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dāng)天
墨家人基本都到場了,周圍朋客滿座。大家笑容滿面,卻不知此時的化妝間里,有一個發(fā)狂的人。
“啊?。?!”
一聲吼叫從化妝間傳出。
“陸昊!你TMD說話不算數(shù)!不是說好了我嫁進墨家就把玉給我嗎?這是怎么回事?”陸九凌咆哮,在這個不大的化妝間里沖著對面的中年男子罵道。
“我說的是嫁,進,墨,家。懂?”陸昊一字一句的說道。
“陸昊!你個老不要臉的,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過?我又不會跑了,你在這里裝什么謹(jǐn)慎?!标懢帕柘惹熬捅荒承┤藲獾臎]有了理智,現(xiàn)在感覺比剛才更甚。
“你還想要不要玉了?你要是再不聽話,小心我把玉給摔碎了。你也知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道理?!标戧徊]有接陸九凌詢問的話,反而用玉威脅起陸九凌來。
陸九凌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平聲靜氣對陸昊說道,“行,只要我嫁進墨家,你就必須把玉還給我。不然……你就試試看?!?p> “放心,只要你答應(yīng)嫁進墨家,嫁進去以后,我必然會把玉還給你的?!?p> 婚禮現(xiàn)場。
墨夜離一身白色的新郎裝,墨色的面具帶在墨夜離的臉上顯得他很是神秘。
不過婚禮宴會上的賓客都對著這張臉不屑一顧,因為他們知道,在這張面具之下是怎樣一副丑陋的容顏。
墨夜離坐著輪椅,被人推著緩緩走來,周圍的人都議論紛紛。
“原來傳聞是真的啊!”
“墨家大少爺真的毀容了?!?p> “你看,雙腿還是殘疾呢……”
“真不知道這陸家二小姐為什么要嫁這樣的殘廢……”
周圍的人都是在議論這位“雙腿殘疾”,“面部毀容”的墨家大少,卻不知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華霜聽著周圍的人這樣說道自己的兒子,氣的想把桌上的紅酒直接潑在那些人的臉上。
他墨夜離就算殘疾,就算毀容,也輪不到你們來說三道四!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議論會讓一個母親痛心疾首?
好在,墨慶東在一旁安慰這華霜。
“好了好了,今天是我們兒子大婚的日子,別氣了好不好?還有這么多的賓客在呢!”墨慶東輕聲細(xì)語的哄著自家媳婦兒。
“可我就是氣!雖然墨夜離沒有毀容,斷腿也治好了??墒撬麄儾恢腊?!他們就這樣詆毀我兒子,你讓我怎么能不氣?”華霜氣呼呼的,就差把“我要上去撕了她”寫在臉上了。
“沒事兒,既然是謠言,那它終有一天會不攻自破的,到時候再打他們的臉。
別氣了,氣的我都心疼了。一會兒回家去我當(dāng)你的出氣筒,讓你發(fā)泄個夠好嗎?”墨慶東微微皺眉,心疼著自己的媳婦兒。
在華霜他們的墨家一干人等,見到了他們兩個又在撒狗糧,看的這些人簡直是無語問蒼天。
天哪!感情要不要這么好?我們吃狗糧都吃撐了。
“新娘到——”
一聲高昂的聲音在婚禮現(xiàn)場響起。
陸九凌穿著潔白的婚紗,出現(xiàn)在人前。
腰間的鏤空絲帶系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間,讓那小蠻腰若隱若現(xiàn)。潔白的裙身層層疊疊,用一種特殊的方法固定,在陽光下顯得更加的耀眼,奪目。一個簡單的古風(fēng)發(fā)型在頭紗下并不覺得古怪,反而增添了一絲神秘,柔美的色彩。
陸九凌緩緩從紅毯走過,墨夜離看著慢慢走到面前的陸九凌,一雙鳳眸里閃過一絲驚艷。
對,是驚艷。
陸九凌低頭打量著墨夜離,心里想著:
這就是我要嫁的結(jié)婚對象嗎?這位就是我以后的丈夫嗎?不知道性格怎么樣。
大家都說他雙腿殘疾,面部毀容。不過那又怎樣?我堂堂一名高修為的散修,給人重塑筋骨是常有的事。又怎么回?fù)?dān)心這雙腿殘疾,面部毀容的小事?
只要他脾氣夠好,負(fù)責(zé)任,跟他過一輩子似乎也不錯。
陸九凌在大量墨夜離的同時,墨夜離也在打量著她。
她就是陸九凌?陸家的二小姐?好像比我見過的陸夢詩要好的多,不過既然要嫁給我為妻,那我也會做好為人丈夫的準(zhǔn)備。
如果她還算安分,我也不介意和她過一輩子,我們墨家不是不負(fù)責(zé)任的家族。
既然要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墨家的一份子。
墨夜離看著陸九凌,還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