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明明是你先親我的!
“剛才那個不算!咱們重新來!”
洛清歌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瘋,不走腦子的話脫口而出,噘著嘴飛快的低下身在權(quán)策的唇上點了一下,然后又飛快地站起身來假裝整理自己的衣服。
美色當前,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權(quán)策起身看著面前的女子,輕薄的紅紗掩住了她妙曼的身姿,但潔白的脖頸火辣辣的燒得他眼睛疼,眼睛瞥向一邊,沉聲道:“姑娘自重?!?p> “明明是你先親我的!”洛清歌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剛才明明就是他先湊上來得好嗎,她只是為色所迷一時淪陷而已。
“本王沒有親到你。”聲音有些無辜,仿佛……還有些哀怨?
“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的下屬出現(xiàn)的太不是時候了,要不下次咱倆找個沒人的地方再重新來一次?”洛清歌好像很理解他的心情似的安慰得說著。
權(quán)策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不用?!?p> 洛清歌這才瞅見自己把人家屋子里弄得一片狼藉,房頂也捅了個大窟窿,桌子也弄壞了,抱歉得說道:“帥哥,真是不好意思啊,弄壞了你的屋子。這樣吧,我先留下在你家里當個丫鬟什么的把你的財產(chǎn)損失費清了,你有什么事盡管使喚我好了,只要管我吃住就行?!?p> “姑娘言重了,本王府內(nèi)不留女眷,還請姑娘另-----”
“那怎么行?自古以來哪有弄壞人家東西不賠的道理?今晚先這么著了,等明個我睡醒了就來這里修房頂,勞煩幫我找個客房,放心,我一定會修到讓你滿意為止!”洛清歌站到門口東瞅西望,很明顯給自己挑屋子的架勢。
洛清歌也知道這帥哥不肯留她住,但是她又沒地方去,權(quán)籍那個王八羔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把她扔到這來,倒隨了她的心思。
她好歹也與這六皇子相處過幾天,那可比權(quán)籍那玩意不知道好多少倍,更難得的是人家還這么帥!她不抓緊機會難道還等著便宜別的人?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她就覺得面前的這個人有安全感,直覺告訴她,他是個值得她信賴的人。
“巖寒,帶她去?!睓?quán)策揉揉眉心,對著虛空喚道。
“是!”
巖寒不知從哪蹦出來嚇了洛清歌一跳,示意洛清歌跟他走。
“那你呢?你屋子都被我砸壞了,你睡哪?”洛清歌異常關(guān)切的問道。
“本王睡西廂房?!?p> 洛清歌掃了一眼整個院子,他們現(xiàn)在這個屋子是正北方向,正南是院子的進口,權(quán)策睡西廂房的話……
“那我可以睡東廂房嗎?”單純無辜的大眼睛做作的一眨一眨,向權(quán)策問道。
“可以?!?p> “不可以?!?p> 可以是權(quán)策說的,不可以是萬年冷冰山巖寒說的。
巖寒疑惑得看向權(quán)策,主子的這個院子除了主子自己,都是不能住人的,就算將來有一天真的有人住,那也六王府的王妃才行,難道……
“去做?!彼难劬锟床怀鰟e的東西,只是這樣吩咐著。
“是?!辈还芎螘r,聽隨主命,才是他身為下屬所要遵循的鐵律。
-------------分割線------------
烏黑的密林中淌著一條汩汩的溪流,叮叮咚咚清脆的聲音與周圍幽暗的氣氛一點都不相符,幾聲烏鴉沙啞的叫聲從頭頂飄過,映著月輝的小溪上突然倒映出一個人的影子。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影子不知道對誰說話。
“我等該處理的都處理干凈了,老的小的都送去見閻王了,就差最后拿到信物了。”密林中,一低音男聲回道。
“信物呢?”
“還在找,但不會用很長時間,我閣內(nèi)眼線遍布整個大魏,就算那信物會跑,也跑不過我們的眼睛?!钡鸵裟新曊f話間帶著神氣,似乎是在為自己的組織感到驕傲。
“哼,那最好快點找到,等了這么多年,別在關(guān)鍵的時候給我掉鏈子?!庇白硬恍嫉溃瑤е鴰追职翚?,有些不爽前者那句“我閣內(nèi)眼線遍布整個大魏”。
“您坐等消息便可,只是等功成后,答應(yīng)我等的事可不要忘記?!?p> “出爾反爾,從來就不是本王的作風。”
“那最好。”
哪處的樹葉晃了晃,一切又都歸于沉寂,也淹沒了這場悄無聲息的交易。
---------------二次分割-----------
不比郊外的凄惶寂靜,京都內(nèi)的燈火繁花永遠在擁簇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商販小攤叫喊不斷,茶館酒樓銜接得密不透風,而夜都中最為喧鬧的,自然是權(quán)貴醉客、風流才子最為魂牽夢縈的溫柔鄉(xiāng)------胭脂樓
且不說十里花香,這胭脂樓三里開外都能聞到姑娘身上的熏香味,進進出出的人大多都搖搖晃晃,低聲軟語有之,巧笑鬧罵有之,嬌媚輕喚聲有之,歌聲笑聲夾雜著些許的怨聲哭聲。教人看不清這紙醉金迷的花紅美酒里藏得幾分真情相許,又縱得幾場悲離腸斷。
一坨黃橙橙的肉堆急匆匆地踩著碎步爬過樓梯,走到一個掛著“病中”木牌的門前,急急地敲著門,喊道:“玉清,是我是我,劉媽媽,快開門?!?p> “嘩--”門打開,劉媽媽剛打算踏進去,一個枕頭扔出來正好砸到劉媽媽的臉上,劉媽媽瞬間蒼老了許多。
為啥?臉上刷得半斤脂粉都被蹭掉了,干糙的老橘皮深凹的皺紋更加突顯,但劉媽媽也沒有太過在乎自己臉上究竟還存有幾斤脂粉,趕忙進去對著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嗑瓜子的少年求爺爺告奶奶道:“玉清啊,幫幫媽媽吧,司馬公子可是當朝吏部尚書司馬宏的兒子啊,他那天看見你了就指定要你,別得他誰都瞧不上啊,他說了,要是今天晚上你還不去伺候,他就派人拆了我的樓??!”
“玉清”是劉媽媽給少年取得“花名”。
“那就拆唄!”少年漫不經(jīng)心道。
“玉清!樓被拆了你可就沒地方住了!你不是還要找你姐姐嗎,你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還怎么找你姐姐?”劉媽媽有些急了,也不知道這少年剛來得時候那么乖巧,怎么這才過了幾天就跟變了跟人似的,除了用他那口中一直要找的姐姐壓壓他,滅滅他的氣焰,她還真沒別招。
少年不止一次得展示過他飛檐走壁的輕功,表明自己只是想在這里住一陣,順便幫幫忙。如果他想走,誰都攔不住??善谝淮闻艹鋈サ臅r候被大伙看到,一下子就成了她小倌倌里的頭牌,好些客人為了來瞧他一眼擲下重金,她劉媽媽也不少賺,兩人原各取所需也無妨,可那司馬家的公子卻偏偏相中了這個能看不能碰的祖宗,真是要了她劉媽媽的命了!
“那你先把我姐姐找來,再說別的?!碑吘故巧倌?,說話間還有些倔強的孩子氣。
“那我要是找來了,你是不是就去了?”劉媽媽小心試探,她清楚這少年很反感她們這些人的交易,第一次派人調(diào)教他的時候,那人就被少年趕了出來。他住在這里沒幾天,屋子里的東西就全換成新的。
劉媽媽有時候偶爾會違反一下職業(yè)道德,會不自覺得想,這么干凈的少年,就算再新的東西,也配不上他那顆純粹潔凈的心吧。
少年從床上坐起來,拍拍掉落在衣服上的瓜子皮,純凈的眸子認真的看著劉媽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你找來我姐姐,我就可以讓那個人看我?!?p>
緋禪
親愛的們,求收藏,求推薦,昂~動一動你們的指尖,給我一點動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