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篇九州凡圣
身著斗笠蓮蓬衣
福城楊柳任君嬉
話不投機相斥論
魂歸梵天六芒印
天使共作天啟因
八部天龍顯神跡
凡圣攜手迎劫難
九州共渡豈無衣
在這南瞻部洲，即地球之上，人們依據(jù)山川河澤的分布，各國各族盤踞一方，共統(tǒng)分九州、九州內(nèi)有無數(shù)國屬。
而九州的分布各有其管轄范圍和地域文化，雖然彼此之間和而不同，但出于利益的驅(qū)使，彼此之間小有爭亂卻也天下太平。
自從古小乙得到蛇杖以來，『創(chuàng)世紀(jì)經(jīng)』及其功法迅速遍及九州之地，依著古小乙的強勢手段，他無所不用其極地施展著他心中的理想與抱負(fù)。
九州之境雖各分其所，但統(tǒng)歸古小乙所掌握，依據(jù)那些修煉創(chuàng)世紀(jì)經(jīng)功法的強弱，將人類的各族分為高中下三等對待和區(qū)分。
古小乙命人將九州各建立一座天柱，用作祈請梵天永生萬能的紀(jì)念，九州各有一位州主，統(tǒng)轄各州事宜。
九位州主身著古小乙從梵天取回來的細(xì)麻衣，細(xì)麻衣上閃出潔白的光芒，腰間束著金色腰帶，穿著此衣，是州主與下等人的區(qū)分，更具有功法能力，輔助他們統(tǒng)轄和管理九州，被稱為梵天使，寓意著這些人是梵天的使者。
而他們之間更能夠施展功法彼此心靈互通，方便對古小乙匯報九州管理等事宜。
古小乙身著白色素服，上面雕印著黑色梵天六芒星的標(biāo)記，被稱為天帝，其余修煉功法較好的，著黑袍、封將軍、得封賞。
雖然九州各地都有些不愿攀附，試圖反抗的人，但在強權(quán)的控制之下，大部分是敢怒不敢言，九州亦是一片靜謐詭異的祥和之氣。
遠(yuǎn)處。
一男一女撐船來到福城外，頭戴斗笠、身披蓮蓬衣。
蓮蓬衣被大風(fēng)刮的飄在半空，而寒風(fēng)的凜冽不足以讓人心寒，一男一女想起曾經(jīng)福城所發(fā)生的一幕一幕故事，才覺得心中隱隱作痛。
二人望向福城，早已今非昔比。
福城被古小乙改造為梵天圣境后，作為九州的中心，其地位是不言而喻的。
福城四周各設(shè)城門三道，層層設(shè)卡，一共十二道門矗立，城門上以碧玉寶石而成；
城門之間的城墻以精金琉璃所成、飾以寶石，不僅彰顯著氣魄莊嚴(yán)，更能防御一切外來的威脅。
唯有那顆楊柳樹依然挺立在那，似乎歲月的侵襲與它無關(guān)、人間的悲歡離合毫不在意，它總是四季更迭、我行我素。
此時正值秋季，楊柳的葉子漸黃，隨風(fēng)飄落，人們總是以情寄物，這顆楊柳樹承載著他們太多的回憶。
二人等到天色漸漸暗下來，才上了岸；
來到楊柳樹旁，以手撫探，古小曼想起楊柳之約的無奈與遺憾，十分傷感；
手掌扒在樹上，有部分樹皮都已經(jīng)開始脫落，也許是它也風(fēng)燭殘年了罷！
天一想起與金貝貝兒時相識，常常將飯菜送到楊柳樹下，看到還是孤兒的金貝貝大口咀嚼的神情，臉上寫著滿足與開心；
二人有些惆悵，不覺得眼眶有些濕潤，天一嘆道：“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p> 說著，隨手扒開了一塊快要脫落的樹皮，但卻發(fā)現(xiàn)樹干上寫著一段話：
龍女何處來，來時乘風(fēng)雨。祠堂青林下，宛宛如相語。
若是有孩子淘氣在這上面寫字，倒也不足為奇，可這字跡，卻像極了金貝貝的字體，雖然常常取笑她寫字難看幼稚，卻再也不能了，二人不由得更加傷感。
二人趁著夜色潛入福城，發(fā)現(xiàn)福城的變化很大，無處不是彰顯著天國重城的夸張肅穆。
而城內(nèi)也有九根天柱，每根天柱上都刻畫著各州州主的名字與雕像，完全一副‘造神運動’的手筆。
也許，在他們自己的內(nèi)心，也真的將自己當(dāng)作是人類的神祇了吧？福禍皆由他們所賜，難怪人性會漸漸地泯滅和迷失。
二人潛入私塾學(xué)堂，學(xué)堂內(nèi)絲毫沒有變化。
看來，即便是古小乙，曾經(jīng)的記憶也是無法抹去的，也許也會留戀那時的兩小無猜、無憂無慮的歡愉。
天一與古小曼進(jìn)入空相堂中，對圓真大師的靈牌禮拜，又將少廣知、金貝貝的靈位擦拭一番，二人看到旁邊兩個還沒有寫上名字的牌位，心照不宣地將其拿起，自己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是啊，即將迎來的背水一戰(zhàn)，權(quán)當(dāng)是自己已經(jīng)死掉了吧，這樣也輕松了許多。
二人重新將自己的牌位擺了上去，此時，鳴鴻刀卻自己變回朱雀的本形，對著金貝貝的牌位哀鳴！
當(dāng)初，是古小乙用鳴鴻刀殺死金貝貝的，也許朱雀自己也會懊惱和自責(zé)，所以哀鳴才這樣的凄切慘然；
青春年紀(jì)歸黃壤，提起教人轉(zhuǎn)嘆吁。
這一天，古小乙坐在修建的梵天王宮中，冥冥中師祖在大梵天喚古小乙去梵天商議，古小乙運起功法，飛至大梵天宮。
看到師祖大梵天帝與師父波旬都在那里，說起人間之事，師父與師祖夸耀道：“我大梵天中，近日出生了不少子嗣，小乙在下界實在功不可沒，現(xiàn)在，日子到了，也是時候處罰那些不聽勸誡的愚民了?！?p> 古小乙說道：“弟子也正有此意，只是三年前，天一與姐姐逃離，我一直派人到處尋找，都沒有找到，二人功法也不一般，我怕他們會阻撓我們的大事?！?p> 大梵天帝說道：“這下界，確實有不少修煉異類功法的人，那些人將下界半空，籠罩了一層淡金色的光芒，使我們這類常住梵天的天神無法輕易的穿過，所以我才以創(chuàng)世紀(jì)經(jīng)法傳世。
讓下界的人修煉，額上附著六芒星的標(biāo)記后，我便能夠操控他們出生到我大梵天界了！
那些不聽從與我們的，既然如此固執(zhí)地甘愿在下界受苦，螻蟻之命不必在意，我們就賞賜他們個痛快好了，以免這些愚民妨礙我們的子民?！?p> 波旬說道：“徒弟，雖然你的師祖無法前往，但是為師此身如火光，還未到師祖的境界，尚可前往，到時候，如果有什么動亂，師父會助你一臂之力！”
古小乙領(lǐng)命，然后返回福城，這是九州最后的平安夜。
人們都無知無覺的生活著，有人失意、有人幸福，嬉笑怒罵著人間的悲喜，或是聊賴的得過且過，也有些心懷志向奮斗的遷徙，對于常人來說，這不過是平常的一天。
也許是一個小小的節(jié)日，也是這一天心情不佳，每個人都在自己的范圍和世界中樂此不疲地生活著，因為他們相信第二天太陽依舊升起，所有的生活還要繼續(xù)下去。
古小乙心神有些不寧，每當(dāng)這個時候，都會來到學(xué)堂，對著靈牌自言自語的說說話。
也許他是現(xiàn)在世界上的天帝、無人能及，但有時也會煩躁的像個孩子，但已經(jīng)無人可以傾聽。
這里是他唯一緩解自己心情的地方，可他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和正在做的事情，心懷期待、并不后悔。
古小乙來到學(xué)堂，驚訝的發(fā)現(xiàn)靈牌上寫上了天一與古小曼的名字。
一轉(zhuǎn)身，天一與古小曼出現(xiàn)在古小乙身后，古小乙看到二人后，還有些驚喜，說道：“天一、姐姐，好久不見！”
古小曼說道：“不要再叫我姐姐，我已與你恩斷義絕了！你是個畜生，不配做古家人！”
古小乙說道：“姐姐，你錯怪小乙了；
人命如螻蟻，他們即使一生無病無災(zāi)，百年不過一捧黃沙。
而我讓他們修煉創(chuàng)世紀(jì)經(jīng)功法，額上都有我留下的印記，我們的爹娘都已經(jīng)升到梵天受生，作梵天的子嗣、從此享受天樂、不再沉淪受苦了，這樣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天一說道：“小乙，你現(xiàn)在為何如此偏激？你認(rèn)為正確的，就要強加給別人去做嗎？
你的爹娘期盼的，只不過是你們闔家團(tuán)圓，至于是否生到梵天、能夠過什么樣的生活，不是應(yīng)該由他們自己選擇和判別嗎？”
古小乙駁斥道：“天一！都是你這種人，自恃過高，不聽管教！
人類的壽命智慧如螻蟻一般，給人們自由的選擇，那就是浪費生命而已，人類對待比其弱小的生命，也不過如此，甚至更為殘忍！
而我對待他們的方式，已經(jīng)極具仁慈了。但總有人不識好歹，但過了今天，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
天一說道：“小乙，如我所知，大梵天雖貴為諸天，但享樂后也將沉淪，你讓百姓生到梵天，可將來呢？
別人的生命并不是由你來主宰和控制的，更何況你還要在九州撒下災(zāi)難，我們?nèi)f不能坐視不管！”
古小乙嘆了口氣，說道：“唉，道不同不相為謀，天一、姐姐，你們體會不到，現(xiàn)在的我有多么開心，我要做的事，是造福蒼生，如果你們想要做救世主，執(zhí)迷不悟，我只能讓你們陪葬了！”
天一說道：“小乙，我們好意規(guī)勸，看來是于事無補了?？纯船F(xiàn)在的你，才是把自己當(dāng)作了救世主吧？
你以自己的靈魂換取了額上的印記，試問，連自己靈魂都會出賣的人，又有什么是非可言？有什么快樂呢？
我不能掌管人們的生死，但人們是自由的、平等的，雖然各有各的歡樂苦楚，人生的意義和目標(biāo)，需要他們自己尋找和嘗試，這才是我愿意看到的，也愿意為之傾盡此心的。
而我們彼此，不也正是這一路走來的經(jīng)歷，才成為了我們自己嗎？”
古小乙說道：“你知道嗎？天一，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個悲天憫人的態(tài)度！
憑什么一路上大家都對你關(guān)愛有加，就連姐姐都對你另眼相看！
論才能我哪一點輸給了你？難道這就是你口中的公平嗎？”
天一說道：“小乙，不論你心中多么不忿，難道毒殺先生、殺掉我們同生共死的伙伴，是應(yīng)該作為的嗎？
我已經(jīng)得見佛陀，更知曉了過去生的作為，今日我能得到這些幫助，其實都是我多生以來，所做的善行因果，而你從前這些做的還不夠，為何只能看到眼前的一點磕絆便怨天尤人呢？
心量的境界并非你我一言兩語所能改變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帶你去尋訪菩薩，一定能讓你明白這一切的?！?p> 古小乙說道：“我管你什么圣人不圣人，今天，我能夠得到萬民敬仰，就說明了一切，其它的我毫不在意。
最后一晚，愿意留下，就陪我喝一杯，不愿意留下，就準(zhǔn)備后事去吧！”
事已至此，話不投機半句多，幾人又怎么會共飲呢？
此番不歡而散，月上柳梢，真道是：人生碌碌，競短論長，卻不道榮枯有數(shù)，得失難量。
而古小乙早就在學(xué)堂內(nèi)做了手腳，此番前來，額頭上的六芒星作為發(fā)動功法的印記，早已將學(xué)堂化為封印的結(jié)界。
學(xué)堂周圍，被千絲萬縷的金色光線籠罩著，古小乙甕中捉鱉，說道：“我猜到你們?nèi)羰腔貋硪欢〞磉@里，所以布下結(jié)界等你們自投羅網(wǎng)！
這結(jié)界只有我額頭的六芒星發(fā)動功法才會起作用，所以你們之前是不會有所發(fā)覺的。
你們放心，我不會輕易殺了你們，浪費時間，你們就在這里看著吧！明天，這里就會成為真正的梵天圣境！”
古小乙就這樣離開了，而天一與古小曼卻被結(jié)界所縛，雖無性命之憂，卻該如何阻止古小乙呢？
次日卯時，太陽剛剛從東方升起，一抹金色映在福城的城墻之上，古小乙手持蛇杖，立在城門之上。
萬千的簇?fù)碚咴诟３橇嘘嚫吆簦骸盎隁w梵天、心往梵天、造物之主、妙用無邊?！?p> 這些簇?fù)碚咭财诖麄兊奶斓酃判∫覒椭文切┎宦爮乃麄兊挠廾瘛?p> 古小乙在城門說道：“今天，日子到了，我們的日子來臨了，今日之后，南瞻部洲即完全由梵天所轄，不會再有詆毀者、不會再有紛爭和痛苦，人間的梵天圣境即將實現(xiàn)！”
說罷，古小乙將蛇杖舉起。
蛇杖中隱隱透著墨綠色的光芒，古小乙施展功法，天地間風(fēng)云突變、逐漸變得黑暗！
天一與古小曼終于設(shè)法突破了結(jié)界的障礙，迅速飛向古小乙，打算制止他的行為。
可古小乙早有準(zhǔn)備，蛇杖對準(zhǔn)二人，從中發(fā)出墨綠色的光波刺向二人。
二人閃避過去，來到近前，古小乙并不在意，眼睛逐漸呈現(xiàn)純黑色，口中念到：“魂歸梵天、心往梵天、造物之主、妙用無邊?！?p> 額頭及雙手的六芒星開始轉(zhuǎn)動，周身被黑霧籠罩著，二人竟無法擊穿，此時，福城的這些簇?fù)碚唠p眼也都呈純黑色，在其額頭上清晰的顯現(xiàn)出六芒星的標(biāo)志，這些六芒星全都旋轉(zhuǎn)起來，一道道黑光直沖天斗！
頓時間，陰云密布、天空中空間開始扭曲，古小乙的蛇杖中射出一束墨綠色光芒，向上射入扭曲變形的空間內(nèi)，從中分散出九道綠光，綠光直射九州各地的天柱之上！
那九位州主梵天使早已站在天柱上等候，綠光穿透幾人的身軀直擊天柱，天柱隨之破裂，竟然轉(zhuǎn)變?yōu)榫胖幌嗤漠惈F：
這異獸形狀像狗，全身長毛，有四腿卻無爪，有雙眼卻不見，盤踞在那里一動不動，只是張開了巨口，足以一口吞食大象一般大小的物種，腹中并無臟腑器官，名為混沌！
它出現(xiàn)時，張開巨口，口中猶如旋渦一般，逐漸吸附周邊那些額頭上沒有六芒星的百姓，將其囫圇吞入腹中！
這九位梵天使手中都拿著碗杯狀的器具，綠光射入器具內(nèi)，猶如盛滿的綠水，幾人各飲半杯。
雙眼逐漸由黑色變?yōu)榱思t色，生出一對白色翅膀，他們手中剩余半杯綠色神水紛紛灑落：
第一杯撒到地面上，從地面上變化出無量的噬人蟲；
第二杯撒到海面上，海水變成了墨綠色，毒殺海中的生物；
第三杯撒向太陽，太陽猶如被黑云覆蓋，不見天日；
第四杯撒向半空云霧之中，云霧間出現(xiàn)閃電、雷轟；
第五杯撒向地面，地面涌動、開始出現(xiàn)地震、房屋傾倒、地面震動；
第六杯撒向夜空，月亮變?yōu)檠t之色映照下來，讓人們無所遁形；
第七杯撒向水邊，一位身形大如城池的神使從中出現(xiàn)：
身披云彩，頭掛彩虹，臉面如日、雙腳似火柱，一腳踏著海水、一腳踏著陸地，手中拿著書卷，嘴中不斷呼喊如狂獅，從其書卷中迸射出種種水、火、雷、電等，見者皆傷！
第八杯撒到山林間，無數(shù)的異獸從中出現(xiàn)：
窮奇、饕餮、九尾狐、肥遺、蠱雕、彘，猰貐，虛耗，挾翼....
他們先前曾遇到過的、未遇到過的，紛紛從山野中出現(xiàn)；
第九杯撒向天空，天空降下血紅的雨水，血紅的雨水淋到那些出賣自己靈魂，換取額頭上有印記的人身上，使他們避免被殺；
須臾之時，世間已成人間煉獄！天翻地覆，慘不忍睹！
天一他們要對付的，已經(jīng)不單單是古小乙這一個人這樣簡單了！
天一深吸一口氣，向自己的腦門拍了三下，說道：“此眼非彼眼、此心非彼心，但為眾生故，于此現(xiàn)真身！”
說罷，從天一的面門中散出一道金光，八部天龍琉璃寶塔，從金光中出現(xiàn)，由小變大，立在面前！
只見這八部天龍塔仿佛機關(guān)開啟一般，吱呀作聲，八面塔門俱開：
無數(shù)的天神、龍、夜叉、乾達(dá)婆、阿修羅、迦樓羅、緊那羅、摩睺羅伽，八部異類天神等悉皆從中飛出：
九幽素女、妙翼上神、阿修羅王婆雅、香尋子、娑竭羅龍王及其龍族九子：囚牛、睚眥、嘲風(fēng)、蒲牢、狻猊、霸下、狴犴、負(fù)屃、螭吻；
東方持國天王多羅咤、南方增長天王毗琉璃、西方廣目天王留博叉、北方多聞天王毗沙門等飛往各處與異獸作戰(zhàn)，保護(hù)那些額頭上沒有印記的普通百姓。
這時，另一座塔也隨即出現(xiàn)，正是不二浮屠塔！
不二長者及安住尊者從塔中出來，后面跟著很多熟悉的面孔：
德雲(yún)圣者、海云圣者、鳩盤荼大力鬼王、恣意大師、彌伽行者、解脫長老、海幢妙境、休舍子、靜處子、毗目瞿沙仙人、圣熱、慈行公主、天女魃、公輸姬、橋曉姑娘、公子羽、宮毗羅大將、那羅延王、優(yōu)缽羅華、遍行泰逢、月上生夫婦、須蜜多、天樞珊底、天璇凈光、天璣喜目、天權(quán)妙德、玉衡寂海、開陽守護(hù)、搖光樹華、勾陳大愿、遍友師、知藝童子等....。
天一和古小曼已經(jīng)看傻了眼，不二長者說道：“小鬼，老叟表現(xiàn)還不錯吧？雖然找這些人稍遲了些，但正義絕不缺席！”
不僅如此，隨著天地異變，從地下、半空，紛紛冒出許多未曾見過、聽過的修道者，都是感知到這異變前來，助天一平復(fù)九州之亂！
天一開心的笑著，感激的無以言表，默默地運起功法，說道：“諸法無形、諸法如幻，無常之身無?；?！”
天一從身體中現(xiàn)出無量分身！
天一對古小乙說道：“小乙，事已至此，我不會再退讓了！無德者，必招殞命！”
同伴們紛紛運起功法，共同說道：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天神、圣者、異獸、凡俗，凡是生活在這片土地的眾生，沒有人能夠置身事外。
隨著空中號角的響起，這是戰(zhàn)斗的聲音、這是哀鳴的聲音、這是征戰(zhàn)的聲音、這是殺伐的聲音。
人們紛紛沖鋒陷陣，九州大戰(zhàn)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