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的傷,不可對外宣揚(yáng),悄悄的治就好,你可明白?”皇上突然正色的對薛暢說。
“明白!這傷得出京治療才行,一個是京城不適合養(yǎng)傷,二是這治療上必須得萬無一失,只有...臥龍寨才有那個條件,所以...我想...”
“嗯,回頭我來跟晉王安排?!被噬宵c(diǎn)頭,三皇子,德才兼?zhèn)?,三年前廢了雙腿,著實(shí)讓皇上傷心了很久,如今聽說可以治,那自然是全力支持的。
“回頭我把這生意的章程都寫好,再拿來與您過目,不過我還有個細(xì)節(jié)想同您再商量商量?!?p> “哦?說來聽聽?!?p> “您看,我這一路往西北,生意肯定不會只在京城做的,那這些生意,您是否也參與一二呢?還是說您只看京城的生意?”
“...丫頭是想我只參與京城呢還是想我全程參與呢?”皇上都沒抬眼,只是一邊有節(jié)奏的敲著桌子,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反問。
“這個主動權(quán)跟決定權(quán)貌似不應(yīng)該在我手上吧?”薛暢毛了,這皇帝老謀深算啊,竟然又把問題當(dāng)球一樣踢回來。
“決定權(quán)自然在我,你先說說你的想法?!?p> “......我想,不對,是我們的生意肯定不會只是服裝這么簡單,以后涉獵也會很廣,不如我們設(shè)計一個自己的招牌,所有這個招牌旗下的產(chǎn)業(yè)...您都分四成,如何?”
“你的意思是還會有不是這個招牌之下的產(chǎn)業(yè)嘍?”
“那是自然,例如醫(yī)館,我肯定是要開的,但這個沒辦法與您分成,因?yàn)獒t(yī)館不以盈利為目的,利潤自然要分給那些技藝精湛的大夫多一些。”
“哦?不以盈利為目的?”
“我雖然沒有多高尚,但總是希望窮人也能治得起病,不敢說造福一方百姓,起碼盡一盡綿薄之力。利潤自然就不會大?!?p> “好,就依你,老國公后繼有人,蘇煥養(yǎng)了個好女兒呀!”哎,皇上真是羨慕了,人家養(yǎng)的女兒小小年紀(jì)就知道心系百姓,這格局可不是一般的大,不用說自己宮中的幾個公主,就連大皇子等幾個兒子也不及人家一二呀。
“......利潤您占大頭,不如名字也由您來定?”薛暢看著皇上的臉色試探的提了要求,皇上瞪了薛暢一眼,沒做聲,卻看得出是在思考,很認(rèn)真的...應(yīng)該是在想名字吧。
“就叫六福吧!算起來我們是六份利益吧?”
“六福?謝皇上賜名!”六福好啊,想前世那六福珠寶做的多火,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不僅是款式新穎,做工也是一級棒,今生,自己也要把六福做的更好才行。
“那個精鋼的問題還有那些武器,丫頭可否多跟朕聊聊?”
“好的呀,您老大可放心,我做生意肯定不會涉獵這些,并且只要您有需要,對大熠朝好,民女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定傾囊相授,必定我也要生活在這里不是嗎?只有國強(qiáng)百姓才能安居樂業(yè)?!?p> “你這丫頭倒是個通透的?!?p> “皇帝伯伯,果兒來請您用膳啦?!毙」麅很浤伒暮奥暣驍嗔硕说恼勗?。
“做什么好吃的了?”
“你有了皇帝伯伯就不要姐姐了是嗎?”
“哪有,果兒是有規(guī)矩,要先請皇帝伯伯,然后才能喚姐姐呢?!惫麅簱P(yáng)起小臉,一臉正色的說。
“好吧,你贏了,什么時候跟姐姐回國公府呀?”
“這個...這個要問了姑母娘娘才行,果兒不能自己做主的...”
“還說我們果兒,你們倆還不是一樣?若不是今天有事,你們肯進(jìn)宮來看看我這個姑母嗎?一個兩個都沒有我們果兒貼心,就知道欺負(fù)小孩子?!被葙F妃拉過一臉糾結(jié)的果兒,嬌嗔著訓(xùn)斥薛暢跟宛兒。
“皇帝伯伯,您嘗嘗這個,這個是姑母娘娘親自為您做的哦,酸菜魚,您嘗嘗...燉了好久呢?!惫麅簾崆榈慕榻B著菜品,還不忘記幫惠妃刷好感,就這機(jī)靈的樣子,換誰能不喜歡?
惠妃抱起果兒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笑意盈盈的喂果兒吃飯,一邊招呼大家,氣氛很好,就跟平常的一家?guī)卓谝粯?,有說有笑,根本不似在宮中,沒有那么多繁瑣的禮節(jié),更沒有勾心斗角,平平淡淡又其樂融融,皇帝也高興,就好像前世上了一天的班,回到家里吃一口妻子親手準(zhǔn)備的熱乎飯菜一樣令人滿足。
丞相府,左丞急忙趕回來,看到孫兒吊著腳,卻精神十足的樣子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在宮里就擔(dān)心這傷,如今一見,便只剩氣了“你個不成器的,竟還有臉吃飯?你說你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到不能招惹的人?”
“祖父,孫兒已經(jīng)受傷了,您不替孫兒做主,怎么反倒訓(xùn)起來了?”
“你受傷,你活該,早說你,如今那焦二已然不同以往,讓你少招惹,你怎么就不聽?如今好,還招惹到了司徒宛,你不知道那司徒宛是惠貴妃的逆鱗嗎?”
“司徒宛?我何時招惹她了?”
“還有白家,白家也是你能得罪的?你真以為你祖父可以一手遮天嗎?就是皇上也得給白家三分薄面,你以為你是誰?”
“白家大公子孫兒也是后來才看到的,開始他沒出包間,我怎么知道他在里面?再說,是那焦志軍打了孫兒,我這還傷著呢...誒呦...誒呦”
“以往沒好好管束與你,如今都給你慣壞了,竟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這里面還有晉王府的影子?”
“鬼知道晉王府怎么回事,事發(fā)后晉王府那老管家直接把那個小公子接走了,是他們不給我們丞相府面子,還怪我了?”
“你...”
“咦?祖父你說司徒宛?莫非跟那小子一起的姑娘是司徒宛?”
“正是。哼!”
“那是她不說,還帶著圍帽,我又怎么知道?”
“還敢狡辯?...如果不是你霸道慣了要搶人家的包房,又哪里會生出這許多的事端?”
左丞是真的心累,兒孫一個兩個的都不頂事,女兒又沒有皇子傍身,真不知道自己拼了老命謀算來謀算去圖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