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胡湛帶來的,大家都認為她是胡湛的女伴。
沈迎燕被胡湛帶著進去,她穿的裙子和那天年會是同一套。
她其實平時并不在意衣裳首飾,天生麗質(zhì),另外也不去特意追求什么潮流,那些潮流的東西總會過去,經(jīng)典的東西耐穿耐用,主要是省錢。
禮服她也沒去研究是什么牌子,不過穿起來很好看,雖然懷孕四個月,但腰身并不太顯,這裙子也還能穿得下,美貌和氣質(zhì)都是上層。
一進去,變成為各男士們追逐的焦點。
沈迎燕每個角落搜尋,但沒發(fā)現(xiàn)她想要的那個身影。
“他大約要過一陣。”胡湛安慰。
沈迎燕點頭,兩個人來到吧臺,胡湛給她要了一杯水,自己要了一杯酒。
兩個人剛喝了一會兒,鹿懷便來了。
“小沈!”鹿懷舉著紅酒杯,看見她便快速走過來向她示意。
“鹿總。”沈迎燕舉著杯水。
“氣色不錯?!蹦抗鈴念^打量到腳,然后作出評價。
“你也一樣。”沈迎燕做了同樣的動作,逗得鹿懷直笑。
“哈哈哈,你這鬼精靈,打趣師兄有意思么?怎么的?我聽說你和徐述卿分手了?”鹿懷提起人家的傷心事,貌似很高興。
“就差一張離婚證了?!鄙蛴嘁膊粣?,這是事實。
面向吧臺,年輕的調(diào)酒師,動作帥氣瀟灑,不停的在搖晃,眼花繚亂似乎沉醉其中。
“你手里這張結(jié)婚證,簡直不要太值錢,徐述卿身邊多少女人巴望著想要呢,呵,你一離婚,身價就不比我差?!甭箲牙^續(xù)調(diào)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今天沒帶女伴么?”在我這添什么堵???
沈迎燕翻了個白眼,這鹿總真讓人無語。
“我向來不帶女的,潔身自好的很,不過,他要是跟你離婚,你得了財產(chǎn),不如我們強強聯(lián)合,直接做小鹿的老板娘,如何?”鹿懷沒眼力勁兒,沒看出來沈迎燕已經(jīng)生氣了。自說自話著。
“老板,你看那邊?!焙渴冀K微笑。
沈迎燕和鹿懷同時看過去,徐述卿臂彎里挽著褚顏,褚顏旁邊是哥哥褚添,三人款款而來。
左邊帥氣逼人霸道總裁徐述卿,右邊風(fēng)流倜儻寵妹狂魔,女人做到這樣已經(jīng)是人生大贏家了。
“可惜!”沈迎燕瞇著眼睛搖頭,手里的白水杯,搖的有幾分紅酒杯的感覺。
“怎講?”鹿懷極有興趣的問道。
“男伴是個有婦之夫,哥哥和她也不是一路的,”沈迎燕犀利點評,
鹿懷和胡湛同時點頭低笑。
“說什么人呢?笑得這么開心?”說話的人是褚添,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沈迎燕的他,內(nèi)心竟然是雀躍的。
與之相反,徐述卿顯然也看到在胡湛和鹿懷中間的沈迎燕了,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最有意思的是褚顏,因為她很得意,也許已經(jīng)知道了徐述卿與自己已婚但馬上面臨離婚的局面?
“褚先生竟然也沒帶女伴?!鄙蛴嗖⒉豢葱焓銮洌切栺姨?。
“我沒有女朋友?!瘪姨砭谷挥行┖π叩牡拖骂^,
“女伴不特指女朋友或妻子吧。”沈迎燕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徐述卿和褚顏。
“對我來說,女伴必須是女友?!瘪姨砗孟裨谛?。
“褚先生好有品,一定非常受女孩歡迎?!鄙蛴嘤衼碛型?,拿其他人當(dāng)空氣。
“沈迎燕,你是配不上我哥了哈哈,別異想天開了,”褚顏已經(jīng)看不下去,白了褚添一眼,沒事兒跟她搭什么話?
“我肯定配不上,我都是有孩子的人了,且蒲柳之姿,想什么高富帥?要不起自行車。呵呵?!鄙蛴嘈χ嗣约旱男「梗樕先莨鉄òl(fā)。
“你孩子爸爸不會是鹿懷吧?”褚顏竟然不知道,沈迎燕有些意外,看來是不想傷害她,徐述卿還挺體貼。
鹿懷直接噴了。
“你說什么呢?”鹿懷的臉爆紅起來。
胡湛道:“孩子是誰的有什么關(guān)系?以后她嫁給誰那就是誰的?!?p> 這一句,可謂是意味深長,說完還不忘看向徐述卿。
“孩子是我的?!笔轮鹘K于承認!
沈迎燕笑了起來。
接下來會是什么場面?狗咬狗還是雞飛狗跳,沈迎燕無比期待的看著褚顏。
“述卿?”褚顏是真的吃驚,眼睛瞪的鼓鼓的,
“沈迎燕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她人現(xiàn)在也還是我的妻,”徐述卿解釋道。
沈迎燕有些看不懂徐述卿了。
“怎么可能?!”褚顏看向哥哥,有些無助。
“顏顏,他們孩子生下來就離婚的,”褚添解釋道。
“沈迎燕,怪不得哪都能看見你!你大學(xué)里最清高,什么樣的男孩子追你都不屑,原來卯足勁兒,搞了個更大的。”褚顏一聽離婚二字,便又恢復(fù)神采,眼睛里鄙夷盡現(xiàn)。
“那是因為沒遇到我能看得上眼的高富帥?。 鄙蛴嗾f完還俏皮的眨眨眼。
鹿懷已經(jīng)忍不住在笑了,胡湛始終保持微笑。
“笑個屁!”褚顏罵了一句,鹿懷立馬嚴肅起來。
“你不應(yīng)該把她帶這兒來。”徐述卿始終皺眉的樣子真的是苦大仇深。
這話顯然是對胡湛說的。
“她想見你?!焙柯柭柤纭R桓睂ι蛴嗪翢o底線的樣子。
“想見我不用非來這種地方?!毙焓銮涑堕_褚顏的胳膊,扯了扯領(lǐng)帶,那領(lǐng)帶被他扯松,更添一絲慵懶的感覺,沈迎燕咽下一口口水。
他的徐述卿啊,在眾男人堆里,仍然是最帥最有型的那個。
褚顏咬緊牙關(guān),對沈迎燕的厭惡一點不隱藏。
沈迎燕無心留意她,她只是看著徐述卿。
“徐總,我們?nèi)ツ沁吅纫槐??”胡湛笑著邀約。
“你又是誰?”褚顏對于任何把徐述卿從她身邊拉走的人,都怒目以對。
“我?我不是什么高富帥,我只是個打工的,鹿總是我的老板。”胡湛笑道,
“褚添,你帶你妹妹那邊去玩會兒,我去去就來?!毙焓銮鋵︸姨碚f道。
“嗯?!瘪姨睃c頭,然后拉走了不情愿的褚顏。
鹿懷自動,也跟著他們,來到了一處,四人落座,又有侍者送上酒水。
“給這位小姐一杯果汁吧,柳橙汁?!焙糠愿?。
徐述卿坐在那里,表情略帶嘲諷,但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