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辛砍不中哨兵,怎么都砍不中。
哨兵拿刀辛沒辦法,這貨不管是用腳踢,還是用拳頭打,或者是按在地上踩頭踩胸,他都跟沒事人似的。
上一秒哨兵以為已經(jīng)將刀辛打趴,結果下一秒刀辛便站起來繼續(xù)追著哨兵砍,于是哨兵就得躲著,因為把柄刀很厲害,厲害到他都不敢硬接。
他有想過將刀奪過來,可根本實現(xiàn)不了,那柄刀就跟長在刀辛手上的一樣,扯不下來呀!
他也想放棄比試,可他發(fā)現(xiàn)這個擂臺打不壞,出不去。
哨兵:“該死的,刀辛你有本事就出來,別躲在那套衣服里面當烏龜,是男人就出來一戰(zhàn)?!?p> 刀辛:“特么的,你敢罵我是吧!看我特么不砍死你狗日的?!?p> 看到哨兵還敢罵人,刀辛提著唐刀又追了上去,他發(fā)現(xiàn)子現(xiàn)在的刀法,已經(jīng)越來越熟練了。
當然,也僅僅限制于:砍,劈,刺這些基本動作,有好幾次都差點砍中哨兵。
艾娜:“老公加油!砍死他?!?p> 艾娜是張龍?zhí)匾饣厝ソ舆^來的,因為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很安全,老板很安全,所以應該接老板娘出來高興高興。
米國隊長:“刀辛加油!加油砍死哨兵,我代表復仇者聯(lián)盟,異種人組織,光照會的兄弟姐妹們支持你?!?p> 米國隊長此時正拿著手機開直播,觀眾全是電影中的那些存在,當然神盾局也在看,神盾局的局長此時已經(jīng)滿臉黑。
大領導:“刀辛加油!圓明園今天不開放,就是留給你們打架用的,你給我砍死他?!?p> 大領導樂呵呵地看著,不時還喝上一口茶,他連茶機都搬過來了,幾個國之功臣正在看得津津有味,不時還會動手比劃比劃,點評上那么兩句。
陸霜霜瞪著大大的眼睛,心想:“好厲害?!?p> 她已經(jīng)不知該如何形容,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后悔了,這個人好像真的對國家很重要,連領導人都在為他加油。
幾名男保鏢:“老板加油!砍死他?!?p> 他們很激動,老板越厲害他們越激動,等老板心情好的時候,說不定會漏一點好東西給他們。
幾名新來的女保鏢:“老板加油!砍死他,我們晚上為你暖床。”
艾娜:“哼!我還沒死呢!你們就想勾引我老公是啵?”
女保鏢:“老板是大家的老公?!?p> 幾名老道:“小伙子加油!砍左邊,砍左邊,哎呀!”
幾名道長在點評著,在看到刀辛差點砍中哨兵,又被哨兵躲過去時,還惋惜地拍了拍大腿。
哨兵喘著大氣,他實在太累了:“呼呼呼!該死的刀辛,有本事你放我出去呀!”
刀辛也是喘氣如牛:“你開什么玩笑,這么好的陪練我能放過你?”
哨兵臉色蒼白地指著刀辛:“就你這副陽痿早泄貨,你還能提得動刀子么?”
刀辛鄙夷道:“就你這么個老家伙,你還能跑得動么?”
哨兵沒好氣道:“那你還想追我追到什么味時候?”
刀辛掏出激光槍向旁邊射了一槍,抬起槍口吹了一口氣:“老東西你看到?jīng)],我可以讓你活活跑死,現(xiàn)在中場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后再打過?!?p> 哨兵滿臉郁悶,他明白今天是栽了,人家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那你干掉我吧!反正怎么我都得死。”
刀辛拿出一瓶恢復藥劑一飲而盡,又丟給哨兵一瓶:“你今天陪我打爽了,留下一管血,我就放你回那該死的米國?!?p> 哨兵翻了翻白眼:“刀辛你可要說話算話哈!”
刀辛哈哈一笑:“算,怎么不算,你沒看到米國隊長留下一管血,現(xiàn)在好吃好喝好玩,還有好戲看么!而且他身體上的暗傷我都給治好了?!?p> 眾人頓時若有所思地看向米國隊長。
米國隊長滿臉尷尬道:“我那是識時務者為俊杰,我和刀先生是朋友懂么!而且他還答應給我大筆錢?!?p> 眾人:“哦!”
哨兵郁悶地坐到擂臺的另一個角落,想也沒想便喝下刀辛給的藥劑,他現(xiàn)在恨死米國神盾局局長了,他決定回去一定要狠狠揍那貨一頓。
領導人笑道:“小刀呀!你很厲害嘛!害我還大半夜起來,為你擔心了大半天,你看我現(xiàn)在眼睛都是紅的。”
刀辛轉身看向茶機前的六位老人,笑道:“喲!大大您也在吶!衣食無憂兩位老板也在吶!來來來,給你們一點好東西,喝完比吸毒還爽。”
刀辛想了想,又掏出六管健康藥劑地給六位老人,然后起身拍拍屁股走向艾娜。
領導人和另外五名老人,拿著藥劑不知所措,還好阿龍一路小跑過去解釋了一下,然后六名老人才喝下藥劑,個個都顯出專屬癮君子的招牌滿足感。
“你們該去上洗手間了哈!我都早上五點都打到中午11點了,你們還能憋的住呢!再過半個小時我又得開打了哈!再不然你們也得去買個飯呀!”
刀辛看著臺下眾人,不免皮了一句。
“呀!”
臺下眾人頓時魚驚鳥散,連艾娜也紅著臉跑了。
半個小時后。
哨兵滿臉無辜地看著刀辛:“該死的刀辛,你想練習刀法能不能換把木刀呀!你知不知道你這把刀很危險。”
刀辛若有所思,換上把沒開刃的唐刀:“這把的沒開刃的,所以殺不死的,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他一時間還真不想弄死哨兵,弄死了誰賠他玩刀子去?
而且這哨兵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好爽好爽,經(jīng)過夜行超級戰(zhàn)衣的過濾,他的力道按摩剛剛合適。
哨兵:“該死的刀辛?!?p> 刀辛:“老東西你敢罵我?看刀爺我今天不劈死你Y的?!?p> 于是戰(zhàn)斗再次開始,刀辛提著長刀追著哨兵砍,哨兵只能奪路而逃,經(jīng)過刀是沒開刃的,可依舊很危險。
哨兵一次次將刀辛打飛,踢飛,按在地上踩,抓著腳拎起來砸,可刀辛屁事沒有,抓住機會反手就拎著唐刀捅,站得起來就拎著唐刀繼續(xù)追。
刀辛對身體的力量越來越適應,膽子越來越大,刀法越來越熟練。
“?。≡撍赖牡缎?,你不是說沒開刃嘛?”
半個小時后,哨兵終于還是被砍中了大腿,血淋淋的傷口血液狂噴。
“哈哈哈!刀爺我終于砍到這老東西了,老東西,這刀若是開刃的你已經(jīng)沒腿了,給你,這藥劑給你療傷用的。”
刀辛狂笑了幾聲,還是丟過去一瓶療傷藥劑。
“咕嚕!咕嚕!怎么有股怪味?”
哨兵接過藥劑三兩口灌下去,皺著眉頭問道。
刀辛愣住了:“呃!那個是外用的,你怎么給喝了?”
“該死的,該死的刀辛,華國的皇帝??!我要投訴刀辛,他欺負人?!?p> 哨兵一委屈,越想越委屈,更是直接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