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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行進

第三十四章 秦渡口

向北行進 老白陽 5512 2020-06-29 16:51:41

  離開高郵湖,兩人并沒有直接去青州,而是先往東海走去。君齊想去找找自己的父親白功芝。二憨才不管去哪里,只要帶著他到處跑他就高興。

  這一天他們來到了秦渡口。傳說這里就是始皇帝派人出海尋訪長生不老仙藥的地方。他們先在當(dāng)?shù)匾惶帩O民家里住了下來,然后開始四處尋訪去蓬萊仙島的方法。問了好多人,都說那只是個傳說,沒有什么蓬萊仙島!君齊感到很失望,如果沒有蓬萊仙島,父親又去哪里了呢?他們回到漁民家里,老漁民郎月兒問他們找的怎么樣。君齊說沒有找到。

  朗月兒說:“如果海上有仙島,我在海邊活了一甲子怎么一次都沒有遇到過?怕是人們錯傳了吧!”

  君齊說:“就算沒有仙島,人肯定是來過,怎么會沒有人知道?”

  朗月兒說:“你說不清那人的外貌,怎么找?這里雖然不算繁華,但每年來尋仙問道的總有二三十人,他們怎么知道你尋的是哪個?”

  君齊不說話了。朗月兒說的沒錯,就在剛才他們還遇到一個來尋仙的道士。過了一會兒,隔壁的人過來對朗月兒說:“聽說近來海里鬧龍了!”

  朗月兒:“是嗎!”

  二憨搶著說:“我見過龍!這么大!黑黑的?!闭f著用兩只手比劃。

  那人看了他一眼說:“怎么會那么小,在海里怕是連龍孫都算不上。”

  二憨不服氣的說:“那你說有多大?!”

  那人說:“我沒有見到,只是聽說那龍把一艘五人的船給掀翻了!只有一個人活著游回來?!比缓笏謱试聝赫f:“你去看嗎?就在礁頭村?!?p>  二憨聽他這么說就忙說:“我去!”

  朗月兒說:“沒啥好看的,我年輕的時候也見過?!蹦侨寺犓@么說,就帶著二憨去了。

  他們走后,朗月兒對君齊說:“附近有一座高玄山,山上有一座道觀,你去那里問問也許能找到你要找的人?!?p>  君齊得到這個消息十分高興,他忙辭別老人,準備去往高玄山。出門的時候,朗月兒叮囑他爬山的時候千萬小心!來到高玄山,君齊抬頭一看,這山不算高,但是很陡。他沿著小路往上爬,這里的石頭棱角分明,稍微磕碰一下就會受傷!

  君齊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頂,找到了那個道觀。道觀有四五間房子,大門敞開著,他進到里面,見旁邊一間房子里有一人正坐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

  那人聽見有人進來就問:“什么人——?”

  君齊忙上前搭話:“我是繁城人,來這里想向道長打聽一個人?!?p>  “什么人?”

  “您知不知道一個叫白功芝的道士,道號虛無道人?!?p>  那人睜開眼睛看了看君齊問道:“你是他什么人?”

  君齊猶豫了一下說:“他是我爹爹,我是他兒子?!?p>  那人點點頭:“應(yīng)是如此。我知道他在那里。”

  “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君齊高興的問。

  “他去了蓬萊仙島?!?p>  “什么?!真有仙島嗎?為何大家都不知道?!”

  那人笑著說:“那個島在俗世的名字不叫蓬萊,所以你問不到?!?p>  “蓬萊島的俗名叫什么?”

  “泉客島。”

  君齊忙施禮:“多謝道長!”

  君齊辭別道長,回到秦渡口。二憨還沒有回來。他就去問朗月兒泉客島的事。朗月兒一聽說是泉客島,就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那個地方,遠不說,魚也少;還有很多暗礁,不好???!通常沒有什么人去那里?!?p>  “你能送我去那里嗎?”

  朗月兒猶豫了一下說:“我年紀大了,體力不如從前;我給你找個人送你過去!”然后他去找了自己的侄兒郎棹,約定明日一早送他們?nèi)ト蛵u。

  朗月兒問君齊:“你知道泉客島是什么意思嗎?”君齊搖頭,朗月兒接著說:“傳說古時這里的漁民娶不起妻,便從南海買鮫人養(yǎng)在此島,與人交合;島上現(xiàn)在還有養(yǎng)鮫池。泉客就是指鮫人,據(jù)說用其油可制燈,長明不熄。”

  君齊說:“那泉客島還有鮫人嗎?”

  朗月兒笑著說:“早就沒了!要是有的話怕是船多的會把礁石都磨平了?!?p>  不一會兒,二憨回來了,君齊問他龍的事,二憨學(xué)著那人的樣子說:“那龍有三四丈長!有水桶那么粗!一下就把船拉到水中,掉到水里就會被吃掉,非常嚇人!”

  “你見到了?”君齊問。

  “沒有!我聽人說的?!?p>  然后他又手心向上把兩手輕輕放在地上,朝海跪下來磕頭。君齊不知道他這是干什么。朗月兒笑著說:“這憨兒學(xué)著人家祭海呢!”君齊把二憨拉起來,讓他早點睡覺,說明天一早要出海。二憨一聽要出海,高興極了,說:“明天要去抓龍嘍!”眾人大笑。

  早上,天不亮郎棹就來敲門,君齊和二憨帶著準備好的東西上了他的船。郎棹自幼生活在海邊,熟悉水性,駕船更是一把好手。雖然途中遇到一些風(fēng)浪,但是都被他輕松化解了。下午漁船就順利的抵達了泉客島。這里浪大,水下還有暗礁,不好靠岸。君齊怕郎棹反悔,就說:“不好靠岸的話,我們自己游過去吧!”“你只管坐穩(wěn)!”只見郎棹順著水流小心把船靠到岸邊,一邊停船一邊說:“這也就是我,換了旁人是斷然不敢來的!”。三人上了島,又把船拖到岸上。他們在離海不遠的地方發(fā)現(xiàn)一個棚子,估計是之前漁民出海暫住時留下的。郎棹說:“你們在這里修繕住處,我去尋找水源!”君齊和二憨開始動手找來樹枝木棍修繕了棚子。郎棹也在島上找到了淡水。這里浪大又有礁石魚很難抓,他們帶的食物夠吃兩三天。為了節(jié)約時間,君齊修好棚子以后沒有停歇,馬上開始尋找白功芝的蹤跡。

  泉客島不算小,只是離岸太遠,偶爾有漁民來島上暫住,大都不會去島的深處,所以島上有什么郎棹也不知道。三人一起往島中間走。這里沒有高大的樹木,都是些低矮的灌木。島上也沒有路,很多地方有壕溝峭壁不適合行走,他們只能繞道。越往島中間走,地勢越高。走了一陣子,郎棹說:“天色不早了,咱們先回去吧!明天再來?!本R往前面看了看心有不甘,但他也明白今天肯定走不完,只好明天再來。他們往回走的時候,郎棹發(fā)現(xiàn)旁邊有兩根木棍搭在一起,跑去一看,是一處廢棄的簡易棚子!搭建的手法明顯比海邊的那個要粗糙,地上還有生過火的痕跡。

  君齊高興說:“也許是我爹爹在這里住過!”

  郎棹說:“很有可能。漁民不會選這里過夜。”

  天黑的時候,三人回到了海邊的棚子。夜里傳來海浪的聲音,君齊心情很復(fù)雜,既高興又擔(dān)心。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郎棹安慰他說:“明天還要進島,需要養(yǎng)足精神?!彼@才躺好,在海浪有節(jié)奏的拍打聲中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夢里他聽到有個女聲說:“過——來——”,他從地上爬起來,順著聲音來到海邊,又聽見女聲“過——來——”,順著聲音他在海邊的礁石上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借著月光可以看見那是一名女子,她站在礁石后面,上身沒有穿衣服,露出腦袋對君齊招手:“過——來——!”君齊跑想看個究竟,快到礁石的時候那女子竟遁入水中不見了,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君齊在水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沒找到,他從水里出來,看見前面海灘有人在點火,走近一看,原來是幾個漁民在圍堵一個鮫人!他們手拿魚叉封堵住往海里的路。其中一人把火把扔到鮫人身上!鮫人瞬間變成了火人!她在沙灘上掙扎著想要進到海里,岸上的人不許她走,還用魚叉把她的尾巴插在地上!鮫人的慘叫聲響徹夜空。君齊趕緊跑過來,推開漁民,拔起漁叉,鮫人馬上翻身跳入水中。但是她沒有游遠,而是又被海浪推回岸邊。她身上的火雖然已經(jīng)滅了,但身體已經(jīng)被燒成焦黑色,尾巴也受了傷。君齊用手去摸,鮫人突然掙扎著翻入水中向深海游去,消失在他的眼前。

  君齊猛然醒來,發(fā)現(xiàn)是一場夢。他仔細聽了聽遠處并沒有女子的聲音,只有海浪在有節(jié)奏的拍打礁石。不知過了多久,他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吃過早飯,他們準備了干糧和水袋,沿著昨天的路接著往前走。路上他們又發(fā)現(xiàn)了有人生火的痕跡,雖然沒有更多的線索,但是君齊認定這就是爹爹留下的痕跡。一只走到天黑,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人跡。三人就近找了個巖石的凹陷處生火過了一夜。

  第三天,他們在前進的途中又發(fā)現(xiàn)了人搭建的窩棚,里面還有個吊床!從火堆灰燼的多少和這窩棚是新舊判斷,有人在這里生活過一段時間!三人加快了步伐,走著走著前面出現(xiàn)三個岔路口,可以通向不同的方向。應(yīng)該從哪里走,郎棹也拿不準。于是三人分別朝不同的方向行進,他們約定一炷香的時間返回這里,再商議走哪個方向。郎棹走的是靠東的方向,他在途中發(fā)現(xiàn)一個樹枝上系著藍色的布條!于是他返回來,三人到齊后開始向東走去。越往東走地勢越低,如果這么一直走應(yīng)該可以走到泉客島的東岸。他們每走一段就肯定能發(fā)現(xiàn)布條,這是前面的人留下的記號,以防回來的時候迷路。

  君齊說:“這肯定是通到東岸,早知道這樣開始從東邊上島就好了?!?p>  郎棹搖頭說:“這島只有南邊可以靠岸,東邊浪大水急,峭壁最多,行不通。”

  二憨不管那些,還是樂呵呵的跟在后面。漸漸的他們聽到了海浪的聲音,這時前面又出現(xiàn)一個窩棚。窩棚里面還有一口小鐵鍋,一件藍色的舊道袍,半只袖子都沒了!郎棹上前把手伸進灰燼說:“還是溫?zé)岬?!?p>  君齊很激動,馬上在周圍大喊:“有——人——嗎?”,二憨也跟著他喊:“有——人——嗎?”沒有人回應(yīng)。他們散開四下里尋找,只聽見二憨在那邊叫:“哥哥,有魚!”然后就聽見‘撲通’一聲!君齊郎棹趕緊過來看。只見在一塊高地上有一片大大的池塘。池塘里面的水清澈透明,水也不深,二憨正在水里往池塘中間走,君齊把他叫住,讓他回岸上來,二憨不情愿的回到岸邊。

  君齊有點生氣的說:“咱們有事在身,不是來抓魚的!”

  “那他怎么就能去!”二憨往岸邊一指。兩人順?biāo)傅姆较蛞豢?,在池塘的岸邊整齊的擺放著一雙鞋和一身衣服。君齊趕緊跑過去看,郎棹也跟過來拿起衣服看了一下說:“應(yīng)該是進水里去了!”

  他們圍著池子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池水很清,如果水里有人肯定可以看見。二憨又進到水里去抓魚,君齊怕他把水弄渾濁了就說:“上來吧!水里沒有魚!”二憨不服氣的說:“有!我看見有!”然后又朝池子中間走去,君齊也沒有再管他,任憑他去!只見二憨來到水池中間往下一潛就不見了,只露出兩只腳。君齊仔細看,原來這池子中間有一個洞,開始他還以為那是塊黑色的石頭!郎棹也看見了說:“這池子也許和什么地方相通!”于是兩人也來到水中,二憨見二人過來就指著那個洞說:“哥哥,這水太深,魚都躲起來了!”郎棹說:“我習(xí)水性,讓我去看一看!”君齊和二憨在洞邊等著。郎棹平穩(wěn)了一下氣息,深吸一口氣緩緩沉入水中,片刻功夫又返了回來。

  “里面可以通往兩個方向,東邊通到海里,西邊通向一處洞穴!你要找的人應(yīng)該是去了西邊的洞穴?!?p>  君齊說:“好!我進去找!”

  郎棹拉住他說:“不要急,西邊的距離不近,你先慢慢吸吐氣息,然后跟緊我。”然后他對二憨說:“你水性差,在這里等著,不要亂跑,我們?nèi)ソo你捉魚!”

  等君齊調(diào)整好呼吸以后就跟著郎棹潛入水中。兩人先向下走一丈,再向西走兩三丈才進入洞穴。君齊把頭抬出水面,大口喘了幾口氣。水下很黑,要沒有郎棹帶路,他真的很難進來!兩人從水里出來往里面走。這洞穴很深,洞頂上有些裂縫可以透進一些光。他們借著這點微弱的光可以看清洞里的情況。地上有一條小路通向洞穴深處,按說這里人跡罕至不應(yīng)該有路才對,但這條路就確確實實的擺在面前。難道真的住著神仙?!兩人沿著小路往前走,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郎棹突然停下來問道:“你聞到了嗎?”

  “什么?”

  “腥味!”

  “聞到了,不知道是什么東西這么腥臭?也許是死魚吧!”

  “不是魚的味道!咱們小心一點兒!”郎棹叮囑到。

  兩人繼續(xù)往前走,突然前面?zhèn)鱽怼斑?!咚!咚!”的跑步聲。兩人趕緊停下腳步,只見有一個人影從洞里小跑出來!郎棹嚇的大喊:“什么人?!”

  那人被他這么一喊也嚇了一跳,他停頓了一下,然后又接著跑,邊跑邊說:“快走!這里不是神仙洞!快走!”

  很快那人來到跟前,君齊和郎棹才看清是這是個中年男子,胡須很長,光著上身,神情緊張。不等他們問話就繼續(xù)催促到:“快走!要不就來不及了!”然后不由分說把兩人往洞口推。君齊一邊跑一邊問:“你是虛無道人嗎?”那人愣了一下,還是往外跑說:“出去再說吧,那大物回來就走不了了!”

  郎棹問:“什么大物?”

  那人說:“洞里都是尸骨!有人的也有牲畜的!這里不知是什么大物的巢穴!快跑!”

  二人聽他這么說便加快腳步往外走,快到入水口的時候,突然聽見巨大的水聲,還有人咒罵:“去你娘的!”

  是二憨!他怎么跟來了!君齊和郎棹趕緊跑過去看!來到洞口,只見一條巨蛇正張開大嘴準備咬二憨,二憨用一只手臂撐著蛇的上顎,另一只手撐著蛇的下顎,不讓蛇咬他!那蛇使勁往前,把二憨推到了洞壁上。情況非常危急!君齊顧不上害怕抽刀朝蛇身上砍去,只聽“砰”地一聲悶響,刀被彈了回來。他沒能砍透那蛇的鱗甲。

  巨蛇感覺身上疼痛,本能的用尾巴一掃,就把君齊打的飛出一丈多遠摔到地上,手里的刀也掉了。郎棹趕緊過來扶他,結(jié)果被大蛇用尾巴纏住,動彈不得。君齊頭暈的厲害站不起來,這時那中年男人撿起刀拼盡全力對著蛇的眼睛就扎了進去!巨蛇疼的到處翻滾,郎棹和二憨才得以脫身!大蛇不給大家喘息的機會,馬上又沖了過來!它朝那中年男人沖去!中年男人手中什么也沒有,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只好用手去擋。結(jié)果右半邊身子被蛇咬住,然后甩了出去,“砰”的一聲悶響撞在巖壁上,再不能動。此時二憨大叫著沖上前,那蛇再次朝他頂去!二憨往旁邊一閃,用雙手握緊刀柄,用刀順勢使勁兒朝蛇的身子劃去!只劃了一尺刀身就斷成了兩截!巨蛇疼痛難忍,掙扎了一會兒,用腦袋和身子在洞里面亂撞。郎棹拖著中年人,眾人紛紛后撤!只見那蛇一頭扎進水中,巨大的身子順著跟了進去,但是速度越來越慢,最后剩下蛇尾的時候停了下來,池水也全都染紅了。

  巨蛇死了,三人趕緊去看那中年男人!他們又掐人中又拍后背,過了一會兒,中年男人終于睜開了眼睛。但此時他氣息已經(jīng)十分微弱,沒有辦法說話。君齊哭著問:“你是虛無道人白功芝嗎?”白功芝眨了眨眼睛,君齊哭著說:“爹爹!我是你的兒子?。∥夷镞€活著,她生下我以后就被姥爺嫁到了別處…”白功芝聽到君齊這么說一邊笑一邊流淚,他努力的伸出左手在君齊的臉上摸了一下,然后就死了。

  兩天后,他們載著白功芝的尸體回到秦渡口;君齊在當(dāng)?shù)刭I了一塊墳地,就把父親安葬在這里。之后,他們辭別朗月兒和郎棹去了往青州。當(dāng)天夜里,他們在野外露宿,君齊情緒低落,獨自坐在篝火旁邊守夜。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他趕緊站起來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只見郎棹氣喘吁吁的跑來。君齊覺得奇怪,問他:“兄長為什么這個時候跑來?有什么事嗎?”

  郎棹平穩(wěn)了一下氣息,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包,交給君齊。君齊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對手鐲和一小撮頭發(fā)。君齊不解的看著郎棹。郎棹給他解釋:你們走后,村子來了兩個人。一個中年女人和一個小道童,他們也是來找虛無道人的。聽說虛無道人前兩天剛剛死了,兩人就哭著去了白功芝的墳前。朗月兒聽說這事就去墳前看怎么回事,到了之后發(fā)現(xiàn)小道童正趴在地上痛哭,那女人已經(jīng)上吊死了。原來,那女人不是旁人,正是君齊的母親。她被嫁到北方以后,自己沒有能力回家;北方戰(zhàn)亂,他們舉家南遷。因為她不是正妻,也沒有再生一男半女,所以在家中飽受欺凌。他們路過繁城的時候,她就偷跑回家去找爹爹和君齊,回了家才發(fā)現(xiàn)爹爹早已不在人世,得知君齊在劉村,于是又到劉村去找。到劉村聽說君齊已經(jīng)去了南方,還意外聽說了白功芝當(dāng)?shù)朗康氖?,她找到了那個道觀,遇到了小道士。小道士得知她的身份以后很驚喜,因為師父今后再不用求長生不老藥了!于是和她一起來找白功芝。沒想到兩人還是沒有能見上白功芝一面。長途奔波,日夜操勞,她再也不想走了,就自殺在白功芝的墳前!小道士把這小包給了朗月兒,并告訴朗月兒如果師父的兒子來了請交給他;這鐲子是當(dāng)初師父送那女子的定情之物,頭發(fā)是她嫁北方之前從君齊頭上剪下來的。朗月兒招呼大家一起把二人葬在一起,小道士不顧眾人的勸阻上了一條去東瀛的船,說是要去求長生不死之藥。朗月兒才叫郎棹趕緊去追君齊。

  君齊聽明白以后,哭著把小包包好放入懷中,騎馬連夜回到父母的墳前!沒想到一家人多年以后會這樣重聚!君齊痛哭流涕,在墳前為父母守孝三日,然后依依不舍的向青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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