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正道走后蘇奕緩緩的在幕后走出來,陸瀾白了他一眼道:“為何不見他?”
“見他又得欠他人情,何必見他?!?p> 陸瀾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一步一步的向自己的房門走去。
蘇奕微微一笑,嘆道:“故人太多,也是件煩心事啊。”
“知道故人太多,還敢上道宗,你就不怕我擒了你去換那大還丹?”
蘇奕話音剛落,張縱從后面走了上來,一臉憨笑道。
蘇奕回頭看了張縱一眼,笑道:“我若是就只值一顆大還丹的價錢,那這些年不是早就被人打死了?!?p> 說到這,張縱嘿嘿一笑,嘆道:“白方世真是花了大手筆,一顆大還丹,真是好看的起你們師兄弟?!?p> “......”
看著蘇奕吃癟的表情,張縱嘿嘿一笑,伸手在懷里摸出一個瓷瓶,看著蘇奕道:“接著?!?p> 蘇奕伸手接住張縱扔過來的瓷瓶,一臉驚訝道:“寶靈元丹?太貴重,還不起?!?p> 說著,一伸手又扔給了張縱,不料半空中一道白影閃過,一伸手把寶靈元丹接在手中,看著張縱道:“謝了,這個人情,鎮(zhèn)南王府還你?!?p> 說著,一伸手抖出一本秘籍,張縱見狀,一把接在手中,看著上面的字跡頓時大驚,道:“太耀十三劍,第十一劍?!?p> “這一本劍譜,雖然是手抄版,但是內容卻是絲毫沒有偏差,我想應該能換你一個人情吧。”
聽到陸瀾的話,張縱點頭如搗蒜一般,道:“能,當然能?!?p> 太耀十三劍,早在道太清接任掌門之時就只剩了十劍,為了彌補這一遺憾,道太清才悟出太極心法,與之彌補。
說著,生怕陸瀾會反悔一般,直接把劍譜藏在懷里,看著陸瀾道:“既然如此,我們兩清,寶靈元丹就給你了,張縱告辭?!?p> 說完,輕工施展,直接幾步便向著院外飛奔而去。
張縱走后,蘇奕看著陸瀾道:“鎮(zhèn)南王費盡心思才把天下絕學收歸王府,今日如此輕易就給了他,值得.......”
“接著?!?p> 蘇奕話沒說完,就見陸瀾把瓷瓶仍給自己,道:“若是你實力不恢復,如何能保護我?!?p> 看著手中的瓷瓶,蘇奕一臉的苦笑。
其實他也不清楚他對陸瀾是什么感覺,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干凈的女孩,只是,當年迷戀著白潤晴,而忽視了她罷了。
蘇奕站在原地,看著陸瀾那絕美的身姿,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
“陸瀾?!?p> 聽到聲音,陸瀾回過頭看了蘇奕一眼。
“以后跟著我吧?!?p>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陸瀾微微一愣。
片刻后,一滴晶瑩的淚滴劃過臉頰,等到了,她終于等到了。
三年了,這一句話她等了三年。
蘇奕緩緩的走上前,一把將這個女孩給擁入懷中。
“以后換我來保護你。”
……
在遠處的屋脊上,兩個人并肩坐著,看著蘇奕的院子。
“嘖嘖嘖,這小子終于開竅了?!?p> “三年前,若我是蘇奕現(xiàn)在恐怕早就成了江湖人羨慕的神仙眷侶了,又怎么會落得這么個下場?!?p> 若是全盛時的蘇奕見到此二人,二人肯定免不了一頓毒打。
“大師兄,師弟我想領教一下你的太耀第八劍?!?p> 張縱一臉認真的看著婁正道,道。
婁正道一臉的無所謂看著張縱道:“怎么,皮又癢了?”
張縱一個白眼,道:“吹牛皮,若不是師兄你練成太耀第八劍,現(xiàn)在我能拆了你?!?p> 張縱話音剛落,就見一道寒芒襲來,張縱連忙躲閃,嘴里罵道:“我可是你師弟,大師兄你居然下如此狠手,太不是東西了,還不住手。”
婁正道沒搭理他,手中長劍一劍接一劍的襲向張縱,剛剛出關,境界還不算太穩(wěn),用他的話說先找人練練手。
婁正道劍法異常凌厲,玄色劍氣,伴著月光竟然有一絲的美感。
“師兄,今晚你又耍什么混蛋??!”
聽著張縱來來回回的罵他,婁正道撇了撇嘴道:“師兄弟們這段時間都讓你挑戰(zhàn)的差不多了,今天作為大師兄我就替師弟們出出氣?!?p> “我……”
這幾年作為小師弟的張縱,崛起之迅速真是令這些當師兄的有點發(fā)怵,自己這個小師弟真是有點非人類了。
若不是婁正道在半年前跟蘇奕有過一戰(zhàn),在那一戰(zhàn)中,蘇奕見他隱隱約約有突破瓶頸的勢頭,便刻意點了他一番,否則憑他自己就是再來一年也不能在有所突破。
“師兄,我錯了。”
“大師兄,我真錯了?!?p> 任張縱如何求饒,婁正道都不理會他,只是長劍揮舞,一道道寒芒飄飛而來。
“師兄,既然如此,那小師弟便領教一下大師兄的絕學?!?p> 聽到這話,婁正道嘴角一笑,看著張縱停了下來道:“好,那就讓師兄看看你這半年是不是又有起色。”
說完,張縱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長劍一抖,單手撫過劍身,道:“師兄,接下師弟的新招吧?!?p> “幻生夢死?!?p> “……”
聽到這四個字,婁正道終于變了臉色,這一招他可是太熟悉了,這是蘇奕的成名絕技。
婁正道雖然出關了,但是他心里明白,若是蘇奕在全盛時期使出這一招,自己還是接不住。
不過自己這個小師弟怎么會用這招“幻生夢死?”
婁正道長劍橫在自己的身前,一臉的謹慎的看著張縱。
張縱見已經(jīng)嚇唬到婁正道了,嘴角微微一撇,道:“今日師弟有些內急,暫且告辭,改日在來討教?!?p> 說著,真氣調轉運至全身,直接腳底抹油跑了。
“我?!?p> 看著張縱就這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頓時一臉的哭笑不得。
“這小子。”
……
酒館
唐糖坐在自己的臥室一臉的不開心,唐掌柜做了一大桌子菜,看著自己這個寶貝女兒道:“寶貝女兒,那蘇奕執(zhí)意要走,爹又不能時時刻刻盯著他。”
“哼?!?p> 唐糖小嘴一撅,把臉轉向另一個地方,背對著唐掌柜依舊是不說話,
這下可是給唐掌柜愁壞了,這了怎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