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只是陽光很奇妙的互相照射過來。
那是因為眾人身前有一個由令柯打開的空間門。視線穿過空間門,可以清晰的看到遠方在夕陽下的木葉村。
“沒想到,村子已經這么漂亮了!”柱間率先穿過空間門,一步踏在涯邊,心情有些美妙。
眾人也一個接一個的走過來,看著眼前已經變樣的木葉。
而佐助卻是陷入昏迷,被鳴人橫腰抱著,飛過空間門。
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還是要從他看到令柯當著眾人的面復活了鳴人的媽媽玖辛奈說起。
……
宇智波佐助失神的望著被復活的漩渦玖辛奈,他想起已經被一打七殺死的爸爸和媽媽。
心里的觸動,讓佐助眼睛有些酸澀,他顫抖著沖向漩渦令柯,跪在地上,親手碾碎自己所有的驕傲,用一種近乎哀求的口氣道:“令柯大人,您能復活我的爸爸媽媽嗎?我愿意為你做一切事情!”
佐助想見自己的爸爸媽媽,他做夢都想再見他們一面,這些年,他為了向一打七復仇,用盡一切的時間去訓練,對爸爸與媽媽的記憶只剩下一打七殺死他們那天,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我想再見他們一面,我想再看到爸爸媽媽!求您了!”佐助眼睛里流出痛苦的淚水,如果能夠再見到爸爸媽媽,他便不會再向鼬復仇了!
可是令柯接下來的聲音,卻讓他陷入無盡的迷茫。
“哦,讓我?guī)湍銖突钅愕募胰??我憑什么幫你?難道你現(xiàn)在有力量能夠幫助鳴人統(tǒng)一忍界嗎?你太弱了呀,薩斯給!而且你一直都活在你哥哥給你布置的局里?!?p> “什么意思?”佐助抬起頭,溢滿的眼淚劃過面頰,看到一雙憐憫的目光。
“如果你像你那個為你不惜滅掉全族,背負一切罪惡的,13歲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最好哥哥一樣,我說不定會答應你的請求??墒悄悴恍?,你的性格有著很大的缺陷,是典型的宇智波偏執(zhí)性格?!?p> 佐助跪在地上,難以置信的仰視那雙九勾玉輪回眼的主人,聲音也開始顫抖著:
“滅掉全族?為了我?怎么可能?我親眼看到他殺死了爸爸媽媽,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我的眼睛!”
“果然還是沒有腦子,接下來我就讓你看看過去的一切,以及我沒有來到這個忍界,你對你哥哥做的一切!”
令柯的輪回眼瞳力流轉,勾玉緩緩轉動,直視著這道目光的佐助便陷入了和鳴人當初一樣的體驗式記憶中。
不過,這次的記憶主體,是宇智波鼬,令柯要把鼬真?zhèn)鹘o佐助放一遍!
—劇情開始—
“大家為什么要殺死對方?”
宇智波佐助驟然恢復意識,卻聽到了一個稚嫩的聲音,他看到的,卻是在一個幾歲孩子的頭部上方。
而這個孩子所在的地方,卻是一個尸橫遍野,血流漂杵的戰(zhàn)場。
這是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的戰(zhàn)場,巖隱村和木葉村兩方忍者交戰(zhàn)的戰(zhàn)場。
“救命!”虛弱的呼救傳來,小孩飛快的奔跑過去查看他的身體狀況,而那個呼救的人念叨著:“水……我要喝水”
小孩打開自己的水壺,伸手給他喂水,那個男人張嘴喝了口水,回聲道:“不好意思?!?p> 卻看到了男孩腿上綁的忍具袋,頓時大驚,站起身握起苦無,要殺死這個剛救了自己的小男孩。
然而這個小男孩更快,握緊苦無,伸手一劃,他便死去……
小男孩自己都很驚訝,而他身后也突然瞬身過來,站著不動的男人。
“爸爸!”佐助看著那張比記憶中年輕一些的臉,頓時大驚,然后他就意識到眼前的小男孩是誰了。
果然小男孩帶著不解與失措的口氣問道:“爸爸,為什么這個忍者要殺我?我什么都沒做?!?p> “因為這是戰(zhàn)爭!”身上染了不少鮮血的宇智波富岳,麻木的開口道。
“戰(zhàn)爭?”
“不是人與人的爭斗,而是國與國的爭斗。所以陌生人之間會發(fā)生毫無意義廝殺!”
“是這樣嗎……”男孩情緒更加低落,而宇智波富岳卻對他繼續(xù)無情訓話。
“這就是忍者的世界,聽著,鼬,不要忘記眼前的光景?!?p> 年幼的鼬沒有回答,只是眼中的不解更甚,尸橫遍野和硝煙都隨著風與落日漸漸消失。
“這是一打七小的時候,我怎么會在這里?!”
眼前的場景瞬間一變,變成了慰靈碑的前方。
佐助依然在年幼的鼬身體上方,他看到慰靈碑前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發(fā)出熟悉的聲音:
“為死者哀嘆,沒有任何意義。如果說死亡有意義,那就應該是它被利用的時候?!?p> “是大蛇丸?一打七在小時候見過大蛇丸?”佐助驚訝道。
而他下方的鼬跑上前去,問道:“生命的意義是什么?”
大蛇丸頭根本沒有看他,發(fā)聲道:“沒有意義。如果有,那只存在于生命永恒的時候?!?p> 鼬趕緊四處扭頭,看看是不是有其他人在回答他。
大蛇丸扭頭瞥了他一眼,轉身離去,年幼的鼬回頭便看著他離開,才意識到剛才回答自己生命沒有意義的就是這個人。
他頓時魂不守舍,感覺活著沒有了意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離開了慰靈碑。
年幼的鼬一路走著,佐助在他身體的上方,就看著他沒有意識的行走著,一直來到懸崖邊。
“你在干什么?快停下來!”佐助大喊著,可是這只是過去發(fā)生的事情,他沒有影響到任何進度。
鼬失神的念叨著:“生命……沒有意義……”便直接無力的摔下懸崖。
“混蛋,快醒醒!”佐助隨著他一起跌落懸崖,但是沒有任何形體上觸碰與失重感。
兩聲烏鴉的鳴叫傳來,年幼的鼬瞬間清醒,他在空中翻滾著,拔除腿上忍具包里的苦無,使勁劃著懸崖的崖壁,增大阻力,減緩自己掉落的速度。
而一把苦無遠遠不夠,他依然在以極快的速度跌落,可失重感沒有讓他慌亂。
他又從忍具包拿出第二把苦無,一手一個,劃著懸崖的崖壁,因為是翻滾過的緣故,這回他的身體已經背向懸崖。
萬幸的是,通過兩把苦無的摩擦阻力,他有驚無險的平穩(wěn)落地。
佐助看著年幼的鼬腿軟的跪坐在懸崖下的河邊,看著眼前喚醒他的烏鴉,說道:“誰都不想死吧?”一時之間無法出聲。
“一打七,這么小,就思考著生命的意義了嗎?”
在他腦海中冷漠無情且血腥殘忍的鼬的形象,開始有了改變!
鼬真?zhèn)鞔邷I,下一章我盡可能寫出那種虐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