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能力運作書里的字便在我的腦海中浮現(xiàn)并自動排好分好還附上了類似于圖片的映象。
這個能力類似于電腦分析,不僅可以幫助我更快的學習和分析一些東西還可以幫我預知危險和發(fā)現(xiàn)一些微小的東西。
在能力的分析下很快我便熟記了書中內容,本來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仔細查看一下結果倒是讓我意想不到,這本書竟然詳細記載了御魂師的各種古怪的咒語和能力。
“這難道是真的!”
我張開了眼睛望著手里破舊的書不由得皺了皺眉。
“不應該呀,只要是真的師傅肯定像寶貝一樣隨身攜帶怎么可能丟在這里墊桌角呢?!?p> “不過如果不是真的為什么各種魂靈和降伏的方法都記錄的這么詳細呢?!?p> “梆梆梆!”
我正疑惑著呢突然門響了起來,不過只是響了幾下便沒了后續(xù)也沒人說話。
“可能是風刮的吧?!?p> 外面的雪這么大,不知道爺爺會不會有什么危險,我搖了搖頭不在想那些事便繼續(xù)翻著書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蛛絲馬跡。
“梆梆梆!”
“誰呀!”
我叫了一聲,聲音便停止了依然還是沒人應答!
“梆梆梆!”
只是頓了一會便又響了起來,而且每次的節(jié)奏和規(guī)律都一樣。
“來了,來了?!?p> 一直敲門不應答是想干嘛,我皺了皺眉將書籍又放到了桌角下隨手拿起旁邊的木棍藏在身后。
“你是?”
我緩緩的將門打開一個縫,見沒有人沖進來便把打開了門,順著門外看去茫茫大雪中屹立著一個人,身穿黑衣黑袍黑布遮臉,與門離有一尺見我出來既不說話也沒動作,再觀他身高勉勉強強的能到肩膀應該不過一米六,。(我是一米八三。)他的穿著打扮行為舉止很是神秘可疑我便緩緩的將棍子藏在身后以便來個突然襲擊。
“王于乾在不在?!?p> 黑衣人聲音有些沙啞喉,嚨里好像有什么東西一樣說出來的話聽著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找錯門了,這里沒有這個人。”
我白了一眼凍的實在受不了連忙想關上門不在理他。
“王于乾在不在?!?p> 我剛準備關門,誰知道他的手突然抓著門不放嘴里又嘀咕道。
只見他的手粗糙削瘦,手背爬滿了一條條蚯蚓似的血管,血管又青又紫看著十分的嚇人。
“人有人道,鬼有鬼道。就算是那個王于乾害了你,你應該去找他呀,我不是王于乾,更沒有聽說過?!?p> 此刻我感覺到眼神略顯顫抖,緊閉著嘴唇,臉上的肌肉十分緊繃,一陣紅一陣白,強擠出的笑十分死板,強裝出一幅鎮(zhèn)定自若的表情說著,但是雙手卻不安的搓來搓去。
“這里有他的氣息,你騙不了我?!?p> 男子說著竟然走了進來,身上落滿了雪花他也完全沒有去拍一拍。
不過既然身上有雪花那他便是人咯,可是他身上的雪花竟然一片都沒有化呀。
“你是外地人吧,那個王于乾長什么模樣,我自小在這里長大沒有出過遠門,所以知道的也不是很多?!?p> 我只能在打探打探看看他的底細。
“先把門關上,有點冷!”
我咽了咽唾液顫顫巍巍的關上了門摸了摸腰后的棍子這才將火爐上的茶壺拿下為他沏茶。
“這天是有點冷,來先喝點茶暖暖吧。”
“你真的不認識王于乾?”
只見他接過茶杯并沒有喝,將茶杯放下便又開始問道。
“我哪敢騙您呀,我是真不知道。”
這我還真沒騙他這個村長姓王的到也有個幾家,但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叫王于乾的呀。
“哦,是嗎?那你聽過許延常嗎”
“誰?許延常?好像有些熟悉,先讓我想一想?!?p> 因為天冷的原因,茶也涼的比較快,這會已經(jīng)溫溫的了,我喝了一口這才想突然起來許延常。
許延常是我的死黨不但比我大兩歲而且還是比我高一頭,但是他腦子比較笨所以我們都叫他傻常,而一直一來都是我的小弟讓他往東他絕不敢往西,讓他抓狗他絕不趕雞,不過后來聽說他哥哥在城里面發(fā)達了全家都去了城里而他也自然到了城里念書。
而且他家在村子里有頗有威望,老柺辭去村長后就是他父親許順年接下的,這一當就是十年。難道是在城里惹了事,人家仇家尋仇來了。
“認識倒是認識,不過他早就不在這里了,去城里享福去了你找錯地方了?!?p> 我又喝了一口茶仔細的觀察著他,看著雖然是人但是真是怪的嚇人呀。
“你干嘛!”
男子突然不說話了,雙手打著什么招式嘴里還念叨著什么。
我不由得暗叫一聲不好難道他是馭魂師是來找我?guī)煾德闊┑?,而我?guī)煾当阈胀?,但是我明明記得我?guī)煾到型鯇嵲趺闯闪送跤谇?,難道是他怕仇家尋仇故意改的名字。
“王八蛋,去死吧?!?p> 我連忙抽出背后的竹棍向男子揮去。
看著即將就要落到他頭上的棍子突然停了下來而我的身體也動彈不得,心里不由得暗叫一聲不好,這下是折了。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突然轉身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
“哈哈哈,行了行了,快給我兄弟解開吧?!?p> 人未進聲先至,一男子穿著一件貂皮大衣笑嘻嘻的走了進來,而看他的貂皮大衣烏黑發(fā)亮,一看便是價值不菲。
黑衣人點了點頭不知道又念叨一句什么我便恢復了正常。
我動了動身體便開始仔細的觀察他,只見他的年紀大約二十歲左右,蓄著一頭短發(fā),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進門后他便脫下大衣身穿一身潔白的西服脖子上系著一條深藍色的領帶一雙油光锃亮的白皮鞋穿在腳上顯的那么的詭異。
“怎么?你不認識我了?”
“你是?”
“我,傻常呀?!?p> 我驚呆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說:“這是真的?你…你是傻常?”
“哈哈哈,大哥,幾年不見你現(xiàn)在也是又高又帥了呀,我也差點沒認出來呀。”
我看著我身上的地攤貨在看看他西裝革履的樣子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
“這位是?”
“哦,忘了介紹,這是我請的大師,張?zhí)鞄煛!?p> 許延常摟著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說著:“不要看他這么怪異,他的本領可真不是白給的?!?p> 許延常一邊說著一邊對著張?zhí)鞄熦Q起大拇指。
“原來是你的朋友呀,剛才可真是嚇死我了?!?p> 我尷尬的笑了笑,士別三日真是刮目相看呀,沒想到以前的傻?,F(xiàn)在都把我當傻子玩了。
“誤會,都是誤會,這不是我剛回來就想著過來看看你嗎,他聽說了你爺爺說認識你爺爺,跟他是老朋友了非要跟我一起過來看看?!?p> 許延常到?jīng)]把自己當外人,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我就坐了下來。
“我想著那挺好呀,這不是巧了嗎,就讓他進來看看,沒想到你爺爺不在而他也是個死腦筋,所以他就逗了你一下。”
“原來是這樣呀?!?p> 我笑了笑掙開了他的手臂拿下爐子上的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
“嗯,好茶,我喝過這么多茶,他奶奶的,不得不說還是咱們自己山里的茶好喝。”
許延常喝了一口嬉笑著說到,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樣子。
“對了,你不會生氣我的氣吧。”
許延??次页聊徽Z還以為我生氣了連忙放下杯子說到。
“怎么會呀,我們可是兄弟呀!”
“我就知道,不過我們這么久沒見了,怎么說也得聚聚呀,走走走,去我家我爸媽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大桌酒席了,就等著你去了?!?p> 許延常越說越高興,拉著我的手臂就往外走。
“這,不合適吧,我爺爺沒在家,這廟不能離了人吧。”
我倒不是擔心廟里的東西,主要是不想跟他去,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人家現(xiàn)在西裝革履事業(yè)有為的,自己一個窮屌絲跟人家根本不在一個階層。
“你看你,生疏了不是,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呀,是不是不給老弟面子呀。”
許延常一聽面色一暗顯然是有些不高興。
“行吧,那就去吧?!?p>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準備好酒席親自過來請了,自己在不去就是不識趣了,仔細想了想去就去吧,反正臉皮厚也不怕丟什么人。
“唉,這就對了?!?p> 許延常立馬笑開了花,拿著他的貂皮大衣就搭在了我身上:“大哥,外面冷,這衣服您穿著。”
“這不合適,還是你穿吧?!?p> “哎大哥,不要客氣了,車子就在山下呢,就這一會路穿著吧。”
我再三推脫可是他非不聽,實在沒辦法就只能披著衣服隨他一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