼法而已,”江捻墨輕聲道,“給阿年出氣的?!?p>  經(jīng)年看了他一眼,隨后又看向下面。

  屋里

  村長拄著拐杖,皺著眉頭:“怎么回事?”

  只見一個男人抱歉道:“剛剛燈一滅,孩他娘看花了眼?!?p>  村長看了眼那男人的婆娘,見她唯唯諾諾的:“別大呼小叫的,好生等著,要不然就回家歇著去?!?p>  那男人應了聲:“知道了,村長。”

  待村長又進了里屋,男人妻子也就是李氏聲音暗含緊張的在丈夫耳邊小聲道:“我剛剛真的看到……”

  “別瞎說,那里有什么鬼,”李壯壓著聲音道,“你別害怕,等到村長他們找到了辦法之后,你就可以變好看了,難道你不想嗎?你看看大家都在這等著呢,誰都怕自己錯過這個好時機呢?!?p>  李氏終于是丈夫所說的變美壓過了她心中的恐懼。

  她得在這等著。

  里屋

  “怎么樣?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村長問道。

  胡醫(yī)收回了手:“從脈象上看,與普通人一樣無二。”

  “不應該啊?”懷桑疑惑道,“那今日懷莫喜宴上,他們夫婦二人的每一道菜都是下了藥的,可是他們卻一點事都沒有……”

  “這……”胡醫(yī)也是遲疑,“也說不準他們之前吃了什么東西,正好與藥相克?!?p>  只是這個幾率微乎其微,但是事實確實如此。

  村長看著躺在床上的二人:“那現(xiàn)在怎么辦?”

  胡醫(yī):“還有一個辦法?!?p>  “什么辦法?”

  “祭綠崖三河龍王。”

  …………

  經(jīng)年怒:“他竟然要把我祭三河龍王!”

  就怕那三河龍王可沒膽子收了自己這個“祭品”。

  “莫氣,我給你出氣?!?p>  江捻墨沉聲說道。

  經(jīng)年看他:“你要如何?”

  “他們要祭龍王,”江捻墨冷哼一聲,“那我便把他們?nèi)黾榔啡舆M綠崖谷底的河中。”

  這群凡人真是膽大妄為!

  “他們,”經(jīng)年也不想為他們求情,只是畢竟是做過神仙,她煩躁的擺手,“算了,本上神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只是,他們到底是怎么回事?。俊?p>  一群凡人竟然還打起了她的主意。

  真是越想越覺得氣悶。

  江捻墨:“不過是百年前的一個惡詛罷了?!?p>  “什么惡詛?”經(jīng)年皺眉。

  這是什么惡詛!竟然用到凡人身上!

  要知道凡人是六界之中最沒有靈根的,把惡詛用到他們身上基本上沒有什么好處。

  江捻墨:“我能感應出應該是妖族下的惡詛,只是其中緣由倒不得而知。”

  “妖族?”經(jīng)年皺眉,“這妖王是不是太沒用了?”

  這倒是冤枉姬堂了,他一個剛上任的妖王,根本沒有閑心思管的了這些。

  “不過說回來,你與妖王那一戰(zhàn),到底是誰勝了?”

  因著當初經(jīng)年實在是太生氣,就沒有管過這些。

  不過后來這妖王確也沒有再出現(xiàn)過。

  “阿年覺得呢?”

  經(jīng)年撇嘴:“我怎么知道,”她胡亂擺擺手,“不說算了。”

  江捻墨輕笑:“這般沒有耐心?!?p>  “嘖,”經(jīng)年怒目而視,“江捻墨,這已經(jīng)是你第二次這樣說我了!”

  她發(fā)現(xiàn)這段時間他有些得寸進尺。

  江捻墨見她像是炸了毛的貓兒一樣,抿唇:“阿年,不如我們在凡間的時候就扮作夫妻吧?!?p>  他突然轉變了話題讓經(jīng)年有一瞬間的空白。

  “別胡說?!?p>  她別過臉,“之前只是因為方便,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不是夫妻?!?p>  她剛說完,便聽到了一聲尖叫。

  經(jīng)年暗叫糟糕。

  不知道那新婦靈兒怎么出來了,此時,正惶恐的看著她與江捻墨,像是見了鬼一樣。

  她的叫聲引來了屋里的村民。

  “靈兒你叫什……啊!”

  “聒噪,”江捻墨不耐的揮揮袖子,地上眾人便定住了,眼珠子瞪得像銅鈴,但嗓子里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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