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這次案件進展順利嗎?”李政建問道。
“不咋順利啊。”我說道。
“這個案子不好解決啊。與慘不忍睹的現(xiàn)場相比嫌疑人可各個都是妙齡少女的偶像啊。私人物品調查起來也很困難?!崩钫ㄕf道。
“但是不怎么見嫌疑人。大家都去哪了?”我問道。
“現(xiàn)在在進行警察面談調查。”李政建說道。
“原來如此,那么現(xiàn)在應該不回來休息室吧?!蔽覇柕馈?p> “是的,但是……為什么呢?汪老弟?”李政建微笑看著我說道,“成員們不在的時候,能找出點線索嗎?”
“是的,我想稍微再翻一下私人物品。從剛剛開始就有點疑問。在警察面談調查期間,再把各個角落翻找個遍才行?!蔽艺f道。
“天琦,要是帶著私心亂翻東西的話有點為難人啊?!庇暝娬f道。
“干嘛這樣。我可是公私分明的?!蔽艺f道,“那個黑色行李里面裝著什么東西?”
“汪老弟打算打開看看?”李政建說道。
“那里面肯定有和案件有關的東西??隙ǖ?。得打開看看才行?。?!”
“天琦,但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呢?!庇暝娬f道。
說著我就拉開了箱子的拉鏈。一下里面的衣服就冒了出來。
“??!這個…OMG!這個…不就是偶像的內衣啊??!”我說道。
“干什么摸來摸去的啊。”雨詩說道。
“哪有,哪有不停的擺弄!放回箱子里吧!”
“我要整理這些東西,請到那邊去?!庇暝娬f道。
“等下,那里好像還混著什么奇怪的東西?!蔽艺f道。
“什么?!”
“那個…是…是嗎?是說那個…粉紅色胸罩下面的東西,我親自來找。”
說著我拿出了一個塑料包裝袋。
“是藥袋,這個??!是許普諾斯的藥!”李政建說道。
“是許諾普斯的新藥嗎?!?p> “汪老弟,你這是看什么看的那么入迷???”李政建問道。
“這個藥…有迷幻的成分?!蔽艺f道。
“要是有劇毒的話該怎么辦啊?!庇暝娬f道。
“別擔心,再給我仔細分析分析這個藥的成分吧?!蔽覍钫ㄕf道。
李政建把藥交給專業(yè)人員,不一會就有了結果。
“汪老弟,結果出來了?!?p> “是嗎?是什么類型的藥?”我問道。
“叫傘形毒菌,檢測出了少量從毒蘑菇中提取出來的成分。”
“毒蘑菇,看來是危險的藥啊。這么劇毒的的藥居然出現(xiàn)在電視臺的休息室里,吃死人可咋辦?”
“還沒有到致死的量?!崩钫ㄕf道。
“嗯,那么是不是沒有殺人的意圖呢?!?p> “看來應該以迷幻為目的而帶著的?讓人陷入喝醉似的幻覺之中,使人變得無比興奮?!?p> “服用這種藥的人會有什么特征嗎?”我問李政建。
“是的,服藥之后眼睛充血很嚴重,還一直流眼淚?!?p> “眼睛充血很嚴重…好吧,馬上把嫌疑人…”我話還沒說完就被雨詩打斷了。
“天琦,先整理好箱子,然后繼續(xù)調查吧。”
偶像成員們又被帶回了現(xiàn)場。
“偵探先生,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瞿夢娜問道。
“沒事…什么事都沒有?!蔽艺f道。
“難道是在我們不在的時候到處翻了個遍嗎?”柯若楠說道。
“完~全沒有。偶像的秘密一定要好好保密的?!蔽艺f道。
“沒…沒有什么秘密。我們…”朱莉說道。
……
“瞿夢娜小姐,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這個?!闭f著把那個藥袋出示給她看?!斑@個是瞿夢娜小姐的藥吧?!?p> “…不是的啊?!彼f道。
“這是你的藥沒錯。而且你剛才也服用了這個藥吧?”我說道。
“你到底憑什么那樣說?”
“服下這個藥的話,就會像瞿夢娜小姐那樣現(xiàn)在這樣眼睛充血?!?p> “你…你是…怎么…”
“我已經(jīng)調查了這個藥的成分?!?p> “原來如此。事實上這是一種類似于提神劑的藥。今天服用有些過量,眼睛才會如此充血…”
“瞿夢娜小姐。別再說謊了。這個根本不是提神劑,是一種叫傘形毒菌的迷幻劑。”
“什…什么?!居然連這個也查出來了?!?p> “瞿夢娜小姐。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服用傘形毒菌的?!?p> “大概是從一年前吧?!彼f道。
“這個藥非常的危險。是許普諾斯里違法流通的藥!”
“是嗎。但是在此期間什么事也沒有啊?!?p> “真是不負責任的發(fā)言啊?!蔽艺f道。
“…對不起?!?p> ……
“瞿夢娜從很久以前就對傘形毒菌上癮了啊?!庇暝娬f道。
“瞿夢娜小姐。你服用傘形毒菌的事經(jīng)紀人知道嗎?”我問道。
“今天在休息室里服用這個藥的時候被經(jīng)紀人抓到了?!?p> “經(jīng)紀人應該很生氣吧?!?p> “是的,所以才被經(jīng)紀人訓了一頓。”
“經(jīng)紀人對你施暴了嗎?”我問道。
“沒有。什…什么暴力啊。朝我臉上扔了紙杯,然后啰嗦了幾句而已。然后,幸好那個時候柯若楠來電話了,于是很快就結束了?!?p> “柯若楠來電話了?那么那個時候是柯若楠被經(jīng)紀人搶走手機之前嘍?!?p> “在那之后就沒有見到經(jīng)紀人,而我倒在了倉庫旁邊。”
“因為服了藥,所以應該打不起精神來吧?!蔽艺f道。
“是。而且有誰在倉庫里進進出出的,好像是戴著老虎面具的犯人。”
“瞿夢娜小姐服藥之后,經(jīng)濟人被殺了?!蔽艺f道。
“相信瞿夢娜小姐的話嗎?”李政建問道。
“不。她的話既不能作不在場證明也不能用作證言。因為還在傘形毒菌的藥效中,所以說的話不能信。”我說道。
“比任何人都了解經(jīng)紀人的動向,而且還一直待在休息室里,不管怎樣,用了藥的她也有可能就是犯人?!崩钫ㄕf道。
“在倉庫旁邊睡著的瞿夢娜,看來得再檢查一下倉庫里面才行?!?p> 我們又進了倉庫,“剛才不是看過了嗎,還是那件燒焦的衣服和刀具?!崩钫ㄕf道。
“這衣服和刀有點不對勁??!”我說道。
“你指的哪一點?”李政建問道。
“這是犯人行兇之后為了消滅證據(jù)而放在垃圾桶里燒掉的。那么應該是穿著老虎熊衣手里拿著刀吧?”
“是?!崩钫ㄕf道。
“而且脫衣服的時候不應該是先扔掉刀然后扔掉衣服之后再放火燒掉嗎?但是這個,是先扔掉衣服再把刀放在上面的。沒有先扔刀,而且先扔掉衣服之后再把刀扔掉的?!?p> “那有什么問題嗎?”雨詩說道。
“不覺得奇怪嗎?”我說道。
“嗯…我搞不太懂。你在推理什么嗎?”
“當然了,為何刀會在上面呢?”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