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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成了攝政王

第七章 想謀他命

于是我成了攝政王 夜晚發(fā)癲不睡 2947 2020-05-01 22:15:01

  “這次長住,還是按之前的習慣配置奴仆,但管事讓寧娘子來做,隨便多帶幾個十歲以上的丫鬟來?!?p>  “接她來干嘛?”云祿詫異,之前郭錦也有在京城內住上幾個月的,但都是由他管理,并不另外派人。

  郭錦口中的寧娘子全名寧芝,是他的妻子,也是郭家在中京城外田莊宅院的管事,管理田莊及宅院內的事物,這種管事,并不入郭家管事等級,所以一般按習慣稱呼。

  郭家暗里的產業(yè)遍布武朝三十四州,有許多管事,分工明確,不能越權,一般上一級的只能管理下一級的,是不能隨意越級插手事宜的。

  他是大武朝十七個州的北管事,中州屬武朝北部,寧芝雖是他下屬中的下屬,但他是郭家正總管,這一問是理所當然的,并不算越權。

  “到時你等寧娘子來了,你再問她,事情并不需要瞞著你,之后這家宅院的事情都聽她調度,你有疑問也可問詢。”調寧娘子來是為了穆程,但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還是等一切落妥之后再詳談。

  “好的!”云祿應下。

  事情吩咐好,云祿急急洗漱,現(xiàn)在是卯初,城門剛開,他要馬上出城去田莊那里,郭家在前家主郭濤逝世后在明面上并沒有靠山,產業(yè)事物都是暗地分散在武朝三十四州的,中京因權貴云集,又有禁軍暗部嚴密盯著,形勢復雜,前家主逝世后便把之前所置產業(yè)處理了,只留“客來”飯館一家,傳遞消息或處理事物時,還得去城外田莊的。

  除了郭錦臨時吩咐的事,他還總管著郭家北部的十七州的產業(yè),很忙的。

  這邊郭錦吩咐完,也去打水洗漱了,他在田莊小廝奴仆樣樣備齊,但郭家現(xiàn)在表現(xiàn)在外的就是只有點點家產的小富之家,出門有時一人,有時合著云祿,并不帶小廝,在外的事宜都是自己動手處理。穿的綢緞也很是普通。

  他洗漱完畢,順便再去了房間,從箱籠里拿出衣裳,這會兒有女子在,就只換了外衣和鞋襪,換下來的提在手上,打算扔在廚房里的裝臟衣的竹簍里。

  這宅院平常還顧了個大娘打理,每天會來打掃房屋,清理家具,查看有無漏水,或有乞兒流浪漢占據(jù)。

  也清理他或者云祿、風深他們來居住時留下的衣裳鞋襪。大娘家就在這一坊內的人家,并不住郭家宅院。

  出去時眼神微瞥,穆程平躺在床,蓋著薄被,她安靜的睡著,睫毛濃密纖長,唇微抿,弧度清淺好看,似有著個好夢,給這張明艷的臉平添了幾分清冷。

  房外有冷風吹過,郭錦的外衣下擺有些微動,武朝北部的三月,冬日才剛剛過去,對于沒有修為在身的普通人,還是很冷,需要著棉衣的。但對于氣血旺盛的武者而言,不算寒冷。

  他轉身出了宅院,還特地落了鎖,以防止有人闖入。此時才是卯初一刻,天微微亮,打理院落的大娘手中也有門鎖鑰匙,但不會這時過來。

  穆程戶籍的事他打算讓風深親自辦理,風深還在上京,一時半會不能過來,但關于移籍中京這事可以先和蘇澈打聲招呼,而蘇澈那里是需要他親自出面才行。

  遂轉身往蘇家而去。

  武朝對于官吏兵將當值有時辰規(guī)定的,官吏平常都是辰正(早上8點整)上值,中午在所在的衙門食午飯,下午酉正下值(下午六點整),逢五休沐。

  兵將則是分三班,一班是辰正(早上8點整)至未時正一刻(下午四點15分);一班是未正(下午四點)至亥時正一刻(晚上11點15分);還有一班是亥正至辰時正一刻(早上8點15分),兵將有專門的營地,當值兵將不能在外吃食,正常三餐加夜宵全部由所在軍營管理。

  沒有日常休沐,但是有探親假,每年四十八日,全營輪流!或事發(fā)突然(緊急),上報軍營主將,待應允后出營。

  今日是三月十七,沒有休沐,蘇澈辰正上值,卯正起床洗漱食早飯,辰初就要出發(fā),路上行四刻鐘左右到所在衙門。

  這里離蘇家有些距離,這時出發(fā),走快些,談完正事還有些時間閑聊,不然就得晚上他下值才有時間了。

  他家宅院這處,門口有條大一些的石板路,可容兩輛馬車并行,過了石板路,走在微暗的小巷中,郭錦余光忽然發(fā)現(xiàn)身后好像有人影跟著,心里一個激靈,身體立馬緊繃。

  實話說,父親去世之后,族老曾對他交待過一些有關于郭家的、深埋在歷史中的事,穆程今日對他講的事情雖然有些沖擊,但郭家藏著的事更讓人震驚。

  之前族老與他講那些事時,和剛才知曉自己的另一半曲折身世,郭錦都沒覺得很深刻。

  因為他是生活在太平盛世之中的,雖因心性早熟,相對其他同年人來說比較成穩(wěn),但沒有經歷過那時的時局動蕩。

  對之前的人和事都不感興趣,也不去想深藏其中的血海深仇。

  父親在世時,是他當頂梁柱,去世之后更有林叔、族老和老仆幫忙,隨著自己經歷的多,才漸漸成熟。

  但看此時,才真正明白什么是身不由己。

  郭錦的神情突變的冷漠!

  按照他之前的打算,是要緩緩圖之,郭家祖訓本就是隱藏實力,悶聲行事,才能不木秀于林,風也就摧不了。

  先掩藏好身份,就算以后要搞事,也是從其他方面入手,不能暴露根本。

  但現(xiàn)在,女子才出現(xiàn),自己就被人跟蹤,不得不讓他多想。

  就算是巧合,也不能有僥幸心態(tài)。

  今日房內的事被陣法封閉,沒人知曉。

  但誰知日后會不會被人察覺,一旦讓對方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必定撕咬不放,這是破族的大事!

  當下便不留痕跡的改變方向,朝一個偏僻地方而去,要設陷阱。

  到了心中預想的地方,郭錦展開最快身法甩開尾巴,藏入暗中,先是秘法隱住身形,閉住呼吸。

  不一會兒,有兩人從他來時那邊疾奔而來,一高瘦,一矮瘦。

  先是分開,去周圍地方查看一番,再返回郭錦消失的地方匯合,真是巧合,兩人離他在的位置不足兩米。

  “柴二哥,周圍都沒有見到那小子身影,看來是發(fā)現(xiàn)我們了,我們被甩了。”那個矮瘦的說著。

  “我長著眼睛,看得到,不用特地說出來?!辈穸绲裳壅f著矮瘦子:“說不定他還隱在暗中觀察我們?!?p>  “啊,那怎么辦?我們暴露了!趕緊離開?”

  “怕什么,一個先天境后期的小子而已,你我境界和他相當,有著兩人,又是干刀上舔血活的人,筑道期的遇到都能拼上一拼?!辈穸缦鄬δ懽哟笮?,“那小子敢出來嗎?我們手狠還怕他?”

  “再說,吩咐我們的雖是曹哥,但這次可是幫那位禁軍左中郎將干活,這可是曹哥透露的消息,不會有假?!闭f這話的時候聲音極小,也不知是真怕人偷聽,還是就怕人不聽?

  “禁軍左中郎將?天老爺!郭家小子怎么得罪了?”矮瘦的聽的這秘事,微微靠向那柴二哥,聲音也是極小。

  “你不要和別人說,這可是曹哥透露給我的消息,是郭家小子那死了的父親留下的賬,和這位左中郎將,有嫌隙!至于什么嫌隙,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說的是,這官老爺?shù)氖拢刹缓脫胶?。?p>  郭錦聽著,就放下心來。

  這是陳年舊怨了,這位左中郎將他是知曉的,施朗!

  之前是禁軍的校尉,不久前升的左中郎將。欺軟怕硬,心眼比針尖還小。

  郭家之前雖然榮耀,但子孫不濟,爵位收回后一直不曾立過大功,就算之后用心鉆營商業(yè),也是暗地,明面上撐門戶的家主都是小官,又是幾代單傳,宗族人口少少,不硬氣。

  郭錦之父郭濤之前任職禁軍時就與他有很多沖突,兩人當時職位相當,為著很多事情爭過,結怨很深。

  郭父殉職后,他明面上沒有做什么,暗地對他家產業(yè)下手,無奈郭父雖亡但人脈還在,郭家也有些世交,明面上還沒等郭錦出手,就被打回了,才不再來找他麻煩。

  因為一些事情,郭錦不去計較這些,再說也不吃虧,這事就不了了之。

  之前林叔對他提點過,說這位在今年三月時立了個大功,升職左中郎將了,要他當心些。

  他吩咐云祿他們警惕了很久,見沒有什么動靜,還以為升官了,心胸也括了,不再對他家撕咬。

  原來是對他行了監(jiān)視,這是打破底線,不再善了!

  要謀他命了!

  現(xiàn)下穆程出現(xiàn),帶著那樣的身份和消息前來,仇家就成了皇帝、還有因為靖難而興起的許多公侯權貴之家。

  可以說是仇敵滿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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