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淡然相笑,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向身旁的韓亦飛言道。
“沒想到,真的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學會了《御丹凌訣》,并且還達到了印輪幻物的程度......”
韓亦飛苦笑連連,自《御丹凌訣》傳世至今,還沒有見過有哪個宗內的煉丹師可以在如此年紀,便已經掌握了《御丹凌訣》中的印輪幻物之術,要知道在現(xiàn)在宗內年輕一輩的弟子之中,也僅僅只有那喻笑然及其大哥等二人修習到了如此境界,怪不得此人可以與那喻笑然相熟,并且還得到了宗內的煉丹秘籍,只是這么一來,他恐怕是真的很難拒絕葉云的請求了。
“葉兄,這《御丹凌訣》乃是我宗內頂級的丹道秘術,非天資極為出眾的我宗弟子,那是萬萬修習不了的,且觀你這操縱手法,想必已然是修習了有不少時日了吧?敢問你是如何習得的?”
韓亦飛突然言出一語,似是在向葉云求證。
“不錯,這《御丹凌訣》乃是那喻姑娘當初為了報答我對她的救命之恩,而特意贈予我修習的丹道秘籍,可惜她當時身上并沒有攜帶完本,僅僅只贈予了我一部分的丹道總綱,導致我現(xiàn)在遇到了瓶頸,暫時也就只能修習到這么多了......可惜啊,可惜......”
“你都修習到印輪幻物的程度了,居然還不知足?嗯??不對!!你等等,什么救命之恩,那是怎么回事?不應該啊,以那小女魔頭的手段,還會有需要你出手相救的時候嗎?不可能,那絕對不可能,事情肯定不會那么簡單,不說就不說,葉兄又何必找個如此蹩腳的理由搪塞于我?”
“這......你不相信我?但是,事情真的本就如此啊,要是你實在不相信我說的話,大不了你到時候可以去找那喻姑娘求證其中緣由嘛,對不對?眼下我們還是先討論一下剛才的正事要緊,其他的暫時那都不太重要。”
葉云也是沒轍,因為他也沒有搞清楚當初那喻笑然為什么就很痛快的贈予了他《御丹凌訣》中的丹道總綱,索性就實話實說告訴了韓亦飛,至于相不相信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韓亦飛聽著葉云此時的話語,臉色漲紅,要不是此時他實在打不過葉云,說什么他也要給這滿臉臭屁的家伙,狠狠地操練修理一番。
“葉兄,還忘了告訴你一聲,看在我們不打不相識,且你又認識喻笑然的份兒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平時這《御丹凌訣》和印輪幻物的手法,建議你還是不要輕易示人的好......”
而葉云在聽完之后則是臉上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神情:“韓兄真的會這么好心提醒我?難不成你還有什么陰謀不成......?”
“葉云,你可不要因為當初我們的過節(jié),就輕易否定我的好意,實話告訴你,你并非我宗之人,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你會我們宗門的丹道秘術的話,想必屆時你這一身丹術恐怕會被直接......哼哼,你知道了吧......”
嘶~~
一聲倒吸冷氣的聲音突然從葉云的身上響起,韓亦飛似乎就要看到葉云臉上的害怕之色了。
“咳咳,韓兄你是不是以為就這我就怕了?哈哈哈哈哈,你多慮了,聽說,再有一段時日,就又是你們凌道宗招收弟子的時候了,大不了到時候我就加入你們的宗門,跟你們成為一宗之人,我想憑借著我的丹道資質,應該可以順利加入貴宗,到時候......”
“我的天!!你還真是大言不慚,誰以后會跟你成為一宗之人......難道你就這么篤定屆時可以......?”
“好了好了,韓兄,我們寒暄的也差不多了,怎么樣,幫不幫,今日你幫我,來日你有難時,屆時我也會出手相助你的......”
“呸呸呸,你這家伙嘴里怎么沒有一句好聽的話語,簡直是跟那小女魔頭一模一樣......”
“......”
而葉云倒是并沒有再繼續(xù)就這個問題討論下去,反而是早早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你......”
聽了葉云的話語,韓亦飛縱然此時是萬般不愿,但現(xiàn)在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么話語可以拒絕葉云。
而另一邊遠在數(shù)百里外駐扎著的一處巨大行帳中,鄧午與其族弟鄧庥相對而坐,兩人杯盞交換,言談好不熱鬧,只見兩人靜坐在這巨大行帳之內,此時雖然是銀裝素裹著的寒冬時節(jié),但在這有條不紊的行帳之中,卻依舊是溫暖如春,惠風和暢。
鄧庥在品了一口香茗之后,突然開口向著鄧午言道:“午哥,如今這北域地帶風云漸起,尤其是這萬重山天外鐘樓所落之地,其內兇險機緣不斷,更是成為了當今整個凡天域界之中的必爭之地,何況家主臨前曾言,此地之機緣若是能被我鄧家窺得一二,那么屆時我族說不定便可有望......只是這機緣所在之地位處北域,此時,此地更是聚集了不少各域的勢力盤踞于此,尤其是還有那與我族同出一域的洪氏一族,估計此行將會......”
鄧午聞言便是雙眸寒光凜冽,隨即,便是又恢復了平常之色,淡聲笑道:“庥弟所言甚是,但有幸能與這各域俊杰比智交鋒,本公子倒也是極為期待的?!?p> 鄧庥聽聞,俱是同聲笑道:“午哥可曾知曉,在這鐘樓所落之地,不久便會有貴客來臨,據聞乃是司空一脈的兩位公子,雖然司空世家表面上只派出了僅僅兩人,但到時若是能得他們相助,區(qū)區(qū)洪家也就不足為慮了?!?p> “司空一脈?”
鄧午神情雖在微笑,但是心中卻是十分不屑:“庥弟也太過看重那什么司空一脈了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不靠那司空世家,我鄧午也不會怕那洪瑜!”
鄧庥溫和一笑,神色之中卻是充滿了一抹無奈,心道:“現(xiàn)在午哥的眼中只有那洪瑜一人,看來是鐵了心的要事事勝過那洪瑜,以便證明自己,但若是現(xiàn)在在萬重山一事之上,還是抱著如此心態(tài),免不了此次出行要栽個跟斗啊,不過家主早有預料,所以才會讓我一起陪同,希望這次不要出現(xiàn)什么差錯,話說,此次戇叔進入那鐘樓之地已經有些時間了,適才......”
“少主,大事不好了!”
此刻正當鄧午要再對鄧庥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便是有一人跌跌撞撞,十分慌亂地沖入了行帳之內,神色慌張,正欲稟報,但鄧庥何等心智,自然早已看出了那進帳之人定是有要事稟報,才會不經傳喚便沖入帳中。
鄧庥怕鄧午會遷怒于那入帳傳稟之人,便是急忙使了個眼色,那傳稟之人瞧見鄧庥神情,連忙驚出了一身冷汗,急忙閉嘴,站在了行帳一旁。
鄧午見有人沖入行帳,打斷了他的思緒,繼而神色陰沉,冷聲喝道:“混賬東西,我不是說過,未經我的允許,不能隨意進入我的行帳之中嗎?沒規(guī)矩的東西,說吧,出什么事了?”
只見那傳稟之人聞言,此時便是急忙開口:“少主,鄧沂大人在萬重山附近突然與人激戰(zhàn),聽聞回來的族人稟報,那與鄧沂大人激戰(zhàn)之人乃是一副陌生的男性面孔,而且...而且聽聞此人名叫葉云,模樣很是年輕,但修為似是要比鄧沂大人強上幾分,估計此時......”
“什么?此人竟敢如此不將我鄧氏放在眼里?”
鄧午聽聞傳稟之后,面色便是陡然一轉,此刻神色陰沉,厲聲喝道:“鄧沂這家伙簡直枉為我鄧氏的族人,真是丟盡了我鄧氏的顏面?。 ?p> “少主,此次鄧沂外出也是為尋你那堂兄,倘若此時被人斬殺的話豈不是會......要不要老夫前去將那小輩擒來,然后再......”
突然間,行帳之內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位身著石綠長袍的中年修者,突然猶如幽靈一般,低聲向著鄧午的方向言道。
“不必了吳老,對付區(qū)區(qū)一個小輩,倘若還得要您親自出手,那豈不是會被來此的其他勢力嘲笑我鄧氏以大欺??!不過那個叫什么葉云的膽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得罪我鄧家的人,屆時鄧沂沒事還好,若是他真的被斬殺了,那么天涯海角此人也難再有安寧之日?。 ?p> “午哥,再過幾日,差不多各大勢力的后續(xù)人馬便會全部到齊,到時不但群強云集,而且各大宗族肯定也都會再派來一部分人馬進入鐘樓內部,彼此爭奪機緣,眼下還是不要風頭太盛的好,免得被旁人給鉆了空子?!编団有闹耸码m然不大,但考慮到鄧午的性格,還是語重心長的勸誡了一番。
“庥弟放心,大不了你跟吳老稍后陪我一同前去就是。”鄧午此時雖然嘴上沒說,但不想也知道,以他的性格,決計是不會輕易地便放過那個名叫葉云的小輩的。
不多時,只見有數(shù)十道身著綠色長袍的修者,從那鄧氏所在的駐地御空而去,眼見為首之人正是那鄧氏少主鄧午,而離他身旁最近的兩人,赫然便是那方才在行帳之中的鄧庥與吳老二人。
“沒想到這么快鄧氏的人就來了......”就在另一邊葉云剛與韓亦飛交談完畢,還未等他與其一同前往萬重山處凌道宗的駐地之時,此時鄧氏一族的眾人便是已然尋來。
未完待續(xù)......
【度勢借力,御時以備;風云撲面,我心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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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酬勤而必有回響兮,心懷壯志將以成大略。
龍鳳涅槃而意以成旗兮,苦心寒窗定亦揚云霓。
學子執(zhí)筆抑志而弭節(jié)兮,沉思定慮無往而不利。
--------司徒燁煊敬上
2021,愿諸君不負韶華,高考金榜題名!
司徒燁煊
2021,愿諸君前程似錦,高考一帆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