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賽?
那就是玩游戲了。
“玩什么?”
“說是捉到容生就可以讓他做任何事情?!?p> “喂!”
不知不覺就變了,容生搖搖頭。
心思一轉(zhuǎn),“要玩這個也可以,你們一起上,如果你們有誰追到了,我可以答應(yīng)你們一件事,如果沒有追上,你們就要每個答應(yīng)我一件事?!?p> “喔!”
幼崽群發(fā)出激烈吼叫聲,我皺著眉頭,等等,那聽著怎么這么不對勁。
哎…不等我發(fā)出疑問,只見腿快的已經(jīng)開始動了。
“嘿嘿,做任何事情?我要他把尾巴的毛都給拔了。”
豺狼速度很快,其他也不差。
“哈哈,我也要玩。”
就看著眾多身影朝著容生跑去,我擰著眉頭,漫步走到一邊大樹下,休息,不想跑步,累死了。
打了個哈欠,也不知道他們往哪邊跑了,瞇著眼睛,有點困。
這個時候阿玉在折騰洞窟,說是要設(shè)計出一千多個式樣來。
葉子不知不覺多了好幾個,每天就跟著他打轉(zhuǎn),而阿玉正好就拿他們當(dāng)工具使喚。
要點什么,直接張嘴就可以了。
我有看到他們隨便就弄出個方塊來,十分厲害。
突然,一陣聲音從后面?zhèn)鱽?,我回頭一看,愣住了。
是容生!
“誒?你跑這邊來干什么?”
容生看著我,又看看四周,突然向我靠近。
“干嘛?”
他咧開嘴角,眼神詭譎。
“干嘛?當(dāng)然是和你生小狐貍啊~”
徹底呆了,“哈?”
……
時間輪轉(zhuǎn),不過是一風(fēng)息。
我起身看著那容生,等等,有點不對勁,特別不對勁,容生不會這么笑。
這笑,像極了使壞的叔叔伯伯們,每次他們要來耍弄阿爹的時候就是這笑,然后被阿娘拔完尾巴的毛…
“你說什么?”
“呵呵,小奉天…”
腦袋嗡嗡作響,我撒腿就跑。
“誒?”
遠(yuǎn)處傳來容生的驚訝叫聲,“小奉天,你跑什么?。课沂侨萆?。”
容生?開玩笑,絕對不是。
那臉如此的不真實,眉眼確實是容生的,可是眼神的感覺卻不是,就像是容生的身體里住了一個別的靈魂。
一股惡寒,怎么回事?
急速跑著,連自己幾乎撞倒東西也不知道。
“哦…哦哦…”
跌倒在地,腦袋發(fā)暈,甩甩腦袋,
一個熟悉的嗓音,是阿玉。
他拿著剛做好的方塊土,手上都是泥,后面十二葉子每個都提著好些。
“怎么了?”
我不由的一驚,后退。
眨眨眼睛,歪著頭,為什么會后退?
阿玉看我如此,攤手。
“咋了?”
“容生,他…有一個容生,好像不是容生…”
“誒?”
看我驚魂不定,阿玉蹲下來抱抱我,頭壓著我腦袋,蹭蹭。
“容生怎么了?”
“……”
搖搖頭,怎么說呢?有點不知道怎么解釋,那就是容生?還是說那不是容生?
把方塊給葉子們,阿玉單手給抱回洞窟,我的房間已經(jīng)折騰的差不多了,我看著這圓圓的東西,不知所措。
阿玉讓我在那里休息,“來,這你的小床,以后給你弄點棉絮?!?p> 我不時的看著洞口,有點驚慌,不經(jīng)意間,容生又出現(xiàn)了。
棕色的狐貍,后面跟著一串幼崽。
他跑過來,“奉天你怎么了?怎么不來追我?”
后面一批喘著氣,“啊,累死我了…”
癱軟在地,話斷斷續(xù)續(xù)。
“奉天,我們…都沒有抓到他?!?p> “太能跑了…”
擰著眉頭,抬眼看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容生歪著頭,“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