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曉星辰點頭,芳芳頓時眼冒金星的暈了過去。
芳芳倒下的一瞬間,大兵從她耳洞中跳出,變出一圈光暈將芳芳拖住,緩慢倒地。
大兵直立著身子,嫌棄的看著芳芳,“這些東西不是在我認(rèn)住的時候都傳輸給你了嗎?真給我丟人?!?p> 曉星辰見地上出現(xiàn)的這條蚯蚓,意味深長的看向躺地的人兒,伸手,為她灌輸了些能量。
芳芳悠悠轉(zhuǎn)醒,看著站在自己鼻尖的大兵,伸手將它拿下,起身拍拍屁股,拉著曉星辰,“走,我們?nèi)ゾ日Z歌兒。”
沒拉動,芳芳轉(zhuǎn)頭看著曉星辰,“走啊。”
在芳芳手心里的大兵瑟瑟發(fā)抖,心里為主人祈福。
“為何?”
聽著曉星辰冷冷吐出的兩個字,芳芳不悅的說:“語歌兒有難,你我作為他的朋友,自當(dāng)為其兩肋插刀?!?p> 曉星辰隨著芳芳的步子,走到語歌兒和他父親之間,將語歌兒護在身后。
“你們是什么人,膽敢……大王?”老城主拱手,“參見大王?!?p> “起吧?!?p> “謝大王?!崩铣侵髌鹕砗螅瑢χ鴷孕浅街t遜的說:“犬子對大王多有冒犯,請大王恕罪?!闭f著就要跪下。
“哎,老爺爺,哦不,老城主,不用跪,不用跪?!狈挤忌锨胺鲎±铣侵鳎粷M的看了一眼曉星辰,對老城主說:“老城主,您都這么大年紀(jì)了,怎么能對他說跪就跪呢!”
老城主聽著大王身邊的女娃說的一大把年紀(jì),猶疑著是說他嗎?“不知您是?”老城主看著大王,又看看扶著自己的女娃,恭敬的問。
“哦,我是語歌兒的朋友,芳芳?!狈挤妓斓恼f。
“芳芳”,老城主看著大王詢問,“芳芳?你,就是拐帶我兒子來到這繁華草原的人?”老城主激動地拉著芳芳的手說。
“拐帶?”芳芳看著老城主,不明所以的看看他,又回身看看語歌兒,然后看著曉星辰擺手道:“我沒有,不是我?!?p> “還說不是你,這是什么!”老城主終于抓到兒子的小辮子了,威嚴(yán)地說:“鳳凰手鐲以在你手中,還說跟我兒子沒關(guān)系!”
“什么???”芳芳聽著老城主的話,趕緊擼起袖子,將手伸向老城主面前,“老城主,這個是語歌兒自己給我套上的,我一直想要摘,但是摘不下來,這碰到你正好,你給我摘下來吧,這個東西,實在難看。”
老城主看著一直被自己嫌棄的兒子,現(xiàn)在被別人嫌棄了,而且是一個他決定相守終生的人,同情的看著兒子,為難的說:“這個,芳芳啊,我也無能為力呀!”
“這不是你家的東西嗎?”芳芳著急的問。
曉星辰看著芳芳這么急切地想要把那只死鳥的信物摘下,嘴角開心的咧開。
一直在芳芳手心中的大兵時刻關(guān)注著大王的一舉一動,看到大王竟然笑了,疑惑地看向主人,難道是因為主人的舉動讓大王感覺愉悅了?大王,看上去,似乎,很在乎主任。
老城主為難的看著兒子,對著芳芳說:“女娃兒,實不相瞞,我雖為鳳凰城老城主,但我的血脈并不純粹,所以,你這個,我解不開?!?p> “解不開?”芳芳看向語歌兒,“你能解開,對不對?”
“不能?!闭Z歌兒原本因為芳芳過來解救他開心的不得了,可聽她的意思是要退還鳳凰手鐲,開玩笑,他語歌兒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的道理,更何況,這次送出的,是他的一聲相許。
芳芳?xì)獾牟焕碚Z歌兒,對著老城主說:“你看,都是你們把他逼急眼了,現(xiàn)在竟然想要隨隨便便拉個人結(jié)婚?!?p> 老城主對于芳芳突如其來的指責(zé)感到莫名奇妙。
“你們是不是想讓語歌兒盡快結(jié)婚?”
老城主點頭。
“你們是不是安排語歌兒跟各種女生見面?”
老城主點點頭。
“看吧,這就是問題所在。”
芳芳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看看老城主,然后回身對語歌兒投了一個放心,這里有我的眼神,深呼吸,對著老城主說:“你們有真正問過語歌兒的意思嗎?你們知道他的真正喜好是什么嗎?”
老城主被語歌問的一愣一愣的,只能搖頭。
語歌兒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曉星辰聽著芳芳的話,挑眉看著芳芳。
“語歌兒他根本就不喜歡女生。”
“什么?”老城主捂著胸口,大口喘息,依靠著身后的仆人才穩(wěn)住身形。
“什么?”語歌兒聽著芳芳的話,就像是一道閃電劈過,給自己宣判了死刑,原來她一直都是這樣看他的,怪不得,怪不得要與他做姐妹。
老城主接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揮手讓仆人將語歌兒丟到步攆上,轉(zhuǎn)身離開。
趴在步攆上的語歌兒委屈的看著芳芳,“芳芳,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真的想與你……”
老城主正與大王和被大王攬在身邊的女娃告別,聽著語歌兒的話,飛身步攆,抬腿踹他一腳,示意他閉嘴。
語歌兒吃痛的趴在地上,看著曉星辰懷里的芳芳,不甘心的說:“芳芳,他有命定之人,你跟著他會受傷害的?!?p> 曉星辰一揮手,一把匕首貼著語歌兒面皮,插入步攆。
老城主嚇得示意仆人趕緊來開。
“芳芳,我愿生生世世與你在一起,一直陪在你身邊?!?p> 聽著這不孝子大吼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老城主感受到周圍的威壓,也不敢回頭看,只得擦著額頭的汗,讓仆人快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