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筎把玩著鞭子靠近上邪,她真的是很躍躍欲試呢。
“上邪呀,你說這鞭子抽在你身上會不會很疼啊?!?p> 被吊起來的上邪話都不敢說一句,萬一哪兒又說的不對了受苦的還不就是他自己,真是作孽,自己早上才從水牢出來,還沒放松多久呢就又要挨打了。
上邪一臉的無可奈何更是刺激到上官筎,這張臉看著就來氣,順手就是一鞭子甩到上邪身上,他聲都沒吭一句,韓哲宇見不到這血腥的場面早早的就躲起來了。
對于上邪沒吭聲這一點她還是很滿意的,若是他吭聲了只會招惹她下手更狠,想起自己的藍果上官筎就又往他身上抽了一鞭子,很快他被打得皮開肉綻,那些傷口流著血,但鞭子上的鹽灑在了傷口的周圍,那酸爽的滋味簡直是欲罷不能。
“沒意思,你都是在刑閣待過的人,就我這點小招數(shù)對你還不會起什么作用,你就在這里老老實實地呆著吧,本小姐累了先回去休息?!?p> 上官筎將鞭子仍在地上就走了,哪有什么累了啊,畢竟是跟了她那么久的人,怎么可能真的這樣子對他。
她剛剛走回房間,韓哲宇就帶著傷藥過來,還真當她眼瞎啊,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
韓哲宇也知道她曉得他帶著傷藥過來了,他將上邪從門上放下來,用井水給他清洗著傷口,再把藥上在傷勢上。
“這次倒是害你吃苦?!?p> “沒,主上說什么呢,屬下也知道小姐本就是個心軟的人,所以她這次下手都沒有多重。”
“你能不怪她就好?!?p> 兩人在這里交談著,上官筎已經(jīng)去了廚房做晚飯,靜悄悄的就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等他們聞到菜香的時候,她也早就歇下了。
“這丫頭的輕功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了?連我都沒察覺到剛剛她來過?!?p> “小姐的輕功一直很好,但是屬下從未見她用過?!?p> 這是上邪第一次吃上官筎做的飯,是他在任何一家酒樓里都沒吃過的味道。
“味道不錯吧,看你眼睛都亮了?!?p> “特別好吃,屬下無法用言語形容,特別是這道金絲鹿茸雞,鮮到連舌頭都想吞下去?!?p> 韓哲宇趁著上邪沒注意,很快的將桌上的菜風(fēng)卷殘云,等上邪話音剛落的時候桌上已經(jīng)空無一物。
韓哲宇吃飽喝足后,滿意的回了房間睡覺,只剩下上邪端著碗,連姿勢都是剛剛夾菜的姿勢,一個人在風(fēng)中凌亂。
翌日
上官筎起了個大早,昨晚睡得沉,沒聽見韓哲宇和上邪的對話,她趁著時間很早打了一會兒拳,拳風(fēng)震的四周的草藥都彎了腰,許久未練拳,倒是有些許的生疏。
看見韓哲宇也起了,師徒倆人假惺惺的給對方道了句早,背地里卻已經(jīng)準備好出手。
果不其然韓哲宇一掌朝上官筎劈了過去,她也沒躲直接就對上去了,也是一掌朝他劈過去,相碰之后她退了一步,他退了三步。
“怎么樣老頭子,我現(xiàn)在的武功你覺得怎么樣?”
韓哲宇甩了甩自己略微有些發(fā)麻的手臂,這丫頭下手也太狠,連自己的師傅都不知道謙讓。
“不是我說你,你沒看出來我是讓著你的嗎,還在那里沾沾自喜?!?p>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拌起了嘴,誰也不饒誰,看起來好生熱鬧。
“在過半個月就是你的及笄之禮,你和南王的婚事你怎么看?”
提起這件事上官筎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開,凝神開始形成,但轉(zhuǎn)瞬即逝。
“這都不是事,既來之則安之,再者我現(xiàn)在可是被掃地出門的,是生是死也沒有人知道不是嗎?”
韓哲宇還想再說點什么,但是不知道要怎么開口,只得一個勁的嘆氣搖頭。
他這個徒弟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時候太過于固執(zhí),不撞南墻不回頭,撞南墻也不回頭,一根筋到底。
上官筎去了位于后山的小房間,她推門而進迎面撲來的就是一股硝石的味道,伸手捂住口鼻,怎么會有這么大硝石味?
急急忙忙跑到窗戶那邊打開窗戶,一炷香以后終于味道散盡了。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地狼藉,硝石灑的到處都是,屋子里還有不明的黑色印記,她終于忍無可忍。
“老頭子!”
韓哲宇聞聲而來,看見的便是上官筎氣的渾身發(fā)抖。
“咋的了我的乖徒弟,誰氣你了,為師替你教訓(xùn)他!”
他也沒往前兩日研究焰火上想,只以為是誰做了什么事惹她生氣。
“你要是想炸我這片小藥院子你就告訴我,沒有必要弄這么大的一堆東西放在這里吧!”
上官筎很是生氣的指著那些亂七八糟堆放在地上的硝石,這硝石的威力有多大她可是知道的,更別替眼前的這些硝石一聞就是上等貨色,就那么兩三塊就能炸掉她這個小院子。
韓哲宇一臉問號,這些不是她搶過來的嗎?怎么就成了他的問題了?難道.......
“你不記得了?”
“我該記得什么?”
上官筎覺得她師傅問的莫名其妙的,什么事情是該她記得的?不過說來也奇怪,她醒了這么長的一段時間了,怎么還是沒想起來自己昏迷之前發(fā)生了什么。
“話說回來,師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怎么會呢?!?p> 韓哲宇聽見這個問題他的心咚的一下提了起來,她知道人的眼睛可以透露出很多的東西,她就盯著他的眼睛,可是她忘了這個本事還是他告訴她的,所以對他沒什么用。
雙目對視,一雙眼睛里充滿了探視,另一雙眼睛里毫無波動。
“沒意思,這招對老頭子你不管用,上邪!”
上邪早就站在了門外,聽見上官筎的呼喚就進來了,她用眼神告訴處理好地上的東西就走,留下來他和韓哲宇兩兩相望。
“主上,小姐她?”
“她什么都不記得了,連帶著這些硝石是怎么來的也都不記得,不記得也好,就算了吧,把這里處理干凈,我們就出谷?!?p> 韓哲宇也走了,只剩下上邪一個人在這里,他將地上的硝石一個一個的都撿起來放回箱子里,再將箱子鎖起來,放到一個絕對干燥的地方,處理好這些以后他就往回走,邊走邊想著南宮澤警告他的話。
上官筎本來去后山的房間是要制作一些毒藥的,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來靜音谷一趟,為的就是給靜音谷的毒物增加毒性,這里的毒物不是天生就自帶毒性的,都是她后天加成的。
在韓哲宇的幫助下,她很快的就趕制出了新的一批毒藥,在出谷之前撒在了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