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閣六樓。
這是買下六樓后,首輔凌旭第一次在這里參加酒局。
消息一出,京城一大幫貴公子擠破腦袋想要找關(guān)系見上首輔一面,混個臉熟,好為官道鋪路。
但是西廂閣從來都是有錢也不一定能進的地方,能夠參加這個局的都是京城上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一大伙人聚在一起,足足湊了五大桌,玩得正在興頭上。
而首輔正坐在中間那個桌最中間的位置,臉色不好喝著悶酒。
“首輔大人這是怎么了?頭一回見你這樣喝酒啊!”坐在他對面的許皓打趣似的說。
首輔慢慢的放下酒杯,又倒了杯酒,一飲而盡:“你小子管得倒挺多!”
說完,將酒杯移到酒壺側(cè)面,示意身邊的奴婢幫他倒酒。
許皓輕笑一聲,“該不是你府上那小丫頭又吵著悔婚了吧?前些日子聽說鬧得挺大的。”
首輔臉上依舊是那種淡淡的神情,只是一杯一杯的喝著悶酒,仿佛根本不在乎身邊人的話,只是握著酒樽的手指微微收緊,眼神越發(fā)幽冷。
坐在對面的司宴和尹宇坐不住了,趕緊把喝得微醉的許皓拉到一旁:“你小子不要命了?”
誰不知道首輔凌旭喝悶酒的時候,就是心情最煩悶的時候。
許皓還敢往槍口上撞,這不是不要命了,是什么?
也許是真的喝上頭了,許皓沒有察覺到此時詭異且沉悶的氣氛,斜斜的歪在金漆靠背椅上,繼續(xù)說:“就那個丫頭的臭脾氣,我看啊,首輔你就不該慣著她,越慣越上天了!”
首輔不說話,那握著酒杯的手微微泛白,可是表面上,他仍就是全京城最優(yōu)雅矜貴的首輔。烈酒順著喉嚨灌進虛空的胃里。
他把空酒樽放在桌面上,站起身:“今天就這樣吧,累了?!?p> 說完,理了理衣襟,緩緩抬步往外走。
“首輔大人,許皓喝醉了有口無心,你別放在心上。”司宴跟上去:“我們兄弟幾個好不容易聚一聚,你給點面子,再待會?!?p> “是啊,”尹宇在一邊搭腔:“許皓那小子跟著尚書令去江南,對你和賀傾城的事情不了解,肯定是聽了民間百姓的謠言,誤會了?!?p> 在場的京城權(quán)貴,有誰不知道賀傾城是首輔捧在手心寵的人。
看似嚴厲,實則溫潤。
且不說,逃婚那日首輔大人動用全部勢力讓朝臣封口。
就說,那天下第一名酒醉花陰,也只為賀傾城一人開壇,就已經(jīng)可以窺見首輔大人的心意。
只有許皓那個傻小子,還真以為事情就像表面表現(xiàn)的那樣,以為首輔煩賀傾城煩到不行。
“是啊,”許皓喝得醉熏熏的,眼睛半闔,手上拿著斟滿酒就酒樽,慵懶沉醉。
他沒別的愛好,就喜歡閑暇的時候,來一口陳釀。
“你說你回去干什么?不過就是面對賀傾城那張看煩了的臉,倒不如跟我們兄弟聚一聚?!?p> 聞言,不僅首輔臉色倏的黑了,往外走的步伐頓了頓,就連站在他身后的司宴和尹宇都為許皓捏了一把汗。
許皓這個人嗜酒如命,但酒品不怎么好,一喝酒就亂說話。
“常言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許皓還在胡說八道:“一個賀傾城而已,要多少,兄弟給你弄來多少,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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