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胡巖一進家門就看到那個狠毒的女人坐在沙發(fā)上愜意的看著電視劇,看到自己和沒看到一樣,坐在那一動不動。
甄越要是知道了他的想法恐怕不得笑死,她哪是無視他們,她是想著怎么搞死他們。
胡巖想到今天自己所收受到的恥辱,他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千刀萬剮。但是想到接下來的計劃又不得不討好這個女人。
甄越看著舔著臉走過來的胡巖,就知道這貨肯定是有求于自己,要不然怎么會在挨了這么一頓打之后還往自己跟前湊。
果然就見那豬皮怪腫著那張慘不忍睹的臉湊過來說:“老婆,我都這樣了,你現(xiàn)在總該消氣了吧”。
甄越現(xiàn)在根本不想看到他那張臉,所以便直接說道:“你都這個樣子以表忠心了,那我還能有什么好說。那你之前出軌的事我們便一筆勾銷?!?p> 好的,老婆,以后我絕對不會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我保證。
看他都這樣說了,不坑他一把都對不起現(xiàn)在自己聽他放的五香麻辣豬屁。那你拿什么保證?甄越不懷好意的問道?
我給你寫個保證書。
保證書又什么用,要不你寫個如果以后再做出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就凈身出戶怎么樣?你寫了我就相信你?;蛘吣惆衙碌呢敭a(chǎn)全轉(zhuǎn)我賬戶上也行。
胡母一聽凈身出戶,那她以后怎么享受這些好日子,但是她想到陳素梅這些日子的手段,和兒子今天對自己的態(tài)度,根本不敢再說什么,只能去看她兒子的反應。
胡巖看著陳素好似認真的話,有一瞬間覺得陳素梅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但是又覺得不應該。
他只能含糊其糊的說:“老婆,你這樣就傷我心了,我之前只是讓豬油糊了心,才會做出那些讓你傷心的事。而且我賺的錢不還都是你的錢,咱兒子的錢嗎,我怎么會同你離婚呢,你明明知道我最愛的是你,你要相信我。”
甄越簡直不想再聽胡巖說什么辣耳朵的話,便擺擺手說:“滾一邊去,天天說的什么屁話,侮辱人耳朵。別來煩我,我要回去休息一下,剛辣到眼睛了?!?p> 對了,這幾天你有傷,我看著你的臉睡不著覺。我就睡客房去了。
胡巖看到甄越頭也不回的朝客房走去,一口牙氣的都要咬碎了。但是又沒辦法。
胡母看著兒子吃癟的表情,心里無所謂想到,只要不讓她再過回從前的窮日子就行,別的她也不想管了。
胡宇睡著沒多久就聽到了外面好像是爸爸回來的聲音,他立馬下床來到外面,才發(fā)現(xiàn)爸爸那張被打的臉比他想像中的嚴重多了,一條一條暴起的紅痕在他臉上顯得十分明顯。
他快速跑走到胡巖跟前叫到:“爸爸,你怎么樣了,媽媽也太狠心了,她怎么把你打成這樣了。邊說還邊哭著?!?p> 看到胡宇臉上的傷,胡巖一愣連忙問道:“你臉上的傷是你媽媽打的?”
胡宇委屈的直流眼淚,我就是問了媽媽為什么打你,可是她就直接打了我?guī)装驼?。爸爸,媽媽現(xiàn)在怎么了,她變得我都不認識了,嗚嗚嗚。
胡巖此時也不知道怎么說,因為連自己都覺得好像陳素梅這個女人都變得有點陌生了。
想到她最近的瘋狂舉動,兒子也跟著受了不少罪,他摸摸兒子的頭只能說道,最近媽媽心情不好,等媽媽心情好了應該就不會再這樣了。乖兒子,再忍一忍就好了。
餓了吧,芳姐已經(jīng)在廚房做飯了等會就好了,你先自己玩一會,爸爸等會處理點事情。好不好。
甄越回到房間反鎖房門,將耳機連上手機打開了家里的監(jiān)視器,
過了一會,監(jiān)視器里便顯示胡巖便往書房走去。
胡巖來到書房就打電話給助理,讓他把自己要處理的文件都送到自己家里來,最近這幾天自己要在家里處理事情。還有最近的緊急會議通過視頻會議來開。
助理聽到這還以為老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脫不開身,就把一些需要他處理的文件都打包好開車送來了。
等他到了門口正準備按門鈴時,發(fā)現(xiàn)老板已經(jīng)站在門后了,還帶著一個遮住大半張臉的面罩,
然后匆匆的接過自己手上的文件,并對自己說,之后重要會議在視頻會議里說。然后就回去了。
秘書聽到這里只覺得老板今天的行為有點奇怪聲音也不像平時那樣。但是作為一個合格的秘書,老板的私事自己最好是不要多問。
胡巖拿到需要處理的文件對重要的文件開始進行了處理,他想到過幾天競標的事情,一點也拿不定陳素梅會不會幫自己。
但是又沒多少時間了,自己最好做好兩手準備。
晚飯時間,胡母和胡宇因為白天的事情在桌子上默不作聲,胡巖看著陳素梅根本不想和自己說話也不敢上去觸霉頭。
甄越在安安靜靜的吃完飯后剛想回到了房間,就聽見胡巖那豬皮怪不安好心的貨說道:“老婆,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你等一下”。
有什么事在這你就趕緊說,我還有別的事呢,甄越不耐煩的翻著白眼瞅著胡巖說道。
胡巖看她老婆這態(tài)度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想讓他老婆答應有點懸。
便討好地說道,老婆,我們?nèi)空f吧,在這說有點不方便。
你愛說不說,誰慣的你臭毛病,滾開,讓你在這說,你還討價還價了還。說著就要走。
胡巖看老婆要走立馬急了,老婆,不是的,我就是想讓你和岳父說說幫我搭一條線。
甄越一聽立馬明白似得說道:“呵,我說呢,怎么死活都要求得我的原諒,原來擱這等我了。”
我問問你,青天白日的這天還沒黑呢,你就在這做白日夢,還求我讓我?guī)湍愫臀野执罹€,你是兩壺馬尿一喝,認不清自己是誰了吧。滾一邊去。
胡巖一聽她這是如何都不肯幫自己了,再想到今天自己為了求她原諒所受的屈辱,瞬間氣上心頭。
但為了保險他還是生氣的確認道:“今天你就是想報復我,從來沒打算原諒我是吧。你是怎么都不肯幫我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