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個變得讓人有些不認(rèn)識的呂奉先!
想當(dāng)初,消瘦文士千里迢迢來到這兒隱居,其實(shí)也可以說是避難,韓志在機(jī)緣巧合之下發(fā)現(xiàn)了消瘦文士的才能,后來也知道了這消瘦文士是誰,便對獨(dú)自一人來到這陌生地方的消瘦文士多多給予關(guān)照,以結(jié)一個善緣!
同時,韓志見消瘦文士的妻子、子女皆死于戰(zhàn)亂之中,韓志便把自家妹子許配給孑然一身的消瘦文士為妻,最后,自家妹子還為消瘦文士生下了一個大胖兒子,讓韓志覺得自己能夠認(rèn)識消瘦文士以及交結(jié)好他,并且,把他成為自家妹夫是自己做的最為正確之事!
“對了,妹夫,你剛剛所說是不是辰韓在呂布大軍的兵鋒之下已經(jīng)沒救了?”驚喜過后,陡然想起自家妹夫剛剛所說,害怕別人聽見繼而傳到皇宮之中的辰韓之王耳中,韓志便壓低聲音對自家妹夫詢問道。
“還是那句話,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消瘦文士不知道是不是沒有良好的防備意識還是根本就是不在意,用自己平時正常說話的聲音對韓志說道,絲毫不怕他說的話被他人聽到而傳入到辰韓之王的耳中。
消瘦文士的不在意不表示韓志也不在意、不害怕,韓志連忙驅(qū)散四周的守城士兵,然后讓對自己忠心耿耿的親兵守到四周,暫時不要讓別人靠近。
等一切做好了之后,韓志才大松一口氣,對消瘦文士埋怨道:“妹夫,你剛剛可是嚇?biāo)牢伊耍∪羰沁@話讓吾王知道了,那可是殺頭大罪啊!還好,剛才周圍都是忠心我的士兵,甚至還聽不懂我們所說的漢語,不然,你大舅子我可就慘了!”
“哈哈……兄長你就放心吧!就算讓皇宮之中的那位聽到了又如何,已經(jīng)兵微將寡、日薄西山的他又能做些什么呢?!現(xiàn)在的他,過來籠絡(luò)手握皇城守軍的你還來不及呢!”消瘦文士不在意的笑道。
“妹夫不說這個?!毕菸氖坎慌虏淮硭n志也不怕,見事不可為,若是辰韓之王與他來個玉石俱焚就慘了!
見韓志不想再說這話題,消瘦文士聳了聳肩,不在意的笑了笑。
“妹夫,我們辰韓真的沒救了嗎?吾王前一段時間不是發(fā)了求救信給遼東的公孫度嗎?這個時候的求救信應(yīng)該已經(jīng)送到了吧?我們辰韓作為其的朝貢國,每年可以得到我們那么多財富供其招兵買馬北上攻打、或者抵御高句麗、烏桓等族,只要公孫度那老家伙沒有老糊涂、腦子還算清醒的話,他不可能見死不救吧?!”韓志接回了上一個話題,擔(dān)憂地問著消瘦文士。
畢竟,韓志作為一個辰韓人,家有老小,而且還在辰韓身居一個不高不低的守城將領(lǐng),他也不想自己的國家被呂布大軍給滅國!
對于韓志的諸多問題,消瘦文士想了想,才回道:“若是公孫度肯派救兵,而且能夠順利地來到這里,到時我們就可以與遼東軍里外夾攻,說不定能把城外的敵軍給趕走!”
“哦?妹夫你是說難道遼東軍還不能走到這里?外面的敵軍才有多少啊,對付我們或許是綽綽有余,但,難道他們還能分兵去驅(qū)趕遼東軍進(jìn)入我們辰韓境內(nèi)?就算他們能分兵,但,他們能擊敗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遼東軍,不讓遼東軍趕來這里救援我們嗎?”韓志先是一愣,繼而極其不相信地對消瘦文士問道。
“呵呵!”對于韓志的不相信,消瘦文士也不解釋,只是無所謂地笑了笑。
韓志深深地打量了消瘦文士好一會兒,見自家妹夫的神情不似作假,讓韓志的臉上頓時布滿一片陰霾,擔(dān)憂自己國家的未來。
突然,想到了什么的韓志,連忙對消瘦文士說道:“妹夫,以你之智,肯定有辦法救辰韓的。再說,吾王不是說要封你為辰韓丞相嗎?在他一人之下,在我們?nèi)f萬人之上,你為什么要拒絕啊?”
聽到這里,讓消瘦文士對辰韓丞相這個官職極其不屑,丞相是漢人發(fā)明的官職,漢人國家拿來使用才算正統(tǒng),這些異族蠻子有什么資格拿來使用?!
再說,消瘦文士作為一個漢人,有漢人的驕傲,就算現(xiàn)在落魄了來到這兒隱居、也可以說是逃避戰(zhàn)亂,但,也不是異族蠻子能夠給個什么高官就讓自己給他們賣命!
就連這幾次抵御呂布大軍的攻城,消瘦文士也只是看在韓志為自己大舅子的份上,才獻(xiàn)上那么幾計出來,抵御住了呂布大軍兇悍的攻城。
韓志見自家妹夫的表情也知道他的想法,隨即,韓志也不再多說什么招安他為辰韓效力之話,免得兩人到時連親戚都沒得做,現(xiàn)在,消瘦文士能夠獻(xiàn)計讓自己多次抵御住了呂布大軍的攻城,自己這些人、包括皇宮里面的辰韓之王應(yīng)該萬分感激他了!
繼而,韓志與消瘦文士隨便聊了一些家常話后就離開了,現(xiàn)在呂布大軍圍攻皇城,他作為辰韓皇城的守城將領(lǐng),還有許多事需要他親力親為來做。
而消瘦文士則還站在城頭,看著城下不遠(yuǎn)處旌旗獵獵的呂布大軍的那一大片營帳,眼神深邃,仿佛能夠通過自己的眼睛找到營帳之中最大的那一頂中軍大帳,看到大帳之中的主人一樣!
看著看著,消瘦文士本來無悲無喜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怪笑,自言自語地說道:“呵!奉先啊奉先,你這人還是我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有勇無謀的呂布呂奉先嗎?!徐州混不下去了,竟然還來到這三韓之地搞風(fēng)搞雨,企圖全據(jù)三韓之地再次發(fā)展?若是你這次真擊敗了遼東軍救兵,然后攻破辰韓的最后一座孤城,全據(jù)三韓之地,然后再想辦法增加三韓之地漢人的數(shù)量,鞏固自己對三韓之地的統(tǒng)治之后,招兵買馬,訓(xùn)練騎兵、步兵、還有你那能夠跨海航行的海軍,然后北伐成功公孫度的遼東與高句麗、烏桓等異族,那么你的未來肯定是一片明朗,天下未必就沒有你呂奉先的一席之地!呵呵,也不知道跨海來到這三韓之地是你的想法還是你麾下那位足智多謀的陳宮陳公臺的想法?若是是你的想法的話,一身天下無雙的武藝加上擁有這么明朗的謀略的你是多么的恐怖啊!呵呵,多年不見,搞到連我都有些不認(rèn)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