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p> “你們?nèi)ヌ扉w堂了?”孟淺酒轉(zhuǎn)移話題。
“嗯,聽說青丘與涂山動亂,天界鎮(zhèn)壓人力不夠,需要昆侖弟子前去協(xié)助?!?p> “昆侖的半吊子仙?”在孟淺酒看來,昆侖的弟子就是在仙者和凡人之間的一個群體,只能算個半吊子。
“是啊,半吊子仙,原本你應(yīng)該不需要去的,如今看你這修為,前去也在所難免了。”
“似乎修習(xí)的不是時(shí)候。”
“你怎么能這么快恢復(fù)修為?”
“天賦異稟?!?p> “靈根也……”月深司突然不敢問下去了,他怕自己的努力追趕在眼前之人面前不值一提。
“靈根一時(shí)半伙是沒法再生成的?!泵蠝\酒無所謂的說道。
“慢慢來。”
“什么時(shí)候出發(fā)?”
“需要等四尊商定去的弟子?!?p> “嗯,我們回去吧?!?p> “淺酒。”月深司突然叫住孟淺酒
“嗯?”
“在凡間的時(shí)候有沒有想我?!?p> “算起來,我去凡間的時(shí)間,昆侖半日都不到吧!”
“可是我想你了。”
“那你是想?”
“你牽著我走吧!”
“你又變了?!?p> 孟淺酒說完拉起月深司的手,一步一步走出竹林。
孟淺酒牽著月深司,一路走來,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剛出竹林,就碰到匆匆而來的之玉和之羽。
看到牽著手的兩人,之玉快嘴,
“你們倆在一起了?你圖他什么?”
“圖他美色?!?p> 本來還想鎮(zhèn)定的月深司,聽了這么直接的話,臉上升起看浮紅,直伸耳根。
之玉認(rèn)真的瞧了瞧月深司。
“師兄?”月深司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出聲提醒。
“的確長的不錯,以前怎么沒注意到呢?”
孟淺酒看看之玉,又看看月深司,這話說的,怎么讓人不安呢。孟淺酒一步擋在月深司面前,阻擋之玉的視線。
“之玉師兄找我干嘛?”
“……”之玉覺得孟淺酒的眼神中透露著他無法接受的質(zhì)疑。“你這是懷疑我什么?”
“師兄想多了?!?p> “希望我想多了。說正事,四尊派你去尋一位叫陸壓的道君,告知他青丘和涂山的動亂。淺酒,這位道君什么來頭?和你什么關(guān)系?四尊讓你去尋他。”
“是我?guī)煾???墒俏也恢廊ツ恼宜?,誰知道他現(xiàn)在晃蕩在哪個犄角旮旯?!?p> “你師傅是真正的神仙?難怪你這么厲害。四尊吩咐了,你就去找找吧,自己的師傅多少能猜到他在哪的?!?p> “之玉師兄,要不你猜猜?”
“不了,我很忙,先走了?!?p> 之玉現(xiàn)在是真的忙,要協(xié)助四尊安排此次事件的各項(xiàng)事宜。
“淺酒……”
之羽開口還未說下去,就被之玉拉走了。等兩人走遠(yuǎn),孟淺酒轉(zhuǎn)神
“你是要去青丘的?”
“嗯,那里或許有我要的答案,以前的我找不到,去不了,現(xiàn)在是個機(jī)會。”
“也好。”
“你準(zhǔn)備去找你師傅?”
“四尊想得太美妙,老頭哪有那么好找。他們肯定問小離師兄了,沒問出來,所以找我碰碰運(yùn)氣。而且我猜,他們讓我通知老頭,是希望老頭出面解決問題,那樣昆侖的這些弟子也不至于當(dāng)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