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前進,我知道我極有可能被抓住,但是我的腳,卻不聽我的大腦使喚,我傻傻的待在原地,知道他離我十米的距離,我才清醒。我雖然被抓住了,但我也知道,兇手,是怎樣盜取我的指紋了。
沒錯,一定是這樣。我的腦子頓時像開水間的涼霧一樣清醒了許多。
3月2日,天山野圭正在步美小姐的家里。
“你好啊野圭先生。警察正在向野圭先生打招呼?!倍乙搽S著來,天山野圭,還和我握了手。他的手還很黏,我立刻恍然大悟。難道就是他竊走的我的指紋嗎?
我又回到了警視廳里,他們對我很嚴厲,我本來想說明情況,但是他們卻一點機會也不給我。我心里很是生氣,但還是不聞不問的進了牢房。
第二天他們給我送飯的時候,我請求去見警官,警官對我說,我的種種跡象已經(jīng)表明明了我的作案情況,為有作案動機。是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說起作案動機,他們之前也問過我。但是我卻一個字也沒說,一直咬定了我不是兇手。但是他們卻不信,畢竟指紋這樣有代表性的東西,哪個警察敢放了一回?更何況我還有一次嫌疑,是在別人的幫助下,把我給拉出來的?,F(xiàn)在他們又把那個人給找了出來,十分懷疑那個人就是我的同伙。
這是警察們的推理,在我和馬總,交談之時,存在步美小姐的家里面下了敵敵畏,也就是氫化物。是根據(jù)某個人傳送或者無意間涉及到的。同伙是必要的。若是沒有同伙,整個就顯得了毫無意義。推理也就隨之不存在了,根據(jù)上一次把我放出來的那個家伙的描述。警方認為他的嫌疑最大,把我放出來,并且擁有那么多人證。一開始他們以為這個人證,是不可能造假的。就算是出高額金,也不會有人愿意為了一個殺人犯作證。即使這個殺人犯真的沒有殺人,若是為他作證,在自己不能確定的情況下。也是極有可能會被化為嫌疑人的。所以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人為我證實,我可是被逮捕兩回的嫌疑人呢。
天山野圭盜的我的指紋,那他是怎么給警方的呢?我并沒有聽說,他把此事告訴了警方,這個推理顯然是不合理的。莫非他也有同伙?那也就只有馬總了。馬總,現(xiàn)在竟然被殺了,這就大大減低了,他是嫌疑人的嫌疑。我之前也做過推導,有可能是天生野圭殺了他。轉(zhuǎn)念一想,這又不太可能。天山野圭為什么要平白無故的給自己加上一等罪呢?這顯然也不太可能。難道我之前做的一切推理都是錯誤的嗎?我不敢想,我好像必須要接受這一切的事實。如果他們判定我有罪的話,不會讓我在這牢里呆上一輩子吧?
門外突然想起了鐵鏈子的聲音,又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