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去哪里呢?想了想,去狼族吧,雖然給言默添麻煩挺好意思的,但是他對我還不錯,我相信這個忙他一定會幫的。只不過,我不知道該如何找他的部落,我一直都對方向不敏感的,其實……算是路癡吧。
“你知道狼族部落在哪嗎?”
“是……之前那個蛇和狼圍攻你的那個河邊嗎?”
“對!對!”我連忙點頭。
“我看……那個狼族的對你……是不是……”
“他挺可靠的,還不錯,他一定會幫忙的!”我打包票。
“恩……都聽你的……”季虛弱地閉上眼睛,現(xiàn)在的傷勢他多說一句話都困難。
費了好大勁才使得季重新掛在我身上,他抱緊了我。(畢竟我實在是抱不動他,別看他不胖,渾身都是腱子肉。)
我?guī)еw起。
泛著光的白色翅膀扇動著,攪起的氣流和著淡淡的清香,仿佛周邊的空氣開啟了凈化功能,周身空氣無比清新舒爽。陽光揮霍地撒下來,照的我通體一層白光,不知不覺閃耀起來。
季已經(jīng)看得發(fā)了呆,心想:她就是我夢中的女神!就是她!我的伴侶居然……是一位女神……
季激動得閉緊了雙眼,心臟狂跳,雙手圈抱著我的同時,加大了力度。
我們飛的很高,確切的說是在云層之上,山頂之上,這個高度季他們這些鳥獸都無法到達,所以安全至極。外加,季的視力極好,即使這么高也能看得清地面。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上次的那條河附近,從高處看下去它像一面大鏡子,遠處是褲袋一樣的蜿蜒曲折,到達狼族部落這里就因為地面寬闊所以形成了很大一片河水。
真想知道河水的源頭是哪里呢?
高度開始下降,逐漸可以看到部落的石屋和獸人們了。
有狼族的人發(fā)現(xiàn)天上來了一只奇怪的鳥,閃閃亮亮,準備降落,都開始議論紛紛,擔任防衛(wèi)的狼族也開始警戒起來,
“快看!那是什么鳥?”
“好像是獸人……”
“可是有翅膀呀?!?p> “那到底是什么獸?”
“快叫族長來……”,于是有人趕緊跑去叫狼族族長。
當我的高度越來越低,眼尖的獸人一眼認出了我,喊道:“是那個小雌性!快看,是她!”
“她怎么會有翅膀!”
下面的獸人越聚越多,一看是我,倒是放松了警戒,屋子里的也都跑出來看。
當我快要落地的時候他們齊齊跪下,雙手合十,一副虔誠膜拜的樣子。
我驚得下巴都脫臼了,不是,別跪啊,我是來求助的。
“幫我救救他!”還沒落穩(wěn)我就趕緊說道。
這時他們才注意看我身上還掛著一個雄獸。
“他傷的很重!”人群中走出了昊,他吩咐幾個獸人把季抬近了族長的石屋(畢竟他的最大嘛)。
“這傷口是被什么咬的?”昊一邊檢查季的傷勢,一邊問。
“就是那個蛇獸。”我給他講了大概發(fā)生的情況,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胡子都直顫抖。
“真是死里逃生!”他不住的看我身后,我知道他在看我的翅膀,不過,此時翅膀已經(jīng)自己收回消失了。
我看得出他很好奇很疑惑,但是現(xiàn)在不是解釋這個的時候,就連我都不知道翅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怎么能跟他解釋得清楚。
突然,屋外闖入一個人來,“小茶!你回來了?”是言默的聲音。他一步并作兩步竄了進來,一把抱住了我。
我被他死疙瘩的肌肉差點給勒死……
“不……要……”我趕緊求救。
“快松開,你要勒死她了!”昊趕緊提醒。
“哈哈,我太激動了!”言默趕緊松開我,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
“呼……”我終于能活了。
“后來你被鳥獸帶走了,我無法追蹤到你的氣味,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你,它有傷到你嗎?后來發(fā)生什么事了?聽說你是飛回來的?你個兔族的,怎么會有翅膀?!……”他一口氣問了一大堆問題,把我都噴愣了。
“這是誰?”他終于看到躺在石床上的季了。
“這是那個鳥獸?你怎么把他帶這里來了?”
“他為救我,受傷了,事情來龍去脈我待會慢慢告訴你,現(xiàn)在他需要幫助,能給他找個醫(yī)生看看嗎?”
“醫(yī)生?你說的是巫醫(yī)嗎?”
“啊對,就是平常給你們看病做藥的人?!?p> “昊就是我們的巫醫(yī)?!?p> 哦,怪不得昊這么有威望呢,原來是獸醫(yī)??!恩?獸醫(yī)?為什么這個詞我會想到給自家寵物看病的獸醫(yī)?!
“等等!”言默仔細在我身上聞了聞,“你和他結侶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質問道。
“呃……是的?!蔽倚÷曊f。這家伙狗鼻子啊,嗅覺這么好的。
“我也要結侶!現(xiàn)在就結!”他雙手鉗住我的雙肩,前后搖著我。我差點要被晃散了,“喂喂,別晃啦!都要死人了!還想著結侶,就不能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先救死扶傷啦~”
“什么主意,什么精神,我聽不懂,我不管,你可跟他結侶,為什么我不行?我對你不好嗎?你不可以這么偏心!”
我偏心!我偏哪門子的心?。∥覊焊蜎]心好不,呃,不是,我壓根就沒有對你產生愛情。
“你要見死不救嗎?我把你當最信任的朋友,第一個想到就是到你這里來求助,你可別讓我失望哦?!?p> “小茶……”他懇求地用頭在我身上蹭,周圍的族人都看得雞皮疙瘩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