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要解毒丹
“我向你謝恩?墨弦柒你有沒有搞錯?論身份我是當今四皇子昭煌王爺,論輩分我是墨弦言的未婚夫,也就是你姐夫,你跟我就這個態(tài)度?”
翟鑰珩看這個小丫頭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叫自己向她謝恩,氣得他一邊用手點她的腦袋一邊道。
“翟鑰珩,當今四皇子和昭煌王爺,你以為我會怕嗎?還有,我不喜墨弦言你是知曉的,她的未婚夫,你認為我會把他當姐夫看?”
墨弦柒扒開那只一直在點自己額頭的手,雙手環(huán)抱胸前,一副我就這樣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惹得翟鑰珩哭笑不得。
“那論名分我是你的師父還有師兄,論輩分我比你大我還喜歡你三姐,你跟我態(tài)度能好點了嗎?”說到最后翟鑰珩的語氣頗像被母親拋棄的小哈巴狗,可憐兮兮的。
“本小姐對一個人什么態(tài)度那是分場合分心情的,總之,端看本小姐我想不想,跟身份沒關系?!蹦移庹霉诱酒鹕韺Φ澡€珩道。
后者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聽到墨弦柒如是說,只得嘆了口氣道:“好吧?!蹦钦Z氣好像在墨弦柒這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走吧走吧,不鬧了?;厝グ阉齻兘衅饋砗唵纬砸稽c我們就趕路吧。你想好怎么過那個灰色地帶了嗎?”墨弦柒扯著翟鑰珩的衣袖,像姐姐扯著弟弟一般按原路返回。
“沒有??!解毒丹一服,我們見機行事就好了,畢竟誰也無法預料在那里我們會發(fā)生什么。”一說到正事,翟鑰珩的表情就立刻嚴肅起來。
墨弦柒暗地里點點頭,這家伙雖然有的時候表現(xiàn)的不是很著調,但是在要緊事方面也還是很一絲不茍的嘛!三姐跟著他肯定不會吃虧!
翟鑰珩聽到他在心里說的,有一點生氣,怎么無論他做什么她想的都是她三姐?難道她就不能想想我這么做是喜歡她嗎?
氣得翟鑰珩想甩開墨弦柒拽著自己衣袖的手揚長而去,但是還舍不得。只能自己別別扭扭的忍著,一句話也不說。
他們回到河邊的時候那幾個姑娘已經(jīng)起來了,正好墨弦柒帶了果子回來,眾人吃了果子又吃了墨弦柒給大家分的解毒丹。
翟鑰珩只消一眼便知道這是空階五品的解毒丹,看來柒兒的手是真黑呀,藥老若是發(fā)現(xiàn)少了這么多高品級的丹藥還不得哭死。
“過了這條河,再行半里便是濃霧的范圍了,我們大家要小心。”出發(fā)前,翟鑰珩囑咐道。
“這樣吧,到了濃霧的時候呢,我們大家手牽著手,這樣不用擔心有人掉隊,也不用擔心誰出了事我們不好支援?!钡栽p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只是傷口還有些許的痛感,不過已經(jīng)不耽誤她趕路和戰(zhàn)斗了。
“可以?!钡澡€珩點點頭,隨后低頭看了一眼地圖道:“那邊有個小橋,我們從那過河。”
確定好行路方向后,眾人開始向灰色地帶出發(fā)。雖然他們心里都知道那里有多么可怕,但是似乎大家在一起,也就沒那么怕了。
“言兒,起來吧,吃點東西然后我們就出發(fā)?!钡澡€閑早上出去找找有什么吃的,見不到活物便采了幾個果子回來,這落日之森雖說是終日不見陽光,但物產(chǎn)還是極豐富的。
“鑰閑,我們今天是要穿過灰色地帶的吧?”墨弦言接過翟鑰閑遞過來的果子放在手里,一臉擔憂的問。畢竟灰色地帶的恐怖她也聽說過。
“對?!闭劶斑@個話題,翟鑰閑也是一臉的凝重,成群結隊的鱷須蝠他不怕,他怕的是能見度極低的毒霧。
“那怎么辦?我們又沒有解毒丹,這要我們怎么穿過去呀?”墨弦言放下手里的果子,走到翟鑰閑身邊。
“要不這樣吧,我們去找弦柒他們,他們那么多人肯定會有一個人有解毒丹的,我們多跟他們要幾顆,穿過中心地帶之后不還有一層毒霧嗎?就算我們現(xiàn)在僥幸過去了,那之后怎么辦?”
墨弦言將右手搭在翟鑰閑的左肩上,柔聲道。她雖不喜墨弦柒,但不可否認這個時候如果不找他們幫忙的話他們就會被困死在這了。原路返回也不可能,學院既然敢把他們扔在這就一定有辦法監(jiān)視他們完成任務。
翟鑰閑雖然也不想在他那個皇弟面前表現(xiàn)出他的無能,但事實擺在這,沒有解毒丹他們誰都出不去。既如此……
“我這有傳音符?!钡澡€閑一咬牙一狠心拿出傳音符催動靈力給翟鑰珩發(fā)了過去。
另一邊的眾人剛走過小橋,翟鑰珩便收到了翟鑰閑的傳音:解毒丹有否。翟鑰珩一勾唇角,這得是多不愿意同他講話???
眾人見翟鑰珩站在原地不動,便都走到他身邊問道:“怎么了?”翟鑰珩轉頭道:“是三皇兄和墨弦言,他們沒有解毒丹,過不了灰色地帶?!?p> “那……要給他們送嗎?”翟元輕弱弱的問了句。畢竟翟鑰閑是自己皇兄,哪怕她再不喜那個墨弦言,也不能讓皇兄有危險。
“柒兒,你看呢?解毒丹是你的,送不送你說了算。”翟鑰珩沒有直接做決定,而是問了解毒丹的擁有者——墨弦柒。
“弦柒,我知道你和三皇兄有過節(jié)和墨弦言也不對付,但是我求求你好不好?你不能看著三皇兄去送死?。≡蹅兘o他們送去,這個人情算我翟元輕欠你的,好不好?”
翟元輕生怕墨弦柒說了一個不字,那她三皇兄豈不就要命喪于此了?
“元輕,你冷靜點,不要一涉及到你的家人你就昏了頭了好不好?阿柒姐姐還沒說不給呢。”路語寧捏了捏翟元輕的肩膀,這個丫頭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感情,一涉及到家人就什么都不管不顧的了。
“真是的,我說不給了嗎?講的我好像多么無情多么吝嗇一樣?!蹦移庹{笑的刮了一下翟元輕的鼻頭,翟元輕被說的不好意思,轉頭撲倒路語寧懷里,將自己的臉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