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拍下輕顏露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可沒想到卻突然跳出來了個程咬金。
顧知玉皺了皺眉,蒙上面紗大步走到窗邊,往顧知意所在的房間看了一眼,見只有顧知意一人,于是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見她穿著窮酸,顧知玉放下了心中的顧慮,忍不住輕嗤一聲:“鄉(xiāng)巴佬。”
這種窮人肯定是混進來的,要不然怎么能進二樓雅間呢?等會兒她一定會告訴這邊的管理人員,叫他們把她趕出去。
顧知玉輕視的目光在顧知意的面紗上停了停,顧知玉瞇了瞇眼,總覺得她有些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見顧知玉皺眉,一旁的顧志以為她是擔心拍不到輕顏露,為了在她面前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魅力,于是顧志直接一下子把抬到了兩千五百兩。
“兩千五百兩!還有誰想跟我競價的?”
喊完,顧志高傲的目光在樓下環(huán)視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隔壁的房間上。
坐在一樓大廳參加拍賣的那群人自然不會參與競拍,這輕顏露的價值雖高,卻也抵不上兩千五百兩兩銀子。
而在場參與輕顏露的競拍的,也只有顧知意了。
見顧知意看過來,顧志炫耀似的輕輕把手里的牌子放下,然后冷哼一聲,眼里的神色仿佛是在說我就是這么有錢,鄉(xiāng)巴佬,你斗不過我的。
顧知意的目光淡淡地從他身上移開,沒有理他,默默地拿起手中的牌子寫了個數(shù):“兩千五百五十兩。”
柔軟清冷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拍賣廳里,讓樓下的賓客不禁有些懷疑自己聽到的是不是真的。
因為這價比起顧志加的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但是就算是最低的加價數(shù),還是偏偏能壓過二皇子開的價錢。
相比較二皇子一加價就是五百兩,顧知意這價加得輕松極了。
雖然這價錢確實已經(jīng)很高了,但是聽到顧知意的開價就跟自己差了五十兩,顧志怎么想都覺得有些不甘心,于是咬了咬牙,又重新翻了一頁寫上新的數(shù)字。
“三千兩五百五十兩!”
寫完,顧志把筆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然后舉了舉手里的牌子。
隨著顧志的動作,一樓大廳里的賓客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這人到底什么來頭,加價竟然直接加一千兩?
在場的也有一些人是在朝為官了,此時也漸漸反應過來是二皇子的聲音,一個個都悄悄噤了聲。
顧志大氣的程度,就連顧知意也不禁在心底暗暗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見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顧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地望了眼顧知意,揶揄道:“有些人啊,非得加個最低價來丟人現(xiàn)眼,拍不起就直說?!闭f到這兒,顧志忽然壓低了聲線,染著色意的眼神在顧知玉身上打了個轉,隨后抬手就想去牽她搭在窗欞上的手:“是不是啊,玉兒。”
可還沒等顧志的手伸過來,就被顧知玉眼尖地瞥見了,眼底閃過一絲然后一個捂嘴不留痕跡地躲了開來。
“志哥哥說得對,真是哪哪都能遇見一些窮人,還是志哥哥厲害,又帥又有錢?!鳖欀裎嬷煨α诵?,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顧志,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