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找了個地方充電,所以現在發(fā)了,求支持)有些事情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簡單,在三生的想象中,青漣姐姐會和他一起走,可惜,結果卻是這樣令人遺憾。
理想總是美好,現實讓人想哭。但三生沒哭,約定后的十年娶親,青漣小姐姐沒反對!
沒反對就是答應了!
就這樣,十年后再見,三生這樣想著,百鬼轉眼間就將他送回了張府門口。
那令人膽寒的力量沒有了,三生默默感受著,似乎以他當前的實力難以駕馭。不過沒關系,是他的終究跑不掉!
踏進大廳,雙親及便宜舅舅陳震離皆在。
三生單刀直入說道:“我想通了,什么時候動身去天師府!”
“咦,這么快就想通了?!标愓痣x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想確定前人的真假。
“沒錯,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三生平靜的說道。
“快問,快問,別說一個問題了,就是千百個問題也成啊!”陳震離那個激動啊。
翻身農奴把歌唱喲,小兔崽子終于想通咯。
“我修行要多久才能回來一次?”
“修行無歲月,匆匆若水流,若無意外,二十年后方能回來?!标愓痣x說道。
“二十年?”三生搖搖頭異常堅定的說道:“我十年后必須回來!”
“十年?是因為你爹娘嗎?放心吧,阿姐和大哥會有人照顧的,你不必擔心?!标愓痣x笑著說道。
“不,我不是為了這個,我與一人約定好了,十年后必定再相見!”
“不可能的,天師府的人從來沒有如此先例!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在十年內斬下一妖王首級!”陳震離說道:“這是張?zhí)鞄熀捅菹掠H口所說,凡斬一妖王者將滿足其一個能力范圍內的愿望?!?p> “我……知道了?!比]上眼,再睜開時已是平靜。
陳震離點點頭說道:“放心吧,二十年沒你想象中那么久,一晃眼的功夫就過去了?!?p> 陳震離以為三生放棄了,斬一妖王,實在是太難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三生的平靜和他想象中不同,三生的平靜是已下定決心。
鬼王也好,妖王也好,十年之內,取爾首級!
收拾行囊,背好衣裝,三生跟著陳震離上路了。京城離這個地方很遠,接下來他們會走很久的路。
“三生,到了那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聽到了嗎?不要喝生水,不要吃發(fā)霉的食物,遇到事多和你舅舅說,不要一個人憋著。還有……”鑰清苦口婆心的說個不停。
“好了,好了,娘,我們該走了,是吧,舅舅?!比亩湟呀浳宋宋肆?,實在是忍不住打斷這嘮叨。
“是啊,阿姐,趁著天色還明朗,我和小三生該趕路了?!蹦f三生了,他的耳朵都在嗡嗡作響。
“那,好吧。”鑰清的眼角逐漸濕潤“記得,一定回家看看!”
在陽光下,陳震離帶著張三生走了,他們沿著筆直的官道一路走遠。
“還不出來,躲著干嘛!兒子都走遠了!”鑰清說著,像是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夫人,別難過了,兒子會回來的,哭哭啼啼的像個什么樣子。”張肇慶從大樹后面走了出來。
他一直都在的,只是不愿讓三生知道。
“他一定會回來的!”
如果說母親的愛是張揚的,肆意發(fā)著光和熱的。那么父親的愛就是內斂的,冷冰冰的外殼下也是火熱的。
“舅舅,京城在哪兒啊?”
“看見太陽的方向了嗎?”
“你是說京城在東邊?”
“不,我想說京城在太陽落下的地方,那里象征著一切的結束和新的開始?!?p> ……
踏過山和水,走過溪流和草地,陳震離和三生一路上過得也還愉快。
陳震離一路上也和三生說了說天師府的事。
首先需要接受考核,大概就是驗明天賦,天賦優(yōu)異者入下一階段,天賦差的估計就只能掃地了。
按照天師府的階位排行,一共分為五層,通過考核者稱入門弟子。只是擁有倒數第二的地位,最高地位者稱大天師。
而目前為止,這一稱號只有張?zhí)鞄熞蝗说玫健?p> 再下一層,排第二的稱小天師,第三的稱親傳弟子。
陳震離天賦不好也不差,這二十年來也堪堪混成了親傳弟子。
當然了,這些稱號可不是熬資歷能熬出來的,沒有與之匹配的能力是不成的。
震離,是雷的意思,表示在本門中善用雷法,這本不是便宜舅舅的原名。至于原名是什么,陳震離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一個月后,繁華的京城到了。
聽說天師府修得挺張揚,坐落于高山之上。十樓九宮,亭臺樓閣。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極盡人間之繁華,甚至足以同皇宮相媲美。
這么是大晉皇帝的意思,當今天下沒有戰(zhàn)亂,百姓卻仍然受到生命的威脅,天師府作為守護者應當受到最好的待遇!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作秀,但,天師府的人還是接受了,畢竟這里能真正看開的物質還是少數人。
天快黑了,這時候去天師府顯然不現實。
“三生啊,我們今天不能上山了,就上天師府那破路,能讓你鞋都崩掉!”陳震離看看天色說道。
“那就先找個客棧住一宿吧?!比故菬o所謂。
去客棧的路上,三生依稀聽到陳震離抱怨的嘀咕。
什么,有錢也不修修這破路,還美其名曰登天路上需要歷經坎坷,明明就是挪錢去喝酒了云云。
三生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真沒看出來,眼前這吊人居然是個話癆,該說不愧是他親娘的親兄弟嗎?
“來??蜅#?,有點意思,三生,我們就住這兒了?!标愓痣x看著不遠處名字怪異的客棧說道。
“這是……什么怪名字?!比鷿M臉黑線。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總感覺這名字有些不對勁。
“來??蜅?,挺好的啊,來福,來福,挺吉利的嘛,就這兒了。”陳震離說道。
無奈,真滴無奈,既然陳震離想住這里那就只好住這里了,誰讓三生未成年。
“店家,住店!”
“誒,來了,兩位,需要點什么?”滿臉橫肉的掌柜笑呵呵的問道。
“一間上房,住一宿,飯菜一并來?!?p> “好嘞,一共半兩紋銀。”
陳震離看著三生,三生看著陳震離,二人眉飛色舞。
三生:吊人,看我干嘛,給錢??!
陳震離:忘記帶錢了……
三生:……
“客官,二位客官誰來結賬?”
陳震離默默后退,三生站在了前面。
“哦,是這位小客官結賬吧?”
三生掏出一柄防身用的小匕首問道:“店家,你們這里支持放血支付嗎?”
陳震離感動的喲,自己外甥居然要犧牲自己來住店,真是……埃,埃,埃,啥情況!
一柄鋒利的閃著寒光的匕首橫在了陳震離的脖子上。
“小客官,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睗M臉橫肉的掌柜哭笑不得。
血又不能賣錢,他們要那玩意兒干嘛?
就在這時,一只通體黑得油光發(fā)亮的小狗出現,它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來。
“喲,來福爺!”橫肉掌柜一臉驚喜的看著來狗。
那狗卻是傲氣的別過頭,一臉的嫌棄,真·被狗鄙視!
然而橫肉掌柜一點不生氣,反而是一臉恭敬的聽候吩咐。
這年頭人不如狗,來福客棧,不就是來福狗的客棧嗎?
狗眼四望,正巧看見了手持匕首的三生,這一刻,狗毛炸裂!
媽耶!主人怎么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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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了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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