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突然睜開眼睛,看了看窗外,低頭對懷里的芳芳說:“我們走。”
說完看著芳芳沒有反應(yīng),摟著她的手輕拍芳芳后背,還是沒有反應(yīng),陳曉稍微落落肩膀,看著芳芳閉著眼睛,撅著嘴巴,均勻地呼吸。
陳曉在芳芳嘴巴上輕啄,笑著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p> 陳曉一手在空中比畫了幾下,一個圓圈呈現(xiàn)在半空,陳曉一手攬著芳芳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腿彎,一步一步走向光圈,陳曉回身,看了房間兩秒鐘,房間里的一切恢復(fù)原狀。
待兩人進入后,光圈消失在半空中。
“小布,你確定我們家曉曉就在樓上?”老太太一下車都沒有搭理為她打開車門的兒子,直奔白大褂校醫(yī)而去。
校醫(yī)看了一眼鋼哥,得意的挑眉,上前挎著雪姨,一扭一扭的向前走,“那我能跟您開玩笑嗎?全真萬確,那個臭小子,阿不,”校醫(yī)看到雪姨斜著自己,趕緊用手捂住嘴巴,笑著說:“呵呵呵,我是說曉曉,曉曉,呵呵呵。”
陳鋼看著前面屁股翹到天上的人影,面無表情的跟上。
“雪姨,你都不知道,剛剛我看到曉曉把人家女生撲倒,嘿嘿嘿,我都不好意思了呢!”校醫(yī)捂嘴偷笑。
“曉曉竟然把人家女孩子撲倒?”老太太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兒了,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有失長者風范,又斜了小布一眼,清嗓說:“到底是年輕人?!?p> 校醫(yī)看著假正經(jīng)的雪姨,撇撇嘴,心里想著,“誰不知道誰呀,當初鋼哥和嫂子,還不是你想法子讓他倆好上的?!?p> 校醫(yī)想著當時:鋼哥一副委屈的樣子,跟嫂子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一個人坐在床邊,默默地系著扣子,時不時還偷瞟一眼在浴室里洗漱的嫂子。
本來嫂子床上衣服就要走了,鋼哥死皮賴臉抱著嫂子的大腿,哭的那個慘烈呀,后來嫂子實在是被糾纏的沒辦法了,才同意跟鋼哥以結(jié)婚為前提戀愛的。
老太太回身,看著小布站在走廊上,捂嘴偷笑,不高興的道:“小布,快點跟上,我要是看不到那些不該看的畫面,看我不收拾你?!?p> 校醫(yī)被雪姨喚著快步往上走,“放心吧,雪姨,你是不知道那個場面呦,嘖嘖嘖,不要太激烈哦,我辦公室,現(xiàn)在那是一團糟呦,房間的各個角落都充滿了她們的痕跡?!?p> 老太太聽著小布的描述,腦補了很多畫面,瞬間撒開陳嫂攙扶的手,健步如飛的來到醫(yī)務(wù)室門口,推了推門,發(fā)現(xiàn)門口上鎖,趕緊示意小布開門。
小布狗腿的掏出鑰匙,還不忘邀功,“雪姨,看我想的周到吧,怕那個臭小子太雞賊,聽到聲音逃跑,所以我才,嘿嘿?!?p> 老太太看著小布手里的鑰匙,完全忽略了他現(xiàn)在在詆毀自己的孫兒,催促道:“哎呀,別啰嗦了,快點開門?!?p> “好嘞?!毙at(yī)麻溜的將鑰匙插入鑰匙孔,旋轉(zhuǎn),將門打開,邀功似的沖著門外的雪姨說:“怎么樣現(xiàn)場很激烈吧!”
校醫(yī)看著鋼哥,得意的說:“我的語言表達遠不及有現(xiàn)場的十分之一?!?p> “這就是你火急火燎讓我趕過來看的現(xiàn)場?”老太太冷眼看著小布。
“對呀,怎么樣?”校醫(yī)回身,“額……,怎么會這樣!”校醫(yī)拿著鑰匙,快步走到病房的門口,快速旋轉(zhuǎn)鎖心。
嘎噠,推門進入,看著空蕩的病房,整潔的床鋪,緊閉的窗戶,“這是怎么回事?”
校醫(yī)疑惑地看著雪姨,看著雪姨生氣的臉,又把目光移向鋼哥。
“鋼哥,怎么會這樣?”校醫(yī)走到鋼哥身邊,拉著他的袖子問。
陳教授看著整潔的衛(wèi)生室,并沒有露出疑惑地表情,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呂布,拍拍他的肩膀,“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有的忙了?!?p> “啊,什么?”校醫(yī)抬起頭一臉懵的看著鋼哥,“為什么?”
看到鋼哥扶著雪姨,慢步離開,校醫(yī)癱軟在地板上,“這是怎么個情況,剛剛,明明,我,怎么可能?!?p> 校醫(yī)看著病房的門,“我鎖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