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他們,心中僅產(chǎn)生了莫名的愧疚,沒錯,自己好像并沒有證據(jù),也沒有辦法去澄清這個事實,但是這確實是事實,但是只有我自己能夠知道,這對于別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小玩戲罷了,“我暫時沒有證據(jù)?!本煲宦犨@話,立馬喪失了熱情,但過了一會,他們又顯出了一種重拾希望的感覺,他們也是立刻帶我去找了天山野圭先生,并與他做了問答,但是他所作出的回答也是與馬總一樣,沒有證據(jù)算什么,于是我們只能悻悻離去。
我頓時有了一種不甘的感覺,明明已經(jīng)有這么明確的推理,但是確實沒有證據(jù),這讓我很是苦惱,為什么自己盡然會犯如此這般的錯誤呢?
我回到了公寓里,又想起了當(dāng)時我所發(fā)現(xiàn)的一個線索,當(dāng)我一想到時,不僅貿(mào)然驚悚。
我剛剛發(fā)現(xiàn),我的公寓好像也是三零三室,段一郎,步美,與我?這難道是兇手故意給我留下來線索嗎,我現(xiàn)在只能初步斷定,這是馬總他們干的,但是接連后面的兩起事件,這又要怎么說呢,這那那倒也是他們干的嗎?很有可能,他們?nèi)绻晒?,那么我就會替他們頂罪,但是警察并沒有將我與第一起事件相連啊。天山野圭這么職業(yè)的偵探會犯這樣的錯誤?真是可笑,難道是我的推理出現(xiàn)了錯誤嗎?這一切都有顯得太過于神秘。
我想到了一半,就不想再想了,直接上床睡了覺。將這些爛攤子都推到了明天。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天山野圭,夢見了東山葉至,還夢見了馬總和段文虎老師。我夢見了我的指紋,我還夢見了天山野圭將我的指紋給竊走。突然,我醒了過來。
我又在想,為什么我的指紋已經(jīng)在警方哪里,然而他們卻只用一個證人就把我放了出來。
第二天,我又去了解了一下案情,警察說不只有東山葉至一人看見我,但是之前的都因為指紋問題,沒有將你放出來,但是現(xiàn)在卻擁有二十多個目擊者,并且警察調(diào)查并非是同謀(沒有那個同謀能夠達到這個人數(shù))于是他們也不在多做調(diào)查,直接將我放了出來。
“那我的指紋呢?!蔽矣謫柕骄?,“那應(yīng)該是被盜竊的。沒錯,有人盜竊了你的指紋。”話音剛落,我就想起了當(dāng)天山野圭與我的握手,難道在那時,他就知道了?并且籌劃著這一切?但是單憑一個握手就像竊走我的指紋,然而很荒謬。
關(guān)于陳先生的死,我認為另有其人,這應(yīng)該不是有天山野圭所造成的,因為他們擁有十足的不在場證明。當(dāng)時他們在一起,討論著一些事情。
突然。
我想到了一個十足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