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的慕裊裊靠在御風(fēng)的身上,腦袋有一搭沒一搭的,隨著走路的原因就顯得有些滑稽了。
國內(nèi)的冬天和日本的冬天有過之無不及。
一月份的冬天更是寒風(fēng)刺骨。
“師兄,津城的冬天好冷啊,嘻嘻嘻,幸好我有穿保暖衣。”慕裊裊像個小暖爐一樣靠在御風(fēng)身上,全身“武裝”的保護(hù)身子,只露出一雙水霧般的眼眸。
御風(fēng)淺笑著不語,兩人十指相扣。
一身材高挑,容貌精致的女人像一陣寒風(fēng)一樣從他們的身邊走過,慕裊裊定睛的看著眼前大步向前走的女人,熟悉的背影很像她一個熟悉的人,很熟悉的那種。
慕裊裊沒有叫,因為她不確定,阿凌怎么會出現(xiàn)在機(jī)場呢?
今天是周末,她應(yīng)該休息的才對。
御風(fēng)注意到了慕裊裊異樣,“怎么了?”
慕裊裊笑道:“沒事,好像看到一個熟人了?!?p> 御風(fēng)沒有多問就嗯了一聲。
門口處一貌美如花似玉的女人和一粉萌嫩可愛的孩子好像在等候著誰?
惹的旅客朋友們紛紛向這個女人看去,回頭率百分百,盡管是冬天,白天的太陽沒有夏天般的晴空萬里,但這女人依舊戴著一副墨鏡。
背著維尼小熊小書包的孩子是又萌又帥氣可愛。
高顏值的人生出來的孩子也是高顏值的啊。
簡直是羨慕嫉妒恨了。
然后就看到一個從機(jī)場出來的高顏值的女人靠近她們“母子”倆,孩子很興奮,“母親”似乎有點(diǎn)不滿女人為什么讓她們等了那么久。
機(jī)場出來的女人笑著不說話,然后她們就離去了。
“還真是阿凌啊,絕眉也在,怎么還有一個孩子?”
“她們走的也太快了吧?!蹦窖U裊不爽的嘀咕著說。
御風(fēng):“那你要過去找她們嗎?”
慕裊裊笑如夏花之絢爛,“不用,到時候我就給她們一個驚喜好了,我要跟你在一起?!?p> “不要委屈?!?p> “師兄,人家哪有委屈啊,我很喜歡跟師兄一起?!闭f完就直接投懷送抱了。
還真是熱情似火了。
之前兩人未有表明心意的時候,慕裊裊分寸拿捏有度,兩人在一起后,慕裊裊很是依賴御風(fēng)。
御風(fēng)倒是很享受慕裊裊的依戀。
開車的司機(jī):少爺找了一個學(xué)生女朋友?老牛吃嫩草嗎?夫人知道嗎?
司機(jī)肯定不會把他的驚訝顯現(xiàn)出來的,他要做個淡定似水的人。
這是他們御家禮儀。
“你拜托我辦的事情搞定了,你直接搬過去就行了?!?p> “謝謝親愛的?!?p> 白紗紗雖然已經(jīng)把房子的手續(xù)弄好了,但是還有些文件需要白露凌過去處理下,所以她就委托秦絕眉幫忙辦理。
現(xiàn)在房產(chǎn)證和復(fù)印件鑰匙門卡之類都已經(jīng)拿到了。
“想吃什么,我請客。”白露凌豪爽的說道。
“吃韓國料理吧,小家伙不是很喜歡吃炸雞嗎?就讓他吃個夠。”秦絕眉挑了眉笑著對小鈴鐺說。
小鈴鐺拍手叫好,有炸雞吃了,炸雞!炸雞!炸雞!
“小家伙,吃烤肉嗎?”
點(diǎn)頭!
“小家伙,吃炸雞塊嗎?”
點(diǎn)頭?。?p> “小家伙,吃大醬骨頭嗎?吃炸雞嗎?吃紫菜包飯嗎?吃壽司嗎?”
點(diǎn)頭?。。。?!
只要是美食我都吃,別問了,快點(diǎn)下單吧,秦姨。
秦絕眉狡黠的笑容,惡趣味的眉眼,雖說她的小侄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但卻沒有像這樣逗著小鈴鐺玩這么般的歡快。
好好吃,這個炸雞好好吃,雞塊也很好吃,這些菜都好好吃?。?!
“哎喲,這樣子就滿足了啊,要是以后跟了秦姨我吃香喝辣的,這些你就看不上了?!本忘c(diǎn)了點(diǎn)小鈴鐺堅挺的小鼻尖。
“還要帶媽咪,小姨,紗紗姨姨一起吃香喝辣的。”小鈴鐺捉著一個和他手臂大小的骨頭在啃著,嘴巴都是醬汁,好不亦樂乎的啃著。
“阿凌,這小子是要吃窮我,敗家孩子,我可不敢要,我謝謝他陪了我這幾天了?!?p> 小鈴鐺又開始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一樣,咯咯的笑起來。
秦絕眉一臉佯裝惶恐的翻白眼對白露凌說道,這個模樣像極真實的。
“感謝他的顏值拯救了他……”白露凌笑道,她也怕自己像秦絕眉一樣把虐掉。
桌上的菜都是吃完了,差不多都進(jìn)小家伙的肚子里去了,人小鬼大的,胃口倒不小啊。
“小鈴鐺,秦姨帶你去洗手間洗手去了?!?p> “好的?!?p> 小短腿蹬蹬跑過去秦絕眉身旁,就帶著小家伙過去洗手了。
這家韓國料理店倒是人性化了,有母嬰室。
那不需要糾結(jié)要帶小鈴鐺去女衛(wèi)生間還是男衛(wèi)生間了。
直接進(jìn)去母嬰室就OK了。
里面有媽媽在給孩子換尿布,也有在喂母乳的。
不過喂母乳有紗布遮住了,看不到的。
小鈴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小嬰兒看了一會,就問秦絕眉:“秦姨,這是什么?會動的?!?p> 臥槽,這是什么???
這是嬰兒啊,這是什么??
不會以為是布娃娃吧?
“這個娃娃怎么會動的,還說叫?”小鈴鐺童心未泯,一點(diǎn)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說什么。
那個在幫孩子換尿布媽媽一臉震驚。
秦絕眉立刻捂住小鈴鐺的嘴巴,把他帶離開“案發(fā)現(xiàn)場”。
“秦絕眉?。?!”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女聲叫住了秦絕眉。
轉(zhuǎn)身回頭一看,名牌衣服包包加持在身上,化著精致的妝容的女人。
堅挺鼻子和那雙帶著美瞳的眼睛似乎有動過刀子的痕跡。
“你是……”
原本驕傲如孔雀般舉著勝利又嘲諷的臉蛋居高臨下的看著秦絕眉,可人家說那個眼神明明在告訴她,人家已經(jīng)不認(rèn)識她了,不記得她了。
僵硬的臉蛋很快就會回復(fù)正常了,安慰自己說她們已經(jīng)有近十年沒見了,而且現(xiàn)在自己和大學(xué)時候的自己完全不一樣。
她,漂亮了,美麗了,高貴了,男人們對她萬千寵愛于一身,她能夠和秦絕眉站在同一高度對視了。
她不再是那個默默無聞的丑小鴨了,優(yōu)雅美麗的白天鵝是她的化身。
再也不用羨慕嫉妒恨秦絕眉她們了。
“我是齊燕妮啊,你不記得我了嗎?絕眉。”一邊說著一邊有些討好似的想要過去牽秦絕眉的手臂。
秦絕眉憑著本能反應(yīng)避開了齊燕妮似討好似熱情的“激動”。
齊燕妮一瞬間尷尬和陰霾,她也就不再有所動作了。
可她那只握著包包的手狠狠的捏緊,給臉不要臉,現(xiàn)在的自己一點(diǎn)都不比差,一點(diǎn)都不。
千萬要忍住,不能在氣勢輸給她,不能。
秦絕眉大腦迅速轉(zhuǎn)動,終于想起眼前這位對她有著似有似無的敵意的女人是誰了。
羅眠蓉的閨蜜,大學(xué)的同學(xué)。
“噢,是你啊,好久不見?!鼻亟^眉假笑說道。
說是同學(xué),其實真的也就是陌生的同班同學(xué)罷了。
大學(xué)同一宿舍,她們沒有太多的交流,只因為秦絕眉覺得自己和她們玩不到一塊。
齊燕妮給人的感覺,似在討好她們,又打著她們的名聲在背后搞事情。
而羅眠蓉囂張跋扈,容不得別人比她好一點(diǎn),就憑這一點(diǎn),秦絕眉她們更是和她只能是點(diǎn)頭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