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身份牌’對好的那一刻,‘身份牌’屏幕大亮,然后抖了一下。
路仙下意識的看了看,只見自己的‘身份牌’上寫了幾個字,因為側(cè)著看沒有看清。
“把我的還給我就可以了,然后填好你‘身份牌’上的問題就可以了。”楚薪秀神色稍變,很快恢復(fù)過來。
路仙左手將楚薪秀的‘身份牌’遞給他,右手看著自己的。
“為什么你的沒有這些?”路仙還是有些疑惑。
“你的點數(shù)比我高,自動匹配為隊長?!背叫銓⒆约旱摹矸菖啤掌穑瑧袘械拇蛄藗€哈欠。
路仙應(yīng)了聲,沒有說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份牌’上。
“恭喜你成功創(chuàng)建隊伍,請?zhí)顚戧犖槊Q,你的昵稱?!?p> 只有一段話,簡而意駭。
“隊伍名稱你覺得該寫什么?”路仙看向楚薪秀。
楚薪秀也在看著他,聽到這話,神色稍微一變。
“這,你看就行了,我隨意?!背叫阋桓睗M不在乎的樣子。
“好!對了,自己的昵稱可以填什么,說一個做參考。”路仙問道。
“大都填真名,至少現(xiàn)在我接觸的所有人都是這樣?!背叫阈α诵Γ骸耙驗殛欠Q什么的沒必要?!?p> “那我們也填真名吧!我也覺得昵稱什么的沒必要。”路仙心念閃動,出現(xiàn)了一個鍵盤。
打了五個字,羊村,喜羊羊。
其實,路仙在想,既然都可以用心念來操控了,為什么不直接顯示字,或者直接在大腦內(nèi)進行就夠了,要這個‘身份牌’到底有什么用。
那么就說明,這個并沒有滲透到靈魂這個地步,只是透過什么東西,來了解大致。
不對,應(yīng)該是這其中的有些功能,自己的大腦不能支持,所以需要‘身份牌’這個‘容器’。
想了一會兒,路仙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楚薪秀身上。
“羊村?”楚薪秀還是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
“嗯!我覺得還是用一個讓人猜不透的昵稱要好一些。”路仙笑了笑。
“嗯!喜羊羊!”這次楚薪秀很認真,沒有一絲輕佻的感覺:“你果然很強呢!”
路仙看向自己的‘身份牌’,換到信息界面,多了個聊天群,羊村。
群成員是兩人,另一個是慢羊羊。
看到這個昵稱后,路仙愣了一下,才想到原來那部動畫片里有個慢羊羊啊!
“到時候有新成員加入需要你的同意,就是像剛才那樣。”楚薪秀微笑說到。
“嗯!”路仙點了點頭。
然后,楚薪秀玩起了麻將,堆的很高。
路仙就在一旁看著,沒有說話。
“你知道我的車為什么會有那么長的一條劃痕嗎?”楚薪秀放上最后一塊麻將,笑著說到。
麻將被他堆了十幾層,無規(guī)律的堆積,卻是最難的。
路仙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想知道,有點好奇。
楚薪秀將自己堆積的麻將推倒,有些生氣。
麻將四處亂跳,有的彈在了地上,一時間噪聲不斷。
“昨天我差點出車禍,那群人陰險到你想不到,今天的跟蹤還是收斂了很多,所以你要小心些?!背叫阋馕渡铋L的說到,然后自己去將自己弄掉的麻將撿起。
“哦!”路仙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想到了什么:“不是有三天‘新手保護期’嗎?他們怎么會動手?”
楚薪秀邊撿邊慢慢的說道:“他們可以找人??!不用自己動手?!?p> 路仙看楚薪秀撿的速度太慢,也蹲了下來,又問道:“這樣不算違規(guī)?”
“不算!”楚薪秀停下手上的動作,嚴肅的看向路仙。
路仙無言,低頭默默撿著麻將,心中有了些想法。
撿好后,楚薪秀就開始數(shù)了起來,看起來很悠閑的樣子,路仙沒有打擾。
“少了一枚!”過了一會兒,楚薪秀喊到。
路仙下意識的蹲下身去尋找,這時又傳來楚薪秀的笑聲:“在我手上。”
“我知道,我只是系個鞋帶。”說著,路仙解下自己帆布鞋的鞋帶,重新系了一遍。
楚薪秀沒有繼續(xù)笑了,只是抱怨了一句:“怎么還不上菜啊!”
路仙沒有說話,又把另一只鞋系了一遍。
可能是覺得無聊,楚薪秀又堆起了麻將。
路仙起身后,看楚薪秀沒有繼續(xù)說話,便自己玩起了手機,看到夏竺在十二點四十多的時候又給自己發(fā)了條午安的信息也禮貌的回了,然后自己玩起了游戲。
兩人就這樣安靜了幾十分鐘后,菜被端了上來,全是紅似火的辣椒,大都是炒菜,什么辣子雞丁,干爆香菇之類的。
看著滿桌的辣椒,路仙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正常生理反應(yīng)。
楚薪秀則是很正常的走到飯桌前,拿起自己的碗筷,用茶水洗了一遍后,對路仙說到:“吃吧!有些事,要慢慢來。”
“嗯!”路仙點了點頭,也來到飯桌前,學(xué)著楚薪秀的樣子,將自己的碗筷洗凈將濾下的廢水倒進裝廢水的盆里。
雖然餐具都是洗凈消毒過的,但這樣做似乎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
那些菜辣到路仙嘴巴發(fā)麻,盡管有幾個菜顧及到路仙的感受,但和路仙平時的飲食習(xí)慣還是有不小的差距,讓路仙是不是喝水,只是那茶水也有點燙。
吃完飯后,兩人沒有停留,直接坐車離開。
這頓飯吃的路仙很……暢快,現(xiàn)在肚子還有種烈火在燃燒的感覺,比喝高度白酒什么的,爽多了。
上車后,楚薪秀給路仙遞了幾張抽紙:“給!看你這汗出的?!?p> 然后,自己戴起眼鏡,就離開了。
路仙接過紙,擦了擦自己的額頭,這次楚薪秀沒有開窗,出汗完就吹冷風(fēng)容易感冒。
在飯店的時候路仙就擦了一遍,接過沒什么用,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又冒出來了。
“去哪兒?”路仙看著正在開車的楚薪秀。
“把我車停下,然后就去蘇?。 背叫闫D難的吐出幾個字,然后繼續(xù)賣力的開車,動作也十分嚴肅。
路仙猜測昨天的事可能給他帶來了什么嚴重的打擊,然后閉眼假寐。
現(xiàn)在楚薪秀還是沒將什么重要的消息告訴路仙,可能是怕那個飯店內(nèi)隔墻有耳什么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不完全相信路仙,路仙也沒有那么自信。
……
一閉眼,路仙就進入了那個夢,在大海里浮沉,只是這次感到了一絲暖意。
“起來了!”楚薪秀敲了敲路仙那邊的車門,他已經(jīng)下車了。
“嗯!”路仙打了個哈欠,下來了。
然后就是楚薪秀和一個人穿著藍色工作服的年輕人在談事情,可能是和這車有關(guān)的。
路仙雖然不懂什么車,但一路上這車很舒服,應(yīng)該是新款,雖然不是什么太名貴的車,但也是路仙不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