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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捕魚王

第105章 突發(fā)狀況

加勒比捕魚王 滄云星月 4100 2020-07-02 23:55:08

  全部收拾完畢,一大群人下樓,在無數(shù)閃光燈的密集轟炸下坐進加長凱迪拉克轎車,前往此行的目的地—美洲國家博物館。

  關(guān)上車門的那一刻,徐飛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參加這種活動了。

  因為實在是無聊啊。

  對于徐飛來說,這次活動到目前為止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都很無聊,簡直毫無趣味可言。

  徐飛甚至覺得作為一個普通參觀者,進去轉(zhuǎn)一圈出來也比這個要舒服太多。

  徐飛不禁又懷念起在遺忘島上的日子。

  喝酒、出海、捕魚,多么快樂而愜意。

  那才是真正的生活。

  徐飛整理了一下勒的有點喘不過氣的西裝,百無聊賴的期盼著活動結(jié)束的那一刻。

  車窗外,國家博物館門前的馬路上早已排起了長隊,保守估計也得有四百米之長,保安們忙著維持秩序,現(xiàn)場甚至還來了好幾輛警車。

  隊伍中,徐飛看到了昨天接機的司機文森特,他脫下了昨天的制服,換上了襯衣和牛仔褲,整個人顯得輕松了許多,帶著一個七八歲,帥氣活潑的小男孩,靜靜的站在隊伍里,小男孩帶著一頂印第安納.瓊斯博士的深色牛仔帽,不時抬頭跟文森特說幾句話,表情看起來非常興奮。

  凱迪拉克繞過排隊的人群,從另外一個方向開進了博物館,停在一棟附樓前的臺階上,這里空蕩蕩的,只有幾名安保人員巡視,看到車隊過來,隨即打開大門。

  眾人下車,魚貫走進大門內(nèi),穿過一條不算很長的走廊,進入到一個非常莊重豪華,極為氣派的大客廳里,客廳足有500平米,鋪著鮮紅的地毯,三十多名盛裝男女正端著香檳三三兩兩的小聲聊著天。

  客廳中間的展示架上,端端正正的放著那尊太陽之子的雕像。

  沒有任何玻璃外殼,就這么直接放在架子上。

  而客廳里的客人也并不都是在欣賞這件文物,大部分人都在分頭聊天,只有少數(shù)幾名賓客站在雕塑周圍,一邊觀賞一邊小聲的品評著,氣氛非常輕松。

  徐飛雖然不懂行,但也能看出來這里應(yīng)該屬于VIP區(qū),在開幕展之前讓這些人先睹為快,就是這個意思。

  戈麥斯正在跟幾名女士交談,看到徐飛等人進來,趕忙迎了上來,雙方握手寒暄,戈麥斯帶著徐飛朝旁邊走去,“我們經(jīng)過嚴格的元素檢測,證實這件作品的確創(chuàng)作于十六世紀的秘魯,阿塔瓦爾帕在位時期。”

  “這件作品,正是消失已久的太陽之子神像!”

  徐飛點點頭,笑著說:“那就好?!?p>  “預(yù)約的門票早已售罄,全世界各地的考古愛好者對這件傳奇之物渴望已久,紛紛過來一睹其真容。”戈麥斯教授說,“美洲國家博物館自開業(yè)之日起,從沒有像這段時間這么熱鬧過。”

  戈麥斯神情感慨,其心情之復(fù)雜,不言自明。

  “如果可能,我真的希望這件作品能永遠的留在博物館里,雖然我也知道,這不太可能。”他搖頭笑笑。

  “以后如果有機會的話,我?guī)湍銓崿F(xiàn)這個愿望?!毙祜w笑著說。

  戈麥斯教授哈哈大笑,連連點頭,“好,好?!?p>  這時有人從旁邊走過來,“你好,徐飛先生?!?p>  徐飛定睛一看,竟然是阿里亞斯,他穿著一套定制西裝,看起來比之前正式不少,眉眼之間也少了許多殺氣,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憨厚的南美大老粗。

  好吧,這個形容是非常精準的。

  “你好,阿里亞斯。”徐飛跟他握了握手,雖然不知道他這個走幫派路線的哥們怎么有雅興過來藝術(shù)展,不過好歹也都是熟人。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彼得洛夫和卡巴耶娃?!彼钢概赃叺囊荒幸慌?,“這位是徐飛先生,遺忘島的島主?!?p>  徐飛不太明白阿里亞斯這個舉動的意思,他也沒興趣認識對方,象征性的沖對方點點頭,“兩位好?!?p>  “我冒昧的問個問題,徐飛先生?!北说寐宸蛲χ靥耪f,“徐飛先生是不是對拉丁美洲歷史完全不感興趣,我實在想不通您為什么要出售這件藝術(shù)作品,我更贊同戈麥斯教授的意思,您應(yīng)該把它捐獻給美洲國家博物館,以便讓更多的人都能感受到這件舉世無雙的文物的偉大魅力。”

  他的聲音有些洪亮,話音剛落,周圍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來。

  戈麥斯教授有些尷尬,剛要圓場,徐飛伸手制止了他,看著彼得洛夫,“聽口音你像是俄羅斯人,你們俄羅斯有那么多的土地,為什么不分一部分出來給其它狹小落后的國家?”

  “喔噢—”

  圍觀的女士們驚訝的捂住嘴笑了出來,紛紛看著徐飛,男士們也是一臉壞笑,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瞅著彼得洛夫。

  彼得洛夫表情抽搐,他完全想不到徐飛居然敢這樣回懟他,想到這個環(huán)境不適合鬧的太僵,只能咬牙忍住,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沖徐飛舉了舉酒杯,“那就祝你的這件破玩意兒能賣出一個好價錢?!?p>  說完從徐飛身邊擦身而過。

  阿里亞斯極為尷尬,“徐飛先生,我—”

  徐飛沖他擺擺手,示意沒事你去吧。

  阿里亞斯如釋重負的笑笑,趕緊退了下去。

  “這人是干嘛的?!毙祜w忍不住問戈麥斯教授。

  “好像是做石油生意的?!备犒溗箵现^說,“我跟他也不是很熟,這里來的所有人都是大客戶部門安排的,你知道,這不是我的強項?!?p>  徐飛點頭,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知道這跟你無關(guān)。”

  “太陽之子是非同一般的文物,對外肯定是宣稱不賣的,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备犒溗菇淌诘吐曊f,“所有有意向的買家都是跟我私下接洽的,這樣公眾從心理上也比較容易接受一些?!?p>  徐飛能理解戈麥斯教授的意思,堂堂國家博物館,自然不能像拍賣行那樣吆喝,更何況這件文物的確不同于一般的藝術(shù)品,或許有的買家根本不愿意在公眾面前露臉,總的來說,這應(yīng)該是一次暗中的交易。

  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距離開幕還剩下最后五分鐘,四名胸前佩戴著證件的安保人員走了進來,在戈麥斯教授的注視下,將一個透明的圓弧形玻璃罩扣住雕像,然后將邊緣鎖緊,取下來放在小推車上。

  “鄭小姐,請跟我來?!备犒溗棺隽艘粋€“請”的動作。

  鄭美珠點頭,跟著戈麥斯教授和安保人員一起,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朝另外一個門走去。

  露西隨即舉起對講機,“A2注意,鄭小姐現(xiàn)在要過去了?!?p>  徐飛問:“我用跟著去么?!?p>  露西搖頭,“不用,你在這待著就好?!敝钢割^頂上方的液晶顯示屏,“這里能看到現(xiàn)場的實時情況?!?p>  徐飛抬頭,液晶顯示屏中,人頭攢動的展廳內(nèi)掌聲雷動,鄭美珠和戈麥斯教授走進畫面,站到觀眾面前,含笑鞠躬,向大家致意,儀態(tài)優(yōu)雅,落落大方。

  簡單的發(fā)言過后,兩人退到旁邊,在全場觀眾高呼“3,2,1”之后,白墻緩緩分開,露出后面的展示空間,無數(shù)只燈光的照耀下,太陽之子神像高置于仿古風(fēng)格的展架上,通體金色,熠熠生輝。

  “哇!”

  展廳里一片尖叫聲,無數(shù)只手機,照相機齊閃,將展廳照的亮如白晝。

  “搞定!”

  徐飛身旁,林亞玲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

  徐飛好奇的問:“什么搞定?”

  “今天的活動呀。”林亞玲一臉輕松的說,“待會收工想去吃點什么,我請客?!?p>  此時屏幕突然猛的一顫,展廳內(nèi)濃煙滾滾,觀眾發(fā)出驚恐的尖叫聲,警鈴大作,現(xiàn)場一片大亂。

  屏幕上的最后一個畫面,是一個戴著猙獰面具的人,舉起槍對著液晶屏扣動了扳機。

  貴賓廳的四個門同時打開,一大群警衛(wèi)沖了進來,為首的警衛(wèi)隊長大喊著揮手,“所有人,立刻從安全通道撤離?!?p>  話音剛落,身后一個警衛(wèi)走了上來,拔出槍,對著警衛(wèi)隊長的后背“砰砰”就是兩槍。

  貴賓內(nèi)一片尖叫聲。

  緊跟著又有若干個警衛(wèi)掏出槍來,面無表情的開始射殺自己的同事,場面一片混亂。

  一名離門比較近的女賓客試圖逃走,被首先開槍的警衛(wèi)發(fā)現(xiàn),果斷的舉起槍扣動扳機,女賓直接撲倒在門口。

  “警衛(wèi)”掃視四周,很快注意到了林亞玲,朝她走過來,露西見狀趕忙擋在她前面,高舉雙手,“別,別開槍?!?p>  “警衛(wèi)”活動了一下脖子,走近,舉起槍,對著露西的額頭就是兩發(fā)子彈。

  露西倒在林亞玲懷中,鮮血染紅了她的禮服。

  “還有誰要說話么。”“警衛(wèi)”轉(zhuǎn)頭,鷹隼般的灰色眼珠冷冷的掃視著現(xiàn)場。

  妮娜按住徐飛的腦袋將他壓在自己身子底下,徐飛這才發(fā)現(xiàn),蘇雅曼并不在現(xiàn)場。

  展覽廳里更是一片混亂,嗆鼻的瓦斯氣味讓所有人涕淚橫流,六名戴著面具的持槍分子毫無懸念的控制了場面。

  鄭美珠和戈麥斯教授被拖到展廳的角落里,有一個持槍分子專門負責(zé)看守他倆,黑洞洞的槍口距離兩人只有一米的距離。

  鄭美珠嚇的魂飛魄散,臉色蒼白,簡直快要哭出來了,從小到大,從來不曾被任何人欺負過的她,突然面對這樣的場面,心理上根本承受不住。

  又有兩名蒙面分子走進展廳,其中一人赫然穿著西裝,手里拎著一個密碼箱,拿下雕像放進箱子里,扣好,放進尼龍袋里,背在身上,動作非常熟練,一看就是老手。

  沖同伴打了個手勢,八個人一起朝展廳外退去,跟守在展廳外面的四名同伙打了個招呼后,背雕像的人和其中一名同伴朝反方向走去,直接走進安全通道,拐了個彎,來到一條昏暗的走廊上,兩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守著一個女人靜靜的站在陰影里。

  “拿到了么?!迸死淅涞膯?。

  背雕像的人取下袋子遞過去。

  女人沒有接,身旁兩名高大男子直接掏出槍,干脆利落的將背雕像的人和他的同伴射殺,并在對方倒地的瞬間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袋子。

  展廳門口,之前被攝像頭拍下的帶著猙獰面具的男子看了看手表,從身后的一個展窗下拉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尼龍袋背在身上,沖同伴打了個手勢,兩人一起朝外面走去,剛走了幾步,就看見一個穿著長裙的黑發(fā)女子從側(cè)面徑直朝他們跑過來。

  猙獰面具看到她,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抬起手中的突擊步槍。

  黑發(fā)女子直接跳了起來,在空中一個不可思議的轉(zhuǎn)身,繞到步槍的上方,雙腳一踢,猙獰面具整個人被踢的橫了起來,槍和身上的尼龍袋直接飛出。

  同伴們見狀都圍了上來,一起扣動扳機,猙獰面具的身體被打的一陣哆嗦,女子借機躲進展廳內(nèi),展廳內(nèi)的觀眾立刻發(fā)出驚呼聲。

  “蘇雅曼!”鄭美珠驚愕的張大了嘴。

  袋子在搏斗中被扯開,箱子脫出,從地上滑到一名小觀眾眼前,隨即彈開,赫然是太陽之子神像。

  那小觀眾正好是接機司機文森特的兒子。

  小文森特望著盡在咫尺的神像,先是露出極度驚訝的神情,然后飛快的取下頭上的牛仔帽蓋在上面,緊緊的抱在懷里。

  文森特抓起跟神像一起滑過來的突擊步槍,拉了一下槍栓,舉起槍對著蘇雅曼扣動扳機。

  蘇雅曼略一遲疑,身后數(shù)名蒙面分子應(yīng)聲倒地。

  “大家從這邊走?!蔽纳卣酒鹕?,大聲的喊著。

  蘇雅曼別說神像了,根本連鄭美珠都顧不上,飛快的朝貴賓廳跑去。

  貴賓廳內(nèi),“警衛(wèi)”聽著外面的槍聲大作,困惑的皺起了眉頭。

  他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警衛(wèi)”是真的博物館警衛(wèi),這也是為什么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跟著警衛(wèi)隊長進來的原因。

  也是因為國家博物館很長一段時間以來都經(jīng)營慘淡,所以安保人員辭職頻繁,以至于連警衛(wèi)隊長都認不過來,畢竟,隊長自己也是辭職半年后剛回來的。

  毫不夸張的說,“警衛(wèi)”最初接觸到這個計劃的時候,整個人嚇了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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