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文理是土系異能者,如今已經(jīng)勉強升到二級了,也因此才得了城墻警戒和固化這個活兒,雖然要值夜班,但至少不用出去打變異獸和喪尸,這可是很多人都羨慕的工作之一。
土系異能者最擅長防御,他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將全身都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硬土,然而精神刺還是毫無阻攔地刺進了他的雙掌。
他頓時慘叫出聲,雙掌鮮血淋漓。
旁邊守衛(wèi)見狀立刻吹響了警笛,這可是上頭大人物的小舅子,萬一出了事誰能擔待得起?
尖銳的警笛聲立刻引來了城墻上的戰(zhàn)斗小組,這些人可都是三級以上擅長戰(zhàn)斗的異能者,很快保姆車就被十二人戰(zhàn)斗小組給圍住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領頭的組長身材高大結實,濃眉大眼,配一張國字臉,看起來像個正直的漢子。
“這新來的車隊里有人攻擊了茍文理,我們都沒看清是用什么手段攻擊的,但是估計應該是三級以上異能者?!笔匦l(wèi)趕忙回答。
“越組長,快下令殺了他們,那車里坐的都是叛亂者,他們企圖混入城里制造騷亂,被我發(fā)現(xiàn)后就動手攻擊我。”茍文理聲嘶力竭叫嚷著,同時舉起他的雙掌給越南天看。
越南天覺得有些奇怪,如果這些人是想要制造騷亂,為什么警笛響了之后沒有趁亂逃走,反倒安安靜靜繼續(xù)坐在車里,難道車里藏著炸藥?
想到這里他額頭忍不住冒出冷汗,但這會兒他也不能退縮,城墻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周圍還有那么多無辜群眾。
“車里的人聽著,剛才主動攻擊的人自己走下車,否則你們都只有死路一條?!痹侥咸斐谅暤馈?p> 符春燕忽然推開車門,抱著鄭千虹走下車,她一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對越南天道:“長官,都怪我侄女太小,不懂事,剛才這位長官想要我們的車子,我女兒不舍得給,所以就出手攻擊他了。
孩子還小,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管教她的,求你們高抬貴手,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她一邊說,一邊哭哭啼啼抹著眼淚,后面的車隊里許多人伸長脖子在看,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不是說B市最公正嗎?只要上繳物資就能享受平等待遇,怎么還沒進城就開始欺負婦孺了?”
“就是就是,看人家的車好就要強行拿走,沒了車今后怎么出城去搜集物資?這分明是要把人給逼上絕路呀!”
“要么我們現(xiàn)在離開吧?”
……
越南天氣得額上青筋直跳,他一直都知道茍文理這家伙愛占人家小便宜,曾有不少女人反應,他借著收繳物資的機會對新入城的外地人動手動腳,人家當時不了解規(guī)矩,只能咬牙忍氣吞聲。
沒想到他現(xiàn)在竟然敢公然搶占人家的交通工具,還敢騙他幫忙殺人滅口掩蓋罪行,差一點將他也拖下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茍文理,你怎么說?”他的眼神里充滿了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