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劍拔弩張,絲毫沒有相讓的地步,陳大白身高占據(jù)極大的優(yōu)勢,比起張志東來,他的勝算,大了太多。
“你們兩個別打架啊,不然我就告老師去了。”班長站了出來,是一個瘦弱的女生,試圖將兩個人拉開。
“你這個小娘們,怎么管那么多閑事啊,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干仗,你插什么手啊,還在這塊巴巴的?!标惔蟀撞粌H是體格子壯碩,就連嘴皮子也是十分厲害,這也符合東北人的性格。
“你松不松手,最后一次問你!”被勒的臉色通紅的張志東,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就你這體格子,我一個干你三個!給我道歉,這事算完。”陳大白不為所動,但也是說出來自己的要求。
“陳大白,你在這樣,我真的找老師去了!”劉雯雯幾乎是哭著喊出來這句話,大多數(shù)時候,對于她這個班長,整個高一六班還是比較認(rèn)可的,無論是成績,亦或是言行舉止,她都是能夠起到最好的模范作用。只是當(dāng)面對陳大白之后,這些東西,蕩然無存。
“我靠,老陳,你抽什么瘋呢,才來幾天就干仗,松開手給我個面子。”陸凡剛從廁所回來,就看到自己的座位上已經(jīng)七零八落,書掉了一地,顧不得撿拾,第一時間去拉架。
“這孫子找事,我看他欠削,你別管!”陳大白的倔脾氣也上來了,說什么也不讓。
“還愣著干什么,拉架啊,六班的打六班的,這像話嗎,傳出去對我們好聽嗎!”在陸凡身后,王亞楠附和著。
架是打不起來了,劉雯雯哭啼啼的找老師去了,兩個人一起進(jìn)了辦公室,回來的時候,陳大白和張志東的神色,都有些微妙,像是剛挨了一頓,竹筍炒肉。
“你的紫藥水借我點,這老黑下手也忒狠了啊,掃帚疙瘩,都快被他打斷了?!标惔蟀讛]起來庫管,幾道通紅的掃把印,格外的引人注目。
“挨揍還是輕的,你當(dāng)時放手,就不會有這么多事,更何況你丫的,還把劉雯雯那個瘟神得罪了,你不知道啊,我們班里唯一的教師子女就是她?!?p> “那咋了,怕個毛啊,等老子畢業(yè)了,一定揍老黑一頓?!?p>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年代,老師打?qū)W生很常見,但也是十分管用的招式,和后世不同,那個家長要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孩子不聽話,在學(xué)校被老師打了,還會第一時間,配合學(xué)校,讓老師多管,和后世完全不一樣,動不動告老師,找教育局。完全大相徑庭。
“得了吧,你也就說說,老黑什么人,你剛來幾天知道的不多,就算你畢業(yè)了,見到老黑,估計也是你的陰影,人家正兒八經(jīng)的退伍教官出身,兼職教導(dǎo)處主任,就你這二兩肉,不夠人家虐的。”陸凡撇了撇嘴道。
聞言,陳大白閉嘴了,一節(jié)課都十分老實,直到下午,老黑代六班的思想品德課,他一節(jié)課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被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