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你怎么還端著盤吃?。俊?p> 林宸正大口吃著肥牛卷金針菇,不得不說,吃多了卓珂的睡水煮面條,再吃著阮傾清弄得燒烤,真的就是人間美味了。
他微抬眸,看到陸忱澈坐下來,林宸的目光起先不是落在了他的身上,而是落在了他手上的盤子。
林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盤子,全是干干凈凈的簽簽,反之,陸忱澈盤子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他話音一起,許澄子和卓珂也朝著陸忱澈看了過去,阮傾清沒多大反應(yīng),畢竟是她自己給準(zhǔn)備的,她答應(yīng)了的。
陸忱澈一臉淡然的吃著盤子里的食物,就像沒收到許澄子他們的目光一樣。
許澄子看完陸忱澈的盤子,又看小口小口吃土豆的阮傾清,瞇起了眼睛,“寶貝兒,為什么他有那么一大盤?”
阮傾清咬著土豆抬起頭,沒想到這火燒的這么快,都燒到她這邊了。
她解釋道,“我答應(yīng)他的,每種都給他來一份。”
“嗯?”許澄子正在暴走的邊緣徘徊。
阮傾清睜著大眼睛,咽下了嘴里的小土豆,她幾乎都已經(jīng)想到了后面許澄子會說的話了。
首先,為什么他可以有一大盤?
其次,為什么我沒有?
最后,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果然,不出阮傾清所料。
許澄子發(fā)出了奪命三連問,“為什么他可以一個人擁有一盤?”
阮傾清:“……”
“為什么我沒有,是我不配?”
阮傾清:“不是……”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是不是在一起久了嫌棄我了?”
阮傾清:“……”真的是操了啊,許澄子詞庫升級了啊,奪命三連也跟著升級了!
真TM是意料之外啊!
林宸咽了咽口水,悄悄地沖著許澄子豎起了大拇指,一臉大寫的服氣。
卓珂眉心突突跳,這要是以后他遇到這樣的問題該怎么辦呢。
許澄子苦著臉,手里握了一串雞翅,恨恨地咬了口,“你說……”
許·影后·澄子的表演現(xiàn)場。
阮傾清抬起手打斷了許澄子后面的話。
這桌上的三位男士已經(jīng)驚呆了,他們都沒有想到,一個女孩子可以這么的有戲。
桌上的三位男士等著看阮傾清怎么處理這場面。
只見,她吞下簽簽上最后一小塊土豆,順手拿了邊上的一瓶梅子酒對瓶喝了一口。
喝了一口后,她眼睛亮了亮,舔了舔唇,抓起瓶子又來了一口。
她將瓶子對著許澄子晃了晃,笑著道,“小橙子,這飲料還蠻好喝的,酸酸甜甜的?!?p> 許澄子眼睛也亮了幾分,狐疑地問,“真的?”
阮傾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抓著酒瓶子又來了口。
許澄子看著阮傾清那愛不釋手的樣子,也信了,順手拿了邊上的一瓶一樣的,直接對瓶吹。
喝了第一口之后,她眼睛里滿是歡喜,果然如同阮傾清所說的那樣,酸酸甜甜蠻好喝的。
話題就這樣給岔開了,兩人抱著梅子酒歡快暢飲,完全忘了剛才那一茬。
林宸咽了咽口水,小聲嗶嗶,“真的是彈指一揮間啊。”
陸忱澈也是失笑,倒是沒多說什么,但是心里秉承著‘學(xué)到老,活到老’。
卓珂笑著,溫柔地?fù)崃藫嵩S澄子的發(fā)頂。
許澄子對著他微微一笑,“這個真的還蠻好喝的,就跟果汁似的,你也嘗嘗?!?p> “好?!弊跨鎽?yīng)下了,也拿了瓶開開來喝。
阮傾清抱著酒瓶子目視到這一切,撇了撇嘴,“秀恩愛死的快啊!”
許澄子不樂意了,伸出一只手捏住了阮傾清頰間的軟肉,“你說什么?!”
阮傾清捂住己方肉肉,“沒什么,沒什么,夸你倆郎才女貌呢?!?p> 聽她這么說,林宸噗嗤一聲笑了,他倒是沒想到,阮傾清這么的慫。
阮傾清朝他看過去,白了他一眼,瞎想什么呢,她這叫慫嗎?這叫從心,她這是能屈能伸!
“算你有眼光。”許澄子松開了手,她不是沒聽到阮傾清說的什么,無傷大雅。
阮傾清揉了揉肉臉,“那是,我眼光可好了?!?p> 她臉皮子可厚了。
陸忱澈喝著梅子酒,含笑的視線落在阮傾清身上。
五人坐在一起吃吃喝喝了一會兒,不知何時許澄子已經(jīng)三瓶梅子酒下肚了。
臉色微醺的許澄子忽然站起,伸手舉起酒瓶子,“來,今天奔現(xiàn)成功,大家干一個!”
今天也算在一起混了大半天了,許澄子也就不覺得陌生了,再加上這酒精的刺激,她此刻膽子大的不行。
阮傾清蠻淡然地,撐著桌子站起,也舉起了酒瓶子,“來,干杯!”
“砰~”許澄子和阮傾清的酒瓶子碰在一起,發(fā)出一聲脆響。
她兩站著手里舉著酒瓶子,兩人的視線落在了三個坐著的男人身上。
卓珂看著許澄子無奈一笑,也跟著起身,舉起酒瓶子與她們的碰在一起。
林宸見此也沒坐著了,也舉起酒瓶子站起來,與他們碰在一起。
這下就剩陸忱澈了。
阮傾清見陸忱澈沒有碰杯,有些不高興了,嘟了嘟嘴,拿腳踢了踢陸忱澈的腳尖,“陸租客,碰杯了!”
陸忱澈微愣了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這會的阮傾清膽子格外的大,與往常的她不一樣。
他仔細(xì)地看了看她,視線落在她手里的酒瓶上,瓶子里還有大半,再看她的臉色,很正常,毫無異樣。
應(yīng)該不是醉了,就是興奮地吧。
“陸租客,快碰杯了!”阮傾清皺著眉催促著。
陸忱澈耐不過,終是舉起酒瓶子站起,阮傾清見他站起彎唇一笑,唇邊梨渦深陷。
忽而,她將自己的酒瓶子湊到陸忱澈的酒瓶子邊,跟他碰了下,兩只酒瓶輕輕相撞。
“砰~”阮傾清憨笑著配了個音。
陸忱澈微怔了下,心也“砰、砰、砰~”地亂跳。
五個人的酒瓶子湊在一起發(fā)出瓷器撞擊的聲響,兩個女孩子興奮地發(fā)聲:“干杯!”
碰完杯,許澄子和阮傾清豪放的仰頭將酒瓶子里的酒喝了個一干二凈。
說了干杯,那就是干杯。
許澄子喝完酒,將酒瓶子往桌上重重一擱,身子偏到卓珂邊上,抬頭望著他。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你是我的了!”
說完,猛地一把抱住了卓珂。
卓珂:“……”
這一頓操作直接將卓珂嚇了一個激靈。
“這么猛的嗎?!”林宸咽了咽口水,完全沒看出來啊,這么猛呢。
阮傾清看到許澄子一頓操作猛如虎,彎起唇,“嘿嘿嘿”地笑了,一根嫩生生地手指指著許澄子,特別不正經(jīng)地道,
“禽獸屬性暴露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