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步柱一臉嚴肅的道:
“既然戚澤經常到這個醉煙樓,那肯定有問題,我今晚獨自一人行動即可,你們不必跟著。
我有特殊眼瞳,獨自行動比較方便,但是如果帶上你們,會有諸多不便之處?!?p> 幾人見組長如此嚴肅,也就不再多說,只能預祝組長能尋出線索。
劉步柱松了口氣,隱隱有些期待今晚的行動。
幾人來到一樓大廳吃飯,聽著周圍百姓口中所暢談之事,都不過是些粗茶淡飯瑣碎小事,也就沒有興趣繼續(xù)聽下去,吃完飯后都回到房間。
劉步柱對著他們說道:
“這里既然有分處在暗中觀察滅師盟的動向,你們也就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各自行動吧?!?p> 趙萌萌拉上樂星和鄭惠美,與劉步柱提出要出去外面逛逛,劉步柱答應了,并且讓她們注意安全。
劉步柱躺在床上感嘆道:
“沒有叛徒的地方就是好,之前在建鄴城還需要自己監(jiān)督,到了這里反倒輕松了許多。”
白澤等人想到建鄴城分處的余力,笑道:
“輕松是輕松,不過有些無聊?!?p> 這時,胖子賊兮兮的來到劉步柱的身邊,悄悄說道:
“哎,組長,今晚我能不能跟著你一起去醉煙樓?”
劉步柱訝異,這死胖子年紀小小,居然就向往那種事了?
開口道:
“說說你要去的理由,看我批不批準,如果理由打動不了我,那你就在房間里給我好好呆著?!?p> 胖子嘿嘿笑道:
“不是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這句話可是你對我說的?!?p> 我……你丫的死胖子,揪著這句話你都說了多少遍了,無奈道:
“好吧,不過你可不能和其他人說,記住了嗎?”
胖子立即保證道: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對其他人說你帶我去逛青樓……咳咳,錯了,我絕對不會說。”
劉步柱一臉黑線的看著他,算了,帶上他也無妨。
轉頭看向窗外,好奇體內金色的泓維貫居然可以修復傷勢,上次被貫妖的觸手擊中冥,震得他五臟六腑劇痛。
現在過去不到兩個月,沒想到已經完全康復,最近睡覺的時候總能感受到泓維貫包裹著受傷的器官,真是神奇……
時間很快就到了夜晚。
劉步柱等他們都睡了之后,叫上裝睡的胖子,兩人跳出了窗戶。
來到醉煙樓,兩人看著門口來來往往的人,感嘆這里面的女子唱歌好聽呢?還是里面的女子長得漂亮呢?
兩人躲到巷子,雙手結??;“變化之術”。
片刻之后,巷子里走出兩名身材高挑,英俊瀟灑的青年。
來到醉煙樓門口處,在門口站著拉客的女子見到變化之后的劉步柱和胖子,立即涌了上來。
“兩位公子好生英俊?。 ?p> “公子可有預定的人選,不如今晚就讓小蓮陪伴公子度過春宵一夜吧?!?p> 劉步柱和胖子兩人,被醉煙樓的女子圍擠著。
劉步柱享受道:
“各位美女,不要醬紫,我會害羞的~”
這些女的聽到劉步柱的話頓時笑成一片。
“咯咯咯……”
旁邊的胖子被劉步柱這句話給雷住了,這還是平時的劉步柱嗎?好家伙,原來隱藏得這么深。
片刻之后,劉步柱與胖子兩人擺脫了門口那些女的,進入了醉煙樓。
來到二樓的包間,這里的位置相當不錯,可以看到整個大廳的布局,便要了這件房間。
兩人坐在桌上吃著點心,胖子好奇問道:
“組長,你真的是來查探線索的?”
劉步柱見自己被居然被胖子質疑了,立即說道:
“不然呢?你沒見剛才我付款的時候,用的可都是暗部給予的公款,這肯定是在辦正事了?!?p> 劉步柱感情自己錯怪了胖子,他竟然真的只是來探查線索的,也難怪,畢竟他年紀還小。
估計也就只有自己這個內心深處存在著一個現代青年的思維,才會有這種心思想來青樓看看。
胖子見此也就不再多問,看著大廳中的男人,眼睛都盯向臺上跳舞的女子,嘆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來了。
忽然,肩膀被劉步柱拍了一下,只聽見他說道:
“胖子,你看那個剛走進醉煙樓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是不是很像滅師盟分處的負責人戚澤?”
胖子往劉步柱所說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他,今天下午看到資料里面的畫像,就是他無疑。
劉步柱又道:
“待會他上樓你立即跟上去,看他是進入哪個房間,然后你再回來告訴我,我們一起行動。”
胖子應道:
“好!”
片刻之后,戚澤走了上樓,這里的女子似乎都認得他,并沒有纏上他,任由其自己上樓。
胖子跟了上去,不到一會就回到房間里,對著劉步柱說道:
“他在三樓的“春”字房,我們是現在就上去嗎?”
劉步柱想了想,道:
“此時就上,我們先確定這個“春”字房里面還有沒有其他人?!?p> 說完,兩人立即往三樓走去。
來到“春”字房門前,看了看周圍,幸好三樓沒什么人,兩人也就不用擔心被人發(fā)現。
里面并沒有什么動靜,劉步柱有些疑惑,隨即眼睛變成白色帶有三顆黑色的勾玉,三顆勾玉極速的旋轉,周圍的一切靜止在這一刻。
兩人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見到戚澤站在窗口的位置,左手抓著傳信鷹的爪子,右手拿著卷筒,看這動作就知道他正準備將消息傳遞出去。
劉步柱走上前,將他右手上的卷筒拿下,把信給取了出來,打開信封看著信里的內容。
對著胖子說道:
“原來戚澤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來到觀城,正準備給滅師盟總盟傳遞信息?!?p> 胖子舔了舔嘴唇,道:
“我們把信的內容改了吧,并且將此人直接殺了?!?p> 劉步柱想了想,道:
“信可以改,人留著,還有用。”
兩人來到桌前,正準備重新寫一封信,卻看到桌上有一封明顯是從別處傳來給戚澤的信,兩人從信中看到讓他們憤怒的內容。
信中講到;
“我們已經知曉捉妖學盟的暗部部長龍飛,即將被熊明引到海城,總盟已經求助組織,希望能派來人手,協助我們將龍飛擊殺。
另外熊明已經答應為組織效力,成為了我們滅師盟的新盟主,到時候新盟主會有新的指令下達,記住密切關注。”
劉步柱道:
“此事回去再商議,我看這信就沒必要改了,將計就計?!?p> 胖子點了點頭。
劉步柱將信重新放進卷筒,退了出去,把“春”字房的房門關上。
兩人離開了醉煙樓,劉步柱的眼睛恢復正常。
胖子看向劉步柱,道:
“可有什么計劃?”
劉步柱道:
“先回客棧吧,容我想想……”
回到客棧的房間后,劉步柱取出一卷小卷軸,注入泓維貫,卷軸里飛出一只紙鶴,將剛才看到信里面的內容注入紙鶴,隨后紙鶴飛了出去。
劉步柱內心感嘆,還沒來得及逛逛青樓,就出現了這一檔事,好心情瞬間就沒了。
對著胖子道:
“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一起商討。”
次日
所有人都在這房間里,劉步柱將昨晚見到戚澤信中的內容與他們說了一遍。
并且告訴他們,自己已經通過紙鶴將此事告知了龍飛,只是希望消息能快點到達龍飛的手中。
白澤等人問道:
“組長,既然滅師盟的人已經知道我們來到觀城,那我們現在需要做什么?”
劉步柱道:
“靜觀其變,等待消息,阻止消息?!?p> 所有人都沒理解劉步柱這三句話的含義到底是什么。
劉步柱解釋道:
“其它的事先放一邊,只需關注戚澤的傳信,必要時可以修改信的內容,另外等待龍飛老師的消息。”
幾人聽完劉步柱的解釋后都點了點頭。
時間匆匆而過,半個月后。
這十五天里,劉步柱和胖子兩人跟蹤戚澤去了三次醉煙樓,偷窺了兩次信的內容,和一次戚澤大戰(zhàn)兩女的場景。
信的內容只是一些簡單的匯報,并未有任何重要的事情。
白澤等人這半個月里卻無聊得很,每天都在算著日子過,偶爾陪著三女外出逛街。
劉步柱眉頭緊鎖道:
“已經過去半個月了,還沒有收到龍飛老師的回信,戚澤信中也沒有來自海城的消息,龍飛老師那里會不會出現什么情況?”
其余人也都開始紛紛擔憂了起來。
這時,窗戶飛進一只紙鶴,劉步柱等人看到立即高興道:
“龍飛老師回消息了!”
劉步柱立即接過紙鶴,雙手結出暗部獨有的手印,紙鶴化為一張空白的紙。
不過仔細一看,紙上有兩個字;快跑!
劉步柱等人大驚,難道龍飛老師那里出了問題,不然怎么會只有簡單的兩個字?
劉步柱對著眾人說道:
“趕緊收拾行李,撤!”
自己大概能猜出具體情況了;紙鶴轉達到龍飛手里時,他應該是在戰(zhàn)斗,或者被人追殺,所以急急忙忙的回了兩個字。
眾人收拾好行李后,立即從窗戶跳出,忽然整個天空暗了下來。
劉步柱等人抬頭往上一看,一只巨大的白鳥在空中飛行,遮擋了陽光的照射,使他們這片區(qū)域沒有光線。
白鳥上站著兩人,身穿赤紅波紋袍,右手拇指戴著擁有編號的戒指,一個編號為五,一個編號為六。
劉步柱等人并不知道這兩人是誰,立即遁入底下,往外面沖去,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時間給他們思考了。
此時,站在白鳥上的其中一人道:
“老六,你速度快些!”
另一人道:
“知道了,你真啰嗦!”
說完,雙手伸進腰間的小包囊,抓出一團黏土塞進嘴里開始嚼了起來,甚至還吹起了泡泡。
片刻之后雙腮鼓起,吐出無數個體內包裹著泓維貫的飛蟲,往觀城下方落去。
待所有蟲子都落在屋檐和地面時。
此人單手形成雙指印,念道:
“爆!”
下方屋檐上和地面的蟲子,體內的泓維貫自燃灼熱,隨即爆炸。
“轟隆?。 ?p> ……
早已逃出觀城的劉步柱等人,忽然感到爆炸聲和震動,立即遁出地面。
看向觀城的方向,只見原本完好無損的觀城此時此刻面目全非,城墻倒塌,到處冒著熊熊烈火。
“這……”
眾人都不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劉步柱看著破碎不堪的觀城,這是怎么做到的?這個世界上難道有導彈?還是說有其它熱武器?
胖子瞇了瞇眼,說道:
“我想起來了!這兩個人是“弒”組織的成員,上次我們遇到“弒”組織的弒三和弒四之后,我回到家就問我爺爺有關于“弒”組織的事。
我爺爺他說“弒”組織都是穿著赤紅波紋袍,上次那兩人全身都包裹住了,所以看不清他們穿的衣服,但這次絕對是“弒”組織沒錯?!?p> 劉步柱問道:
“那這兩人是“弒”組織里面的哪兩個?”
胖子看著上方的那只巨大的白鳥,搖頭道:
“不知,剛才只聽到爆炸聲,并沒有看見他們施展技能?!?p> 趙萌萌看著幾乎被炸成平地的觀城,道:
“走吧,趕緊逃離這里,被“弒”組織看見就麻煩了?!?p> 白澤突然來了一句:
“組長,我們?yōu)槭裁匆?,你不是有特殊眼瞳嗎?為何還要怕他們?把這兩人擒住這可是大功一件?。 ?p> 劉步柱皺著眉看向白澤,道:
“你忘了“秘術·四方封瞳陣”了?你想讓整個小組陣亡?”
白澤反駁道:
“組長,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們看,他們此刻在半空中,不可能施展“秘術·四方封瞳陣”,龍飛老師說過,施展陣法必須將陣法卷軸放在地面。
就算他們想落地施展,組長你可以在他們落在地面之前使用特殊眼瞳,將時間靜止,這樣我們就可以將他們兩人抓住,只要將他們兩人抓住,就是大功一件??!”
白澤這種說法是完全行得通的,只是劉步柱感覺沒有那么簡單,為什么不想想,“弒”組織為何如此強大,令人提之色變,真的有那么容易就會被人擒?。?p> 劉步柱看到其余組員欲言又止,開口問道:
“你們都覺得白澤說的有理?想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