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凱下班就回了家。
蘇凱到家的時候,向藝已經(jīng)把桌上擺上了四個小菜和一個湯。蘇凱進(jìn)門,向藝就像一個快樂的小麻雀飛撲了上去。
蘇凱在向藝背上輕輕拍了兩下,隨后推開了她。
向藝的心往下沉了一下,但隨后又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老公,吃飯吧?!毕蛩囆︻伻绠嫷膶μK凱說。
“嗯,寶寶呢?”蘇凱坐在餐桌邊,往臥室方向看了看。
“剛哄睡著了?!毕蛩囃K凱碗里夾了一塊排骨說。
蘇凱專心致志的吃飯,沒有再說話。向藝一邊吃飯一邊小心的觀察著蘇凱臉上的表情。
蘇凱夾菜時抬頭正好和盯著自己的向藝對上了眼,蘇凱笑了笑問:“吃飯啊,你盯著我干嘛?”
“老公?!毕蛩嚢芽曜臃畔?,伸手摸了一下蘇凱的臉:“你這兩天是不是沒有吃好飯?怎么感覺你瘦了?”
蘇凱聽向藝這么說,也摸了下自己的臉:“沒有吧?”
這時向藝的心里其實挺開心的。原來蘇凱不在自己身邊,也是吃不好睡不好吧。
“吃吧?!毕蛩囉纸o蘇凱夾了塊排骨。
兩個人吃完飯,乖乖睡了一覺起來。蘇凱抱著女兒逗弄了好久,向藝把屋子都收拾好了對蘇凱說:“我趕緊喂寶寶哄她睡覺,你去洗澡吧?!?p> “好”蘇凱應(yīng)了一聲,把孩子遞給蘇凱。
今天下午向藝回來把孩子滿月時親戚送的小搖籃組裝好,她今晚要讓寶寶自己睡搖籃,而自己也要和蘇凱好好溫存一下。
從懷孕開始到現(xiàn)在,寶寶都出來滿月,向藝和蘇凱一直都沒有同過房。向藝感覺蘇凱也真是不容易,所以今晚向藝做了充分的準(zhǔn)備。
把孩子喂飽哄睡放進(jìn)搖籃,蘇凱也洗完澡回到屋里。
向藝沒多說,直接去洗了澡,還換了一套新買的有點小性感的睡衣。
回到臥室向藝看見蘇凱已經(jīng)睡著了,她悄悄爬上床從背后抱住蘇凱,一雙小手不安分的開始在蘇凱身上游走。
蘇凱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這讓向藝有點郁悶。難不成這幾天蘇凱真沒睡好?怎么一下子就睡的這么沉。
想起和蘇凱談戀愛的時候,只要自己稍微有點暗示,蘇凱絕對會立馬主動進(jìn)攻,今天這是怎么了?
蘇凱在這方面,可以說欲望無窮。剛在一起的時候,向藝都有點受不了蘇凱的熱情。
向藝看蘇凱一直沒動靜,實在忍無可忍,直接把蘇凱拉過來。
蘇凱翻過身看著向藝說:“你要干嘛?還不睡覺?”
向藝心里有點郁悶,我想干嘛你不清楚?但是嘴上還是溫柔的說:“老公,咱們都多久沒有那啥了?!?p> 蘇凱伸手?jǐn)堊∠蛩?“今兒我有點不舒服,咱們還是睡覺吧?!?p> 向藝不理會蘇凱的態(tài)度,手還是不安分的在蘇凱身上摸索著?!袄瞎?,我想你了?!毕蛩嚨暮粑_始變得沉重。
“那個……”蘇凱突然推開向藝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跟你說件事,很重要的事?!?p> 向藝的心一點點冷卻了下去。女人的直覺很厲害,更何況天天是枕邊人的人,有一點變化女人都可以敏銳的撲捉到。
“你說。”向藝收斂了笑容,看著蘇凱問道。
“你可別生氣。你說好你別生氣?!碧K凱的眼神閃躲,表情開始變得不自然。
“嗯”向藝應(yīng)了一聲。
“我那天從家出去,我哥們又叫我去喝酒了。”蘇凱說:“然后,他帶了個女的?!?p> “你直接說結(jié)果吧?!毕蛩囆睦镆呀?jīng)隱約猜到了結(jié)果,但是她不愿意去相信。
以前上護(hù)理科的時候,同學(xué)們曾開玩笑討論和這個話題,那就是女人懷孕生孩子的時候,是男人最容易出軌的時候。
但是向藝并不太認(rèn)同這個說法。她心里一直感覺,夫妻之間就要絕對的忠誠,無論生老病死。
“我喝了一點就多了?!碧K凱繼續(xù)說:“等我醒來的時候,在那個女孩家里?!?p> 向藝心里好像一道晴天霹靂,劈的她完全失去了意識。
果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我真不知道怎么去她家了?!碧K凱看著向藝解釋道。
向藝緩了許久,才讓自己的意識慢慢的恢復(fù)過來。
“你們發(fā)生了什么?”向藝艱難的開口問。
“我……”蘇凱不敢看向藝,低著頭小聲說:“好像是什么都發(fā)生了?!?p> “你就為了告訴我你在外面有人了?所以你不想碰我了?”向藝的眼淚已經(jīng)模糊了雙眼,她強忍著淚水問蘇凱。
“不是的媳婦,我不是這意思?!碧K凱伸手擦掉了向藝落下的眼淚,慌忙說:“后來那女孩告訴我,她做過手術(shù)輸過血?!?p> 向藝有點蒙,但隨后她就反應(yīng)過來。她是學(xué)醫(yī)的,蘇凱在醫(yī)院工作,他們都清楚,輸過血有可能感染病毒。
“所以,媳婦,我不敢和你……”蘇凱繼續(xù)解釋。
向藝這會兒沒辦法形容自己的情緒。她真想撲上去把這個男人撕成碎片,但是當(dāng)蘇凱說出不敢碰她的,她又感覺到了蘇凱的在乎。
“好,我只問一句。”向藝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你愛不愛她?”
“媳婦,這是個意外?!碧K凱說。
“我相信你是酒后亂性?!毕蛩囘煅手?“但是蘇凱,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能不能給我發(fā)誓?”
“媳婦我發(fā)誓,我真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蘇凱適時的把向藝抱進(jìn)懷中:“媳婦,我錯了,你原諒我?!?p> 向藝壓抑著自己的哭聲,她緊緊抱住蘇凱,嘴里不停的嘟囔:“你個混蛋!你就是個混蛋!”
蘇凱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撫摸著向藝的后背,一直到向藝停止抽泣。
“明天你去做個檢查吧?!毕蛩囇劬t腫,抽泣著對蘇凱說。
“我知道?!碧K凱攬著媳婦答應(yīng)。
“睡吧?!毕蛩囌f。
蘇凱抱著向藝,在黑暗中,雖然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卻都想著各自的心事。
向藝在心里不停地說服自己,老公只是一次酒后事故。這么久的生理壓抑,這一次也可以說得通。
蘇凱是向藝的天,那么偶爾一個壞天氣,向藝又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