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暮瑛神色頗為欣慰:“正是,那年與殿下見過幾回,亦是與我母尊那時一同在昆侖拜見昆侖君?!?p> 明月恍然想起,深感愧疚道:“原來是你,對不住了,我竟沒認出你來?!?p> 喬暮瑛寬容笑道:“無妨,其實開始我也沒認出殿下呢,若不是因為方才那位姑娘喚你殿下,又看那只臭鳥與殿下甚是熟悉,所以才大膽猜測,竟沒想到還真是你!”
明月淡淡對她一笑,可這笑容并沒有放開,不過就是禮貌禮貌罷了,隨后他便收起了笑容,固是因為方才提起了逸萱。
喬暮瑛似乎看得明白,便溫聲提道:“殿下,我與姜重凌從小就認識,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我去尋他,定會幫殿下把那位姑娘安全帶回來?!?p> 言畢,喬暮瑛神色微微黯然。
明月卻微微一笑,禮貌道:“那有勞公主了。”
喬暮瑛揖手后便飛走離開了此地。
另則,姜重凌把逸萱拐到山里,忽地感覺背后發(fā)涼,他迅速轉身又見周圍異常安靜。
逸萱疑惑問道:“你快把我?guī)Щ厝ィ@究竟是個什么鬼地方?”
“別吵!”姜重凌嚴肅道,他認真地觀察四周。
逸萱也是極少見到姜重凌這般嚴肅的樣子。
她越發(fā)覺得周圍異常詭異,處處透著危險一般,總覺得周圍會突然有個人來偷襲他們。若是明月還在,她定不會如此只想。
她眉目間滑過一絲驚慌。
正不經(jīng)意間,那黑鷹驀地從背后偷襲,一個暗爪狠狠襲過她的后背撕破了她背后的衣布……
姜重凌這才反應過來,即刻把逸萱扶起,肅穆地看著黑鷹惱怒道:“黑鷹?你何故傷她?”
黑鷹不懷好意地笑著:“此事與你無關!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哪里爽快哪里待著去!”繼而對逸萱兇道:“快把靈珠交出來!”
此刻的逸萱面色蒼白,她虛弱辯道:“什么靈珠?我沒有靈珠!”
黑鷹怎會相信她這簡單又呆頭呆腦的回答,二話不說便團起火焰朝她揮去,姜重凌目光一厲,反應及時地把逸萱拉開。
“姜重凌!我再勸你一次不要多管閑事,否則連你也一起收拾!只要我拿了靈珠,絕不會傷她分毫!”黑鷹的話半句皆不真。
姜重凌不屑道:“蠢貨,你收拾我?我姜重凌好歹是六界橫著走的人,六界里我怕過誰?你跟我說收拾我?大言不慚之前先看看你面前是誰!我今兒讓你看看誰收拾誰!”
黑鷹一臉嚴肅地看著他,悄悄使出火焰之術向他攻來,姜重凌滑退了幾步后便使出烈火之術,那火力比火焰之術來的更加猛烈。
“哼哼,區(qū)區(qū)個火焰之術就想在我面前顯擺?也不問問我是何等圣仙之子!有什么戰(zhàn)術趕緊使出來,如果沒有,趕緊滾蛋!”姜重凌不忘傲嬌道。
黑鷹聞言后一點也不在怕的,繼續(xù)跟姜重凌托著時間,直到半空出現(xiàn)黑影子時,黑鷹才露出笑意。
姜重凌恍若未覺,只是想著索性來點更猛的法術之力,他一下子將黑鷹打傷,黑鷹淺淺覺得胸口被燃燒著,嘴角終于滲出了血絲。
“如何?黑鷹小廝,還不拜見拜見你的火系仙術祖師爺,我姜重凌是也!”姜重凌正神色得意。
誰知黑鷹一臉嫌棄道:“祖師爺?你也配稱?你不過連先火神半點皮毛都沒用上,還在這里顯擺,我今兒來不想跟你動手,再會!”黑鷹化成一騰黑氣便消失在山間。
姜重凌又是一臉傲嬌:“哼!逸萱你看見沒,這黑鷹就知道口出狂言,還不想跟本尊動手?我看他是不敢!之前在天界,他不過是我連看都不看一眼的仙徒!對!就是仙徒!”他恍若未覺逸萱早已不在。
忽然地感受不到逸萱的聲音,他猛地回過頭一看,不見逸萱身影,愣了一會兒后才自言道:“不好,逸萱有危險……看來黑鷹有幫手!”
在一個漆黑的鬼洞里,逸萱被一道發(fā)著白色光的縛仙繩綁著。
那黑面具女子掐著她的脖子狠狠問道:“靈珠呢?快交出來!”
逸萱咬牙堅持不說,黑面具女子慢慢松開手,冷聲道:“我姑且能饒你,只要你能把靈珠交出來,否則我把你丟進鬼洞里讓你痛不欲生,自身自滅!”
逸萱憤憤瞪著黑面具女子,自然是不屈服于此刻的威脅,她嗆聲道:“我說過,我不知道什么靈珠!”
黑面具女子嘴角輕笑道:“你可真是一個天真可愛的小白鶴!你不說可以,吾便搜身!”
正要動手時,逸萱立刻喊出:“好,我交出靈珠,你先把我放開,我立刻給你!”
黑鷹見黑面具女子有些動搖,旁邊小聲聳道:“少主不可,千萬不要上她的當。”
黑面具女子聞言后便謹慎了起來,“我先看看你想跟我耗多久,哼!”
言畢,她打開鬼洞的門冷漠地走了,只留下黑鷹守著,逸萱倒吸了一口涼氣。
端看方才,她內(nèi)心里極為奔潰,若是真被威脅到三長兩短,豈不是日后見不到明月。
另則,姜重凌四處尋逸萱下落依舊未明,只好回頭去找明月。
明月正在剛剛的山間處靜修,他的傷口還在慢慢恢復中。姜重凌匆忙趕來打破了寧靜。
“逸萱被擄走了!”姜重凌氣喘吁吁道。
明月心頭一驚,抬起頭盯看著他問道:“什么?被擄走?被誰擄走?”
姜重凌緩后又說:“是黑鷹,我跟他還交過手?!?p> “又是他!看來這次是沖著逸萱而來!”明月神色凝重地思忖后得出的結論。
姜重凌詫異,怎的黑鷹還不止一次針對逸萱?
姜重凌愕然地看向明月問道:“又是他?什么意思?黑鷹之前亦找過逸萱麻煩?”
明月皺著眉頭回憶道:“不錯,那日在月和殿,逸萱早些歇息,我發(fā)現(xiàn)黑衣人在周圍偷窺,我與他交手之時便發(fā)現(xiàn)他手背上有一個黑色圖案標記,我便猜出他就是黑鷹,當時他并不想與我正面交手,想必是沖著逸萱而來!”
姜重凌跟著思索沉吟片刻后,稍稍疑惑問道:“那黑鷹是何目的?他曾是藍沛仙子的屬下,藍沛仙子對眾仙不敬被仙家們上書言之將其貶下凡間,藍沛仙子不可能還活著,要不然則是個廢人。如果他三番兩次來針對逸萱,那究竟是因為什么?他們無冤無仇也不認識,他這是莫名其妙吧?”
明月緊張揣度著,不禁嘆道:“我曾懷疑是伏清子指使黑鷹暗中監(jiān)視逸萱,畢竟伏清子曾與藍沛仙子最為交好,黑鷹必定會聽伏清子,但始終找不出緣由,伏清子為何這么做。再則,伏清子是蓬萊仙君之女,不可能會勾結魔族或入魔敵叛!”
姜重凌托著腮幫子,分析道:“大概他們是為了靈珠吧,我與黑鷹交手時,黑鷹口中句句不離靈珠!”
明月淡淡搖著頭:“不……伏清子怎會為了靈珠,或許是黑鷹個人所為,方才是為了靈珠,但至少之前在月和殿監(jiān)視逸萱時,并不是為了靈珠!興許是因為暗中監(jiān)視后才發(fā)現(xiàn)我把護體靈珠給了逸萱,黑鷹便起了心思,但……”
明月戛然而止,思索斷開,實在想不通背后到底是誰在指使黑鷹。
姜重凌急道:“甭管是誰在背后,有什么目的了,當務之急是找到逸萱?!?p> 轉瞬間,明月神色肅穆,冷冷道:“我正想要問你,你是怎么看著她的?一點也沒有用!”對于姜重凌,明月從來不會客氣。
姜重凌更是如此,他勉強急道:“明月!我不想跟你爭執(zhí),你若是有用,你倒是探出蹤跡???我看你不過也就平時用用殿下的威風,真正也派不上什么用場!”他雙手抱住貧著嘴道。
明月眼神冷冷看向姜重凌,運著氣執(zhí)起神光向他撲去時,姜重凌反應及時地把他的手別住,霎時,那強光直接沖到原本蕩漾無起伏的河面上!頓時河水四面轟雷般蹦起沖出面上,聲音巨響!
“明月,你還真動手?”
“你一直跟我作對,不就是為了跟我比一比高低嗎?我成全你!”明月冷冷道。
此時,本是平平靜靜的土地里卻現(xiàn)出個土地公,畢恭畢敬地磕頭下跪,神色慌張道:“原來是二位上神,方才探聽動響,擾及我矣,不知有何事吩咐小仙?”
“土地公,這漫山可有哪些不尋常之地,譬如部分魔族中人的地界?”明月緩了緩神色,與土地公客客氣氣道。
“小仙我不知魔族之人的舉動,故恐無答??!”土地公神色倉皇,為難道。
姜重凌聲音憤然,仿若恐嚇般道:“你這老頭怎么當?shù)耐恋毓??一問概不知!不然本尊把你擰到魔界去!”
土地公辨別能力強,忙躲在明月身后。
明月似對姜重凌不屑:“我說尊主閣下,不說話不會當你啞巴,你若是想當個啞巴,我大可成全你!”
媛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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