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珂:“澄澄,我想你了?!?p> 許澄子大大咧咧地:“那你就想著唄?!?p> 切,想我不會來找我?!
卓珂:“……”一萬點暴擊的傷害。
他面對著淡定地扯了扯嘴角,炫耀似的將手機晃了晃手機。
呵,老子也是有女朋友的。
戚,稀罕~
陸忱澈對著他淡淡笑了下,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家門。
卓珂站在門口,就聽見門合上前陸忱澈說了一句特別欠揍的話。
“那你就想著唄!”
卓珂卒。
他沒有料到,他聲音開的太大,同樣沒有料到,許澄子嗓門那么大。
臉掉地上了,被陸忱澈踩得稀碎稀碎。
電話里的許澄子幫他撿起了他稀碎稀碎的臉,然后拼好給他裝了回去。
許澄子:“珂珂,我也想你了,怪想你的腹肌噠?!?p> 卓珂面上一臊,轉(zhuǎn)身鉆進(jìn)了屋里。
與走廊的攝像頭隔絕。
…
這邊阮傾清已經(jīng)回到小區(qū)了。
她站在緊閉的家門口,先給陸忱澈發(fā)消息報平安,再給阮槿楠發(fā)了個消息。
“呼叫雋永無雙、高大威武、沉魚落雁、春暖花開的阮小楠,江湖救急,血濃于水,情比金堅,你趕緊回來吧,再不回來,你可愛又美麗的妹妹就要成為一具冰冷冷的尸體了[/哭泣]”
發(fā)完消息,阮傾清整理整理儀容,深吸了一口氣,繼而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家門,然后,輕手輕腳地?fù)Q鞋。
只是,當(dāng)她換完鞋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她要哭鳥。
眼前一根碩大的雞毛撣子,她感受到了雞毛撣子散發(fā)出的沉重的惡意。
雞毛撣子:嘿嘿~爺會好好待你的。
阮傾清保持著剛剛換完鞋的那個姿勢,仰著頭看譚秀影,尷尬地笑了笑,“媽?!?p> 譚秀影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喲,今兒個上哪野去了?”
阮傾清站好討好的笑笑,把那不懷好意地雞毛撣子推到一邊。
“哈,這不是出去逛了逛嘛,雞毛撣子就沒什么必要了哈?!?p> 譚秀影冷冷哼了聲,拿著雞毛撣子轉(zhuǎn)身進(jìn)了客廳,頭也沒回地對著后面的阮傾清道,“到客廳來,你就知道雞毛撣子的重要性了呀?!?p> “……”
阮傾清真不知道她現(xiàn)在跪下還來不來得及。
她背著包趿著拖鞋慢慢吞吞地跟在后邊。
譚秀影到了客廳,見阮傾清還在那慢慢悠悠,拿那雞毛撣子往茶幾上敲了下。
“啪~”
“還不快點,還在那磨蹭什么,你以為你走得慢點,我就能饒了你?!”
聞言,阮傾清麻溜跑了過去。
阮教授在一邊都沒眼看,默默端著他的枸杞茶站在了一邊。
而客廳的茶幾上赫然擺放著她的那些巧克力。
“……”
阮傾清偷偷看阮教授,對著他擠擠眼,似乎在問,什么情況,她就給暴露了?
阮教授不敢在譚秀影的眼皮子底下有大動作,只能小幅度的攤了攤手,表示他也不大清楚。
的確,他也不是很清楚,怎么給發(fā)現(xiàn)的,而且還藏在了阮槿楠的房間里。
且藏的那么嚴(yán)實,卻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譚秀影不瞎,她又拿雞毛撣子在茶幾上敲了兩下,“你們父女倆當(dāng)我是死的呀?!”
阮教授與阮傾清急忙賠笑,“怎么會呢?!?p> “啪~”譚秀影又一次拿雞毛撣子敲了下茶幾,且是重重一擊!
阮教授與阮傾清一起被她嚇得渾身一顫。
父女倆像是約好似的,同步在客廳的地板上跪了下來,“咚”地一聲,好在客廳里鋪了大面積地地毯。
譚秀影對此狀況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
她拿著雞毛撣子,毫不溫柔地沖著阮教授問道,“讓你跪了嗎,你怎么就跪了?”
阮教授笑笑,“咳,吸收吸收天地靈氣。”
阮傾清一臉嫌棄地看著阮教授,她覺得阮教授是在胡說八道掩飾自己怕老婆的事實。
呸~妻管嚴(yán)。
譚秀影:“起來吧,地上涼?!?p> 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著誰說的。
阮傾清抬頭望著譚秀影,動了動膝蓋,不知道起還是不起。
阮教授也看著譚秀影,手摸了摸膝蓋,同樣不知道起還是不起。
父女倆殷切地望著主位上的譚秀影,譚秀影淡淡地對著阮教授抬了抬雞毛撣子。
好了,是叫阮教授起來。
阮傾清扁了扁嘴,老實地跪在地上,手掌撐在膝蓋上,目光灼灼地望著主位上的譚秀影。
譚秀影拿著雞毛撣子將那些巧克力往阮傾清那邊推了推,“你看看吧,這些是在你哥的床板下找到的?!?p> 阮傾清有些心虛,卻也裝傻充愣,“哎呀,阮小楠這么愛吃巧克力呢?!?p> 甩鍋,她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譚秀影笑了下,淡定的很,似乎料到了她要這樣子。
“是嗎,這些是槿楠的啊,你哥一個從不吃甜食的人,會去吃這些?!你是在逗我玩呢??!”
說著,譚秀影手里邊的雞毛撣子重重地敲了敲茶幾上的巧克力。
阮傾清被嚇得眼睛直眨,心里痛痛,她的巧克力怪可憐的。
失策,她居然把阮槿楠不吃甜食的事給忘了。
譚秀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拿著雞毛撣子走到阮傾清身邊,“你是自己招呢,還是要我屈打成招呢?
你給我說說看,你的巧克力是怎么長了腿跑到你哥床板底下的?
總不會是,你那些巧克力垂涎你哥的男色,自己鉆到他床板下的吧?!”
阮傾清縮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連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不敢冒出來。
哈,她老母親腦洞比她還大。
巧克力成精了垂涎阮小楠的男色?!
此時,阮教授在一邊和稀泥,端著杯子慢慢悠悠地道,“小清,你怎么能夠偷藏巧克力呢,你忘了你上次巧克力吃多了牙疼到臉腫了的事了?
還是你忘了,拔牙打消炎針的疼了?”
譚秀影一聽,雞毛撣子一揮,大聲道,“對啊,你忘了你牙疼的事了?你看看這,這么多的巧克力,等你吃完,你牙還想不想要了?!
你是看你哥的科室最近生意太慘淡了,想過去要給他送點錢,做做業(yè)務(wù)是不是?”
阮傾清抬頭看譚秀影,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那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