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沒什么奇特的,除了窗門緊閉著,外頭還加了一把鎖。
不知道的人,只當是間普通房子罷了。
與先前的吵吵嚷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嗯,不叫了,倒是清凈了。
“錯哪兒了?”
公子影轉(zhuǎn)過頭去,一瞬不瞬地瞟過去。
祁央委委屈屈,“不該去嘲笑那名女子。”
“還有呢?”
還有?
祁央胡子拉碴地臉都垮下來了。
“不該未經(jīng)公子同意,去嘲笑那名女子?!?p> 公子影點點頭,“嗯,該不該罰?”
“該……嗎……”
最后一個嗎字剛一脫口而出,祁央身上瞬間就多了一只被公子影丟過來的履。
“啊,公子,祁央知錯了!”
“看你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熱鬧一番,祁央只得灰溜溜地又將履撿了回去,替公子影穿了回去,“公子,祁央實在是有些困惑。”
公子影半瞇著眼睛,“嗯,說來聽聽?!?p> “您把那個姑娘抓過來,不打不罵的,就那么堪堪晾著,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p> 跳下窗欞,公子影試了試腳下的履。
嗯,祁央功夫還是不錯的,以后讓他試著放馬、劈柴的,估計他也是能干的。
“也沒什么,就是覺得這個姑娘吃飽有力氣的時候,花花腸子太多。那不若,先餓上一餓,累上一累,等她筋疲力盡,意志虛脫的時候,自然就跑不脫了。”
“人嘛,餓上幾天,又不會死??偙葎拥秳蛹暮冒?!”
“高,公子果然高!”
祁央神采奕奕地看著公子影,“我們都在她手上吃過那么多次虧了,現(xiàn)下?lián)Q她吃些苦頭,本就是應(yīng)該的。”
“再說了,栽在我們手上,還能享受現(xiàn)在的待遇,也算是她的造化了?!?p> 話雖是這么說,公子影一想到,那個人慘兮兮地躺在臥榻上的樣子,不知怎的心里怪怪的。難不成,是他上當上習慣了?
公子影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將自己的思緒按捺下來,“后續(xù)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
祁央變得一本正經(jīng),“公子放心吧,公子卿固前腳剛走,后腳我就帶著兄弟們到了?!?p> “我們剛到?jīng)]多久,姬英,姬都尉就帶著人來了?!?p> “也是沾了公子卿固的光,圍堵的乞人,包括壁君派出去埋伏的人,都被公子卿固一一擊倒在地了,所以處理起來很快?!?p> “沒一會兒的功夫,姬都尉就帶著這些人馬撤了?!?p> 公子影想了想,道:“我道是誰這樣幫著壁君做這些事,沒想到,竟是王宮將領(lǐng)姬都尉,祁央,你瞧,咱們的這位丞相大人手夠長的,胳膊都伸到了王宮之中。”
祁央挺挺胸脯,“公子,怕甚!”
“公子放心吧,姬英清走那些人里面,除了他們自己安排的以假亂真的乞人外,剩下的都是些我們順水推舟引過去的乞人了,這些乞人可都是真的?!?p> “公子卿固不愛財,見者都有份兒,這可是大家都看到過的,我只是派人偷偷擴散出去而已,若要查起來,可是查不到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