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章邦,今年十八歲,今天是10月20日,今天外面下著雨,我像平常一樣去一個叫勝達的汽修廠上班。
這一天,又是洗車,又是裝坐墊,裝腳墊,作保養(yǎng),幫其他師傅忙,平靜如往常,時間流水過,6點開始拖地,拖完地吃完飯,走向我的住所,天已經(jīng)全黑,冷風吹過我的身體,就在我快到我住的地方時。
一陣風吹開了云層,圓月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的大腦一陣一陣的刺疼“這個場景,似乎又見過?!蔽以谛闹姓f出。
“這又是夢見的嗎。”我正自己問著自己,我眼中的圓月一點點在我眼中變幻著顏色,彩色光芒撒入大地,我和我周邊的人都盯著天空中那輪彩月。
我的眼中彩月中心有著一顆跳動的心臟,心臟中有彩色血液流動,在流動的血液中心有一人,這人正是我自己,這人比這時的我瘦,比這時的我臉龐要小一些。
這天站在中心,似乎看見了我,他抬頭與我對視,我看清了他,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也找到了這十幾年為什么有一種緊迫感的原因,這一場又一場如夢一樣的回憶。
為什么這些年今到一個新地方都有一種即視感,這本就是固定的,從小我就感覺有一種被一雙手在牽著走的感覺,如同我看見的一樣。
命運長河盡頭岸,長河落日心成魔。
心臟在跳動,血液在流淌。
彩月在空中掛著,人們在地面看著,交通開始擁堵,人們開始記錄下這一刻,這是最后的平靜。
在一座高樓的樓頂,一群人正看著這座城市與下面的人群。
其中一人開口說話“這場游戲似乎與一位完美三級的人有關,我們幾個能在他眼皮底下拿走這個世界的方晶嗎,好像這個三級要用這個世界突破三級的屏障?!?p> 另一人說“如果成功,這個世界就是他體內(nèi)世界了,那時,我們可真出不去了,老大,我們還留下來嗎?!?p> 站在他們中間的一人開口“留下來,這個世界,比你們想的更加有價值,這世界中有一個先天創(chuàng)造者,他我們一定要拿到?!?p> 里面為一一個女人開口說“創(chuàng)造者,這不是早在二次滅的時候全死了嗎,那座創(chuàng)造龍都找不到?!?p> 他們的老大把視線望向天空的彩月“我們都可以用無門躲過那次滅,創(chuàng)造者,他們可是從一次滅活下來的,那一次可是把天平都滅了,二次滅又算什么?!?p> 里面一個高一米九的高個說“不是那個叫劉雨軒的發(fā)瘋,會有二次滅的出現(xiàn)嗎,他們的修仙位面全面降級,現(xiàn)在不煉煉身體連他們那靈氣都感覺不到?!?p> “黑破,說的好像,你為他們擔心一樣”
“月曦,不就是說了一下你的世界嗎,兩位別吵起來啊?!?p> 月曦的一巴掌與黑破的一拳同時來到“黎!”
“鬧夠了沒?鬧夠了!就分配一下工作。”一個帶著眼鏡長像平凡的青年開口說道。
“江莫離,別嚇他們了,我們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別鬧的不愉快啊?!?p> 帶眼鏡的青年推了推眼鏡說“好。”
他們老大看青年推了推眼鏡,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時間與鏡頭轉回我的面前,彩月像夢一樣在我心中劃過,我回想彩月中看見的心臟,也把開了手機,手機里全是關于彩月的報導,像什么看見東西的報導也出現(xiàn)在我的眼中。
我打開一個寫小說的軟件,上面正寫到第九章逃出學校
“看來真實世界比起小說更加不同?!?p>