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城在她師父離開后回到了別院,回來后她并沒有馬上去見那個清城藥坊的主人,而是在書房和馮莫談事情。
別院書房里
“見過少主”清城抬手,坐吧。
馮莫在清城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師父讓你和我一同去金陵城,想必一應(yīng)的事情,你都在安排了吧?!鼻宄菃柕?。
馮莫有條不紊的回答道:“少主,老坊主讓我和您一同去金陵城,到了那邊,一應(yīng)的事情都聽您的吩咐,四方城這邊會交給歐陽堂主打理。金陵城那邊藥坊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只是咱們現(xiàn)在過去住的府邸依然掛馮府的匾額嗎?”
“不,換個匾額,至于換什么,你安排。還有我會帶靜兒一起走,路上務(wù)必安排妥當。沒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先下去安排吧?!彼龘]了一下手,馮莫已經(jīng)消失在書房。清城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這個師父所說的新主人,未來要效忠的主子。現(xiàn)在的她似乎有一種感覺,自己當初是不是就不該去救他,因為他的到來,導致他們所有人的生活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師父遠走北境,我們?nèi)ソ鹆辏磥韺l(fā)生怎樣的變化,自己根本不敢想象。清城微微閉上眼睛,掩去眼中的擔憂,起身往他的房間走去。
來到蕭禹的房門在,舉起手準備扣門的時候,心里的種種顧慮和擔憂使她又停頓了,正準備轉(zhuǎn)身回房的時候。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蕭禹打開房間門,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清城也不拿喬,變直接進去了。
“你知道我今天要來找你?”一臉疑問的看向蕭禹,他覺得這個人真的深不可測,如果和他走的太近,將來被賣了還有可能要為他數(shù)錢,所以一定要時刻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墜入著萬丈深淵?,F(xiàn)在的她是這么想,但是事情的發(fā)展,哪里能隨自己呢?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作為主人家,我是你帶回來的客人,你來找我不是很正常嗎,更何況我還是你的病人呢?!笔捰砑傺b傷口疼痛,捂著傷口看向她。
“你就別裝了,你的傷勢如何我還能不知道。”一個非常不信的眼神回給他。
蕭禹的臉色冷靜下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坐下談吧?!眱扇司驮陔x自己最近的位置坐了下來。
清城先開口道:“你是我們的主人,本來應(yīng)該我向你行禮的,但是我現(xiàn)在還沒適應(yīng)過來,說的更直白點,我還不是很相信你。”
“哈哈哈,有意思,我很欣賞你的性格,沒關(guān)系,接下來我有的是時間讓你相信我,至于禮不禮的,這個不重要。”蕭禹很肯定的回答道。
“真的?”清城若有疑問的看向他。
“當然?!彼匾砸粋€肯定的眼神。
“既然如此,我們就算是達成共識了,到了金陵城你所要我們做的事情,交代給我或者馮莫就行,我會按照師父所交代的,好好經(jīng)營清城藥坊已經(jīng)接下來會到我手里的勢力,我現(xiàn)在需要的是,你給我一份金陵城人員關(guān)系檔案,越詳細越好?!鼻宄钦f完這些看向蕭禹。
蕭禹回答道:“沒問題,你說的這些都是舉手之勞?!?p> “如此,就多謝王爺了。”說著站起來做了一個揖。
“不必多禮,我更喜歡之前咱們的相處方式,你覺得呢?”蕭禹問道。
“之前是不知道王爺?shù)纳矸?,以后我還是會盡量注意的。沒有其他的事情,清城就先退下了?!笨吹剿c了點頭,清城便走出了房間,瞬間覺得空氣都清新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個未來主人已經(jīng)見了,接下來就只需要好好打理清城藥坊就行了,當然啦,還要照顧好我的靜兒。想想都覺得很開心,人嘛,一旦有什么開心的事情,心情自然都是豁然開朗的。這時的清城開心的像個孩子,居然蹦蹦跳跳的。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都被那個站在角落里的男人盡收眼底。
嘴唇微微上揚,搖搖頭:“這個姑娘越來越有意思了,看樣子馮叔沒有選錯人。”
見完蕭禹之后,她便回了馮府,接下來的幾天中,都沒有去過別院,蕭禹也并不感到奇怪,知道他們都在為回金陵的事情做準備。這天中午,來了大夫給你蕭禹換了藥,剛好在院中休息,一個丫鬟端上茶水和點心,放好之后準備退下的時候,蕭禹叫住了她。
“姑娘,你在馮府多久了?!?p> “奴婢是在馮府長大的,有16年了,公子有什么事情嗎?”丫鬟回答道。
“哦,沒有,我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下,你們少坊主的事情,不知道你清楚不?!笔捰碚\懇的問道。
丫鬟眼里滿是疑問,但是并沒有拒絕眼前這個人的問題,因為少坊主的事情在清城藥坊并不是什么秘密?!澳鷨柊??”
“你們少坊主是什么時候來到清城藥坊的?她的名字為什么叫清城呢?”
丫鬟很是中肯的回答他“我也是聽以前的一些老嬤嬤說過,少坊主是老坊主一個老友的女兒,大概是她四歲的時候才來到了清城藥坊的,她之前的名字并不叫清城,而是在前任少坊主過世之后才改的名字?!?p> “哦?那她以前叫什么,你們前任少坊主和她的感情是不是很好呀?”
“他們感情是很好的,從來到這里之后,一直是前任少坊主帶著她一起學醫(yī),治病的,少坊主之前叫上官景。自從改名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提過她之前的名字,也很少會有人在她面前提她大師兄的事情?!?p> “上官景,”蕭禹嘴里默念著,這個姓氏
“公子公子,還有事嗎?”
“哦,沒事了”蕭禹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先下去吧?!?p> “是,公子?!?p> 上官景這個名字,讓蕭禹又陷入了沉思,他怎么不記得馮叔有個姓上官的朋友,還是故友,當年外祖父的勢力遍布九州,都未能護的母親周全,還導致和他親近的人都遭到了追殺,幸得馮叔當時忠心耿耿,才保住了外祖父當年一些殘存的勢力。想到自己的父皇,蕭禹就恨得牙癢癢,利用了自己的母家,坐上皇位,最后過河拆橋。
這個上官景的家人肯定是和馮叔關(guān)系很深的重要人物,否則他不會將這么的勢力,交給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她一定是他信得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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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水非墨
當然是信得過啦,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我們慢慢發(fā)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