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萬事不慌丹藥
“白鳳放低點速度,和它們一起?!?p> 白梓悟拍了拍白鳳的頭輕聲說道。
白鳳好似極為不樂意一般嘶了一下,一副馬嘴翹的飛高。
待白鳳放低了速度許久后方才傳來馬蹄聲。
等靠近了,蕭玉龍才開口說到:“白大哥,這又不趕時間,怎么跑的那么快啊,我這匹馬我感覺他都快累死了?!?p> “要不休息一下吧?!编嵃字褚灿X得不趕時間跑這么快完全沒什么必要。
這會兒輪到白梓悟?qū)擂瘟耍偛荒苷f他的白鳳連五分速都沒用吧。
這民間買的馬也就那樣了吧,看到他兩馬兒身上的確出現(xiàn)疲憊的狀態(tài),白梓悟說道:“那就在此地休息一下吧,距離下個城池應該也不遠了?!?p> 待蕭玉龍和鄭白竹將馬拴住之后,白梓悟撿了些許柴火,然后給了白鳳一個桶說到:“去打些魚回來。”
白鳳聽到這話眼睛好像都出現(xiàn)小星星了,拔起腿就飛快的消失了。
“白大哥,你這馬兒真有靈性啊,跑的那么快耐力還那么足?!笔捰颀埩w慕的說道。
白梓悟倒是謙虛起來了,白鳳是和我一起長大的,所以聽得懂我的話很正常。
“這些柴火不太夠啊?!卑阻魑蚩粗欢嗟臉渲φf道。
“我去拾樹枝,蕭玉龍你去找些水果,鄭小姐你就待在這里看住馬兒吧?!?p> 說罷白梓悟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了,蕭玉龍也朝著樹木多的那邊走去了,只剩下鄭白竹無聊的坐在火堆邊上。
很快,白梓悟就帶著一大串樹枝回來了,蕭玉龍也是將那豪華的外套給脫了下來,然后拿來包果子。
柴火解決了,解渴的果子也解決了,就差白鳳的魚兒了。
剛說到就差白鳳的魚兒了,就看見白鳳嘴中挑著大桶背上背著一人奔來。
白梓悟見白鳳背上有人,連忙上前查看,只見一衣裳破爛,臉色灰土,手中握著一棍子的男子。
將其帶到篝火處,把了把脈,發(fā)現(xiàn)體內(nèi)器官幾乎都處于破敗狀態(tài),各處靜脈也都堵死了。
“是個廢人。”白梓悟把完脈然后說道。
一旁的鄭白竹也上去搭了一個脈,然后驚訝道:“此人內(nèi)臟都這般破碎了,竟然還活著,真是不可思議?!?p> 見白梓悟鄭白竹都這樣說,蕭玉龍因為不懂醫(yī)術,心中直癢癢,實在想不出是何等樣子。
白梓悟走到白鳳旁邊,低聲朝他說了幾句,然后白鳳也嘶,嘶了幾句。
聽完白鳳的話,他將地上的桶給提了起來,提到了篝火出,他開口說到:“來來,白鳳抓了這么多魚,快來烤魚?!?p> 一旁的白鳳好像也曉得自家主人這是在夸他一般,露出一副驕傲的神色。
待他二人將那人帶到篝火處,白梓悟開口說起:“剛才問了一下白鳳,它說抓了魚之后想著快速回來,然后就聽見不遠處傳來打斗聲,它過去看了一下,看見這小子被人拿著棍子到處打。
白鳳看這人都暈了那些人還在打覺得怪可憐的,就將其帶了回來?!?p> 白梓悟說完這話將魚翻了一面,從身上拿出孜然粉撒了上去。
將另一條沒放調(diào)料的魚烤好,白梓悟朝著白鳳扔去。
蕭玉龍見狀直驚呼:“白大哥,你這馬兒還吃肉??!”
白梓悟沒理會他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研磨器,挑了一些果子讓蕭玉龍碾出水來,將其灌下。
蕭玉龍是叫苦不迭,伺候陌生傷員啥的他才不想呢。雖然叫苦,但是沒用。
等蕭玉龍將磨好的果汁灌下之后白梓悟又拿出一個小瓷瓶,從中掏出一枚丹藥,順著那果汁喂了進去。
“好了,他的命是保住了。”白梓悟?qū)⑿〈善渴樟似饋砣缓笳f道。
白梓悟喂得就是萬事不慌丹藥,別看這是神藥,但是人在昏迷情況下你喂進去就相當于卡在喉嚨處,如果混著水一起進入,那萬事不慌丹藥就相當于加了潤滑油一般暢享絲滑。(昏迷狀態(tài)喂水容易灌倒氣管,勿嘗試)
處理好了昏迷男子后,白梓悟繼續(xù)開始了烤魚,不過烤的數(shù)量開始逐漸增多了。
等他將魚都烤好之后,那昏迷男子也正好醒來了。
“你們是誰?”那昏迷男子醒來之后第一時間握緊了手中的棍子,然后問到。
蕭玉龍此時正在吃魚,見他醒來了,戲謔的說了句:“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p> 這話說的那男子一臉紅,之后連忙道歉。
鄭白竹此時繃不住了,嬉笑說到:“你就不怕他騙你啊?!?p> 那男子一想好像也有道理,連忙怒聲到:“你們也是狗官派來的嗎?”
白梓悟?qū)⒁淮爵~舉到他面前,然后說道:“來,吃吧?!?p> 配合那淺笑,一時之間讓他看待了,也讓鄭白竹看待了。
“好帥!”
那男子臉色微微發(fā)紅,然后倔強到:“我不餓!”
“咕嚕咕?!?p> 頓時蕭玉龍笑出了聲,那男子見他在笑話他隨即眼色一淡,然后沉默了片刻接過了白梓悟手中的烤魚。
眼中的變化被三人看的仔仔細細,蕭玉龍走到身旁屁股一座,將手搭在他的肩上,然后說道:“弟弟,你是有什么心事嗎。如果是江南國的里面發(fā)生的,你可以和我說說?!?p> 白梓悟倒是覺得奇怪了,雖然在一起就只有幾天時間,但是蕭玉龍的性子他自己覺得應該了解七七八八了。
此時見他這樣說話,先是略感奇怪之后又曉得有什么事情在困擾著他。
按照蕭玉龍的說法,他家在江南國主城是權貴,但他卻覺得制度不好,估計是被比他更強力的家族給打壓了吧。白梓悟想到這里,也是拍了拍蕭玉龍的肩膀。
那男子被蕭玉龍一問,當即就是哽咽了起來。
然后他開始述說起來:“池東城最近有著一起殺人案,錢老板一家上下連帶傭人82條人命給全部殺了。
那時我正和家中賭氣,所以在外流蕩,因為宵禁所以想著去那城主府附近躲避查宵禁的官兵,來個燈下黑時,就見到那城衛(wèi)軍隊長領著一支部隊出去,本來宵禁了他們領著部隊出去很正常,但就是因為我看到了錢老爺家一仆從。
這仆從和我家一仆從好像是同鄉(xiāng),所以我見過他,城衛(wèi)軍隊長出發(fā)宵禁本來就是很小的幾率,此時帶上那錢老爺?shù)钠蛷乃晕液芎闷?,然后我就跟了上去?p> 這池東城我很熟,也知曉那城衛(wèi)軍隊長厲害,所以我隔了兩條街道聽腳步判別方向。
等我到了錢老板家中附近時就看到城衛(wèi)軍在屠殺,當時把我嚇壞了,不小心發(fā)出了聲音,然后那些人就瘋狂追我。
我躲了一天一夜,直到這片樹林被他們打暈,之后等我醒來就看到你們了。”
白梓悟聽完他說的用奇異的眼光看了一眼。這人是二流高手,竟然能躲過小宗師的探測追殺,要么他在說謊,要么就是真的厲害,要么那宗師認識他,放了一個大水。
白梓悟想到幾種可能,沒有將心中所想的說出來,而是開口說到:“看你那個棍子,用的是棍法吧,和這位操練一下?”
白梓悟指著蕭玉龍和那男孩說到。
蕭玉龍一臉拒絕,然后說道:“剛才聽你們說他的筋脈全部堵塞,內(nèi)臟都壞了,現(xiàn)在操練加重傷勢,那不行啊!”
白梓悟好像早就知道他會這么說一般,用很平常的語氣說道:“嗯,所以我給他醫(y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