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寒見帝非沫直接不用軟軟這個名字,心情莫名愉悅不少,撿起桌上的筷子愉快的吃了起來,每樣菜都嘗一遍過后,嗯,感覺好像還不錯的樣子,只是她吃不飽。
帝非沫見白吟寒掃蕩完所有食物后對她伸手道“給我一點兒水”
“沒有”白吟寒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給我嘛一壺就好”帝非沫伸出一個手指頭在她面前晃著,
白吟寒筷子一丟,正經(jīng)的道“帝非沫,你以為這個東西是便宜得的嗎,你這樣老是拿出來顯擺你知道會惹來多大禍?zhǔn)聠???p> 帝非沫也不動,就那么伸手看著她。
果不其然,不過多一會兒白吟寒就受不了,懊惱的抓著頭發(fā)“啊~給你,給你,”實在是受不了的白吟寒又掏出一壺水重重的遞給帝非沫。
南衍看著白吟寒居然能憑空變成東西來,黑眸微閃。
帝非沫接過水壺,拿起桌上的杯子給南衍倒了一杯“給你,可以治好你的丹田,我就是喝這個長大的”
南衍錯愕的看著眼前這個姑娘,還真如他所想喝水長大的。
帝非沫見他錯愕的樣子,看了一眼手中的水,示意他喝下去。
南衍沒有半分猶豫的抬起來一飲而盡,無色無味,但那水所過之處渾身舒爽,霎時渾身充滿力量,他算是明白為什么他的丫頭喝水能長這么大了,見對面的白吟寒還不打算走的樣子,有些不悅的道“你可以走了”
白吟寒目露殺氣“我要帶她一起走?!?p> “你家主子她不走”
“你說了可不算”白吟寒起身拉著帝非沫就要走。
南衍黑眸里劃過一絲腹黑伸手扯住帝非沫“沫兒別走”
白吟寒稍加內(nèi)力一拉,對于帝非沫來說只是速度快一點兒,但南衍卻是一個踉蹌向帝非沫那邊倒過來,俊臉上浮現(xiàn)出難堪,帝非沫見南衍臉上何時出現(xiàn)過此等神色?心下一痛,甩開白吟寒的手快速扶住要摔倒的南衍。
白吟寒看著南衍枕在她家寶兒肩頭黑眸殺意翻滾的看著自己,
頓時一張臉漆黑如鍋底“帝非沫,你確定不走?”
帝非沫放開南衍站在他身邊“我沒事,你去讓靈翹給你安排個院子。靈翹就是別個矮矮的,看起來很漂亮像個小辣椒的一樣的姑娘”
白吟寒雙眸微垂,在帝非沫看不到的地方流露出受傷之色,隨即轉(zhuǎn)身向外走去,邊走邊答到“好”
帝非沫轉(zhuǎn)身對著沉默不語的南衍,清冷的臉溫柔不少,拉著南衍的手十指相扣安慰道“沒事,我會想辦法讓你武功恢復(fù)的”
“沫兒你不嫌棄”南衍渴望的想得道答案。
帝非沫揉了揉眉心“我嫌棄你什么,當(dāng)初我像個傻子一樣你都沒嫌棄我,以前你保護我,現(xiàn)在換我保護你?!?p> 南衍感動的把帝非沫柔軟的身體緊緊的抱在懷里“我的沫兒真好”嘴上是這樣說,但臉上盡是得逞的笑意。
院子外的白吟寒看著這一幕,她巴不得她眼睛是瞎的,咬牙切齒的巴不得把南衍那張臉?biāo)毫恕?p> 間雨朦又猶如鬼一般走到白吟寒身后“這位小姐,要不要去我的情醉樓坐坐?”
白吟寒睨了她一眼,調(diào)頭就走。
間雨朦無趣的聳了聳肩,跟了上去。
此時的帝非沫已經(jīng)被南衍雙手撐著困在床上,逼得清冷的臉?biāo)查g通紅說話都嘴瓢“你……你要干嘛”
南衍欣賞著她那慌張的小模樣,嘴角掛著蠱惑的笑意慢慢靠近她的耳朵,帝非沫感受到那溫?zé)岬臍庀?,渾身酥軟,控制不住歪頭要把耳朵藏起來,南衍很滿意看到他的姑娘白嫩的耳朵迅速變成緋紅色,嘴角微勾,聲音低沉的道“吃飽喝足你說接下來該干嘛??!?p> 帝非沫這下慌了,不會來真的吧?“你你不能這樣,我還未滿17”
“逗你的,陪我一會兒,有些人沒心沒肺走了幾天,我就走多少天沒休息好,怕她不要我”說著放開控制著帝非沫的手側(cè)身和衣倒在帝非沫身側(cè),把那個滿臉錯愕的人拉到懷里緊緊的扣住“很失望?”
帝非沫一時間覺得丟臉丟到家了,小臉兒憋得通紅,“你……你……,”支支吾吾就是說不出話來,這人怎可如此不要臉?
南衍抬手把她的臉按進懷里,“再吵來真的?”
帝非沫頓時慫了,僵直在他懷里,動都不敢動。
沒過多久,頭上就傳來南衍均勻的呼吸聲,帝非沫的心又止不住的酸了一下,但是這并不影響她難受,被困在這個小小的地方翻個身頭困難,腳都開始發(fā)麻了。
實在忍不住,想翻個身,還在行動就察覺到頭頂那道炙熱的視線,帝非沫抬頭望去,就看到南衍一臉緊張的看著她,好似怕她走一樣。她心里一酸,抬手抱住南衍勁瘦的腰,把自己的臉埋進他的胸胸,她清楚感受到這個男人瘦了不少。
帝非沫以為她會睡不著,沒想到?jīng)]過多一會就沉沉睡去。中途醒來過一次,四周一片漆黑,頭上的男人還在睡,沒過多久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
“醒了?”一道溫柔蝕骨的聲音想起,一下就喚醒了帝非沫的模糊勁兒。
“嗯,你不去練功?”她可記得這個男人早上可是很少能看到的。
“你忘了,我現(xiàn)在是個廢人”南衍挑眉看著她?
“啊”帝非沫懊惱到不行,真的是嘴欠。
“起來,一會兒我們出去走走”南衍起身,把帝非沫拉了起來。
用早南衍看著那個自顧自吃著的姑娘,不再像以前一樣給他夾菜,整個人也清清冷冷的,一臉凝重,眼里閃著不明的光。
早膳過后
南衍果真帶著帝非沫在帝都大街轉(zhuǎn)悠,沒錯,就是轉(zhuǎn)悠,那些百姓們像看新事物一樣盯著那兩個風(fēng)姿卓越的人看,
不少百姓在議論,“這位小姐怎么那么像軟軟小姐”
“什么叫像?你們看那張臉,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不對不對,這個姑娘美則美矣,但看起來冷冷清清的,軟軟小姐可不冷”
靈翹頭疼的看著哪些人對自家小姐指指點點的,出來時就提醒尊上,要戴面紗,但尊上不允許,你看現(xiàn)在這些都是怎么回事?
不知人人群中有誰打著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太子殿下,這位可否是軟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