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教室以后,許安陽松開了女孩的手,”小木頭,我們班在前面,剛才你在想什么呢,你先進去?!?p> 喬沐頓時窘迫地低著頭走了進去,坐到座位以后,她用手拍了拍臉,以此來緩解一下她早已紅的滴血的臉,剛剛還真是丟人。
她都覺得沒有臉面對許安陽了,在他的面前,她的臉都快丟盡了。
越想越懊惱,見時間還很充足,她干脆趴在了桌子上,裝作休息的樣子。
“喬沐,老師說……”李澤一回頭就看到喬沐一副睡覺的樣子,生生止住了脫口而出的話。
原來學霸也會累,可為什么朱寒這個人卻不同,好似像一個學習機器一般,時刻都不停,他都擔心有一天朱寒會病倒。
“沒事,老師說讓我好好學習呢?!眴蹄逄鹆祟^,畢竟這人問她話,她若不回答有點不太禮貌。
她不擅長說謊,甚至于一說謊就想笑,但不知道為何那些她想要騙人的話,她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去,比如此刻。
“啊?”李澤懷疑地看了看女孩,“老師沒讓你調位嗎?”
“沒……”喬沐還沒說完就被走過來的許安陽打斷了。
許安陽還未坐下,就說:“你們在說什么好事呢,和我分享一下唄。”
他坐下以后,眼睛直直地盯著身邊喬沐,眼中有著狡黠的笑意。
喬沐被他的目光盯的心里有些慌亂,急忙地低下頭,沒有再說話。
她現(xiàn)在一見到他,就想起剛剛丟臉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去直視他。
李澤來來回回看了兩人好幾眼,然后對著許安陽說:“你們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看你們怪怪的?!?p> 聞言,喬沐努力想要降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又往下低了低頭,臉都快趴在桌子上了。
許安陽無奈地笑了笑,把手放在了喬沐的臉下面,對著李澤說:“滾回去學習,別打擾小木頭?!?p> 喬沐身體一僵,硬生生忍住了說話的沖動。
李澤若有所思地盯著許安陽,調侃道:“哎呦,叫的好親密呢,不知道小木頭和你熟不熟呢?!?p> 枉他剛剛還覺得這人是一個正人君子,現(xiàn)在一看,也不知道那些姑娘圖啥呢,難道就是這張臉嗎?
還真是……的確有點可取之處。
“熟不熟我說了算,李澤你怕不是想死吧?!彼翎叺匦α诵?,“朱寒,馬上要上課了,你還不來管管這個大爺嗎?”
“你……”李澤哼了一聲,“算你狠?!比缓笤谥旌_口之際,立馬回過頭去。
想他聰明一世,竟然在短短幾日就被朱寒這個大哥管的服服帖帖,真是不堪回首啊。
許安陽故意大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朱寒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成了李澤的克星。
“你快點把手移開?!眴蹄逄鹆祟^,不太好意思地說道。
剛剛她是真的有種立馬消失的感覺,這兩人……尤其是這個許安陽,真是太自來熟了。
許安陽乖乖地收回了手,嘴角聳拉著,“我是怕你趴在桌子上,你怎么這么可愛啊,我又不說出去,那是我們之間……的
小秘密?!?p> 喬沐呆呆地望著許安陽,男孩看起來可憐巴巴的,眼里也有著點點星光。
在這一刻,喬沐突然明白為何這個明明男孩染著一頭張揚的黃發(fā)、帶著耳釘,看起來就像一個不良少年的樣子,為何還會有那么多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男孩。
不僅僅是因為男孩好看的容顏,還是因為這個男孩的眼睛格外深情,讓人覺得他特別干凈。
“喂喂喂,小木頭,你看傻了嗎?哥哥雖然好看,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吧,哥哥會害羞的?!痹S安陽道。
喬沐真是恨不得拍死這個自戀的大哥,她緩了緩,柔聲地說道:“我叫喬沐,不是喬木的木,是沐浴的沐,別叫我小木頭了?!?p> 看著喬沐一臉正經(jīng)的模樣,許安陽忍不住笑出了聲,“小木頭,小木頭,小木頭,我不管,我就要這樣叫?!?p>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心里明白應該保持距離,兩人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可是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招惹。
喬沐緊張地盯了盯四周,確認沒人往這里看才放松了下來,她怒氣沖沖地盯著許安陽,“你……”
她本想罵一下這個人,可是卻覺得有點罵不出口,畢竟從小她稍微說一句臟話,就會被她媽媽教育。
以至于她現(xiàn)在憋的臉通紅,只能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見女孩真的有些惱了,許安陽才斂住了笑容,柔聲地哄道:“小木頭,別生氣嘛,你罵我吧,我絕不還嘴。”
他沒等女孩開口說話,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頭,“你應該不會罵人吧,這樣你可容易被人欺負,以后……”
他頓了頓,想到自己的處境,自嘲地說:“我們哪來的以后啊,你應該不想和我交朋友吧,也是,我這樣的人,和你不同,老師怎么說啊?”
剛剛許安陽的話,讓喬沐覺得心里有些澀澀的感覺,他言語之中的落寞和無奈,她可以感受到。
她溫柔地笑了笑,“你怎么這么霸道,都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我想成為你的同桌,也愿意做你的朋友,這個班里我只認識了你,我們共同進步,可以嗎?”
這一刻,她是忐忑的,她怕男孩會拒絕她,她怕男孩不愿意從過去的世界里醒過來。
女孩笑容讓許安陽亂了心,這么溫柔的女孩子,這一生他只遇見她一個。
他不忍讓她失望,可他也不想騙她,因為他不能醒過來。
誰都想任性做自己,可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孩子都有任性的資本,因為每一個人的命運都是不同的。
他低著頭,沒有看女孩,喃喃自語道:“別管我了,我最后給你一個機會,去和老師說,調位。”
“我不!”這句話喬沐說得格外堅定,她雖看起來柔柔弱弱,但內心也格外執(zhí)拗。
她想做的事情不多,但一旦認準了一件事情,她絕不會輕易放手。
許安陽身體一怔,這是唯一一個,他再三威脅,都不走的人,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對他沒有任何企圖。
沐晨攸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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