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的時候禾苗才買了手機(jī),我們的聯(lián)系也頻繁了些。雖然說那里都會有朋友,但是我還是覺得只有禾苗能夠和我聊到一起,就像是她和我對事情的態(tài)度是一樣,我們的心理也一樣。
但是不知怎么的,初二的時候和她打電話,忽然發(fā)現(xiàn)我和她更多的是在“攀比”。我們每次打電話的過程中都會在對方說的事情上說自己也是,總想自己的事比對方的重一些,比如一個人說“被老師罰了怎樣怎樣”。另一人就會說“我也是,說了好幾天,就說我的成績怎樣怎樣”。
我們不好把事情弄得夸張,也不想因為這種事鬧得不愉快,往往不是自己“贏”的時候,雖然心里不舒服,但是就算是我贏了,她也會不說話,我們就會冷靜一下子,然后又重新新的話題。
后來我發(fā)現(xiàn)了我們聊得太頻繁以至于我對她沒有之前的那種思念,反倒是厭煩,為了不讓我對這段友誼徹底厭惡,我就和她斷了好一陣子的聯(lián)系,就算是發(fā)消息我也是寥寥幾句就說沒空了。
可能是真的沒有什么話說了吧,初三的時候忽然想起之前的事來,好奇就問了她,她說不太記得了。也對,就連我也不記得,何況是她呢。也許是因為小學(xué)結(jié)束的時候留下的是快樂還有對對方的不舍吧。
這樣也挺好,忘記這些不愉快的。
再到遲一些,我的朋友圈由小到大,再從大到小,忽然覺得我不是很想和她做朋友,就感覺我們真的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看到她的聯(lián)系方式,我也覺得諷刺。自從那次問她的事,我們就再也沒聯(lián)系了,整整兩年,從無話不談到無話可談。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想刪了她吧,留在這徒有感慨,也不希望讓對方的感情真的到見面打招呼都尷尬,就當(dāng)作不認(rèn)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