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夫人懷孕以來,顧夫人就成了將軍府重點照看的對象。
顧將軍一會不許顧夫人做這個,一會不許顧夫人干那個,而顧云卿每天去書院聽完課之后,都會回將軍府看望顧夫人,一會讓顧夫人吃這個補品,一會又讓顧夫人吃那個補品。
深受“其害”的顧夫人第一次覺得,這對父子不愧是親生父子,不需培養(yǎng),他們之間的默契就那么好。
時間一點一點的離開,轉眼之間,顧夫人懷孕已有三個多月,孕吐也是越來越厲害,吃什么吐什么,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
顧將軍和顧云卿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向聰明的顧云卿對著孕吐厲害的顧夫人不知所措,完全忘記自己曾經(jīng)是全省的理科狀元了。
而顧將軍更是急得不得了,恨不得自己能代替自己的夫人受這番苦楚。
顧將軍心里雖然期待閨女的降生,但若是以夫人這般痛苦的模樣為代價的,他寧愿放棄這個孩子,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夫人受一丁點的痛苦。
顧夫人的身子經(jīng)過幾個月的時間,也慢慢的顯懷了起來。
在書院里的顧云卿也慢慢地靜下心,準備迎接文院的考核。
由于此次的考核,武院也會加入其中,所以,這次的考核內(nèi)容不再是以科舉考試的相關信息,而是,兵法。
對于兵法的考核,并非是直接對弈,而是,文院甲班與武院甲班對弈,雙方可以運用兵法里所有的戰(zhàn)術讓刑部侍郎把東西交到自己,拿到東西的那一方,為勝利的那一方。
考核的時間是定在明日下午,說明文武兩院的甲班學子只有一天準備的時間。
書院中除了顧云卿,滿臉淡定,胸有成竹的樣子之外,其他人都滿臉焦急,當然,墨北宸也除外。
墨北宸看著一臉成功在握的顧云卿,問道:“云卿,難道你已經(jīng)知道如何取得東西了?”
顧云卿聳聳肩,兩手攤開,語氣輕松,故作神秘的解釋道:“明天,你就知道了?!?p> 墨北宸聽到顧云卿這調(diào)皮又自信的話語,墨北宸不經(jīng)意間就流露出寵溺的眼神,就連自己也未曾發(fā)現(xiàn)。
第二天一早,文武兩院的甲班學子紛紛準備前往刑部侍郎府邸時,還未踏出書院半步,就只見刑部侍郎在書院門口站著,像是在等著某個人。
看到刑部侍郎本人就在書院外站著,文武兩院的學子都紛紛趕到刑部侍郎的面前。
刑部侍郎看到這么多人圍著自己,很是惶恐。
很顯然,書院的考核內(nèi)容是不會對公布的。
武院學子一:“沈大人,聽說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琉璃珠,不知能否一看?”
刑部侍郎沈一白微微皺眉,我準備讓琉璃珠做為我家的祖?zhèn)鞯闹?,豈能讓你隨便看去?哼!要不是恩人今日有事相求,我絕對不會拿著這琉璃珠招搖的。
還未等刑部侍郎沈大人說話,又有一位學子激動的說道:“琉璃珠?我等竟然能有幸見到這傳說中的琉璃珠?”
刑部侍郎沈一白根本不理會眾人。就在他猶豫是否要進去馬車的時候,眼尖的他看見了顧云卿正往這邊走來。
刑部侍郎立即迎上去,對著顧云卿激動的叫道:“恩公,你來了。”
顧云卿:“沈大人,都說別叫我恩公,晚輩擔不起,換我云卿便是,恩公,恩公的,怪不好意思的”
顧云卿:“當初救令公子一事,純屬巧合,換成是別的小孩,我也會救的?!?p> 刑部侍郎沈一白:“恩公,哦不,顧賢侄此言差矣,有道是,滴水之恩,應當涌泉相報,更何況是救命的大恩呢。”
原來,顧云卿曾經(jīng)救過刑部侍郎的兒子,難怪,刑部侍郎特意跑來,看來,這場文院的比試就是這么便宜顧云卿那小子了,好不甘心呀。
顧云卿在這次考核中就毫不費吹灰之力就奪冠了,這是眾人都不曾想到的,包括學院的夫子們。
書院的夫子們原本還期待著顧云卿是用怎樣的戰(zhàn)術來攻克刑部侍郎沈一白這個老古董,沒曾想,會是這般結果,這可是不曾想過,也未曾預料的。
武院的學子很是不服此次的比試結果,但在院長的壓迫下,不得不遵從,只是,內(nèi)心充滿了憤怒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